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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欲,利娴庄第一季】【第一部分】【作者: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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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6-13 22:15:22 |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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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KarasumaRenya 于 2020-6-13 23:02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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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月色暗淡。

  坐落在承靖市城北郊区的利娴庄园蒙上了一层诡异。

  音乐悠扬,庄园内的饭厅里,只有两人在吃晚餐,他们是庄园的主人利兆麟,一位五十多岁,成熟绅士的男人,还有一位是他的儿媳洗曼丽。

  晚餐很愉快,红酒飘香,妙语如珠的利兆麟至少让儿媳笑了十五次,这是丈夫利灿去了美国后,冼曼丽最开心的一晚。

  不知不觉中,冼曼丽喝下了第十五杯拉菲红酒,她几乎每笑一次,就喝一杯。

  透明的玻璃高脚杯最适合盛着红色液体,勾人欲望,催人多饮。

  喝了十五杯后,即使有酒量的男人也会有醉意,何况酒里放了一些能让女人情欲勃发的东西,所以冼曼丽醉了,她醉眼朦胧,娇娆妩媚,醉酒的女人比平时更迷人。

  利兆麟也醉了,他不是酒醉,他是被儿媳的美色深深吸引,他陶醉于冼曼丽身上那一袭暗红色的连体紧身裙,女人的身体线条勾勒得几乎完美。她婀娜多姿,鼓鼓的胸部浑圆高耸,袒露的低领下,那一片雪白令人遐想。

  利兆麟的呼吸有点浑浊,下腹的热火在熊熊燃烧,他大胆欣赏冼曼丽的乳沟,他喜欢儿媳的气质,喜欢她的火辣性感身材,喜欢她的一切,利兆麟等待这一刻等了很长时间。

  酒醉的人都喜欢马上去睡觉,冼曼丽也不例外,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说不能喝了。

  利兆麟很殷勤地搀扶冼曼丽回卧室休息,他搀扶得很稳,几乎将冼曼丽抱在怀里。

  冼曼丽脚步踉跄,似乎醉得很深,她完全没意识到鼓鼓的胸部被利兆麟握在手中,也没有意识她的翘臀正摩擦利兆麟的裆部。

  利兆麟已经很兴奋,他没有羞耻感,更没有罪恶感。

  他几乎半抱半扶地将冼曼丽扶倒了大床。

  轻轻放下,娇躯性感,冼曼丽趴伏在床,双腿垂伸在床外,这是一双晶莹雪白,修长结实的美腿,那紧身裙包裹中的臀部浑圆挺翘。

  利兆麟很想慢慢抚摸这浑圆的臀部,慢慢地亵玩,可突然间,他的呼吸变得很急促,表情很痛苦,甚至有点狰狞,他迅速改变主意,疯狂地脱掉衣服,全部脱光,伟岸的大肉棒高高挺举。

  接着,他一下子就推起了冼曼丽的连体裙,露出了白嫩嫩的臀肉,继而拉下了丁字形小蕾丝,没有一刻耽搁,伟岸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插入了冼曼丽的肉穴,巨大的快感令两人都在呻吟。

  酒醉的冼曼丽以为是丈夫,尽管她丈夫利灿远在美国,但朦胧的意识里,她以为是丈夫压在她身后。

  利兆麟挺动大肉棒,用力挺动,他不在乎冼曼丽酒醉还是清醒,他的阳具剽悍粗大,他深信空窗已久的儿媳需要性爱,那红酒里放了不少的催情药,哪怕冼曼丽再坚贞,也难以克制情欲。

  冼曼丽在呻吟,嘴里断断续续地赞着:“老公,好厉害,好厉害,用力爱我,啊啊啊……”

  她并不知道,此时此刻是她丈夫的父亲在奸淫她。

  ※※※

  天昊天房地产开发公司行销部的会议室里。

  行销总监吕孜蕾神色严峻,这几个月的销售记录非常糟糕,作为行销部的主管,吕孜蕾已是殚思极虑,竭尽所能。

  会议室的气氛极度压抑,没有人说话,市道不景气,神仙也无能为力。

  这时,一个电话打进了吕孜蕾的手机,她本不愿接听,可一看来电显示,她还是迅速接通,“孜蕾,我要见你,马上。”

  对方的语气很急迫,是个女人的声音。

  “有什么事,等晚上我到利娴庄了再聊好么,我正在开会呢。”

  吕孜蕾好不心烦,就算是最好的闺蜜来电,她也语气不善。

  “我不管,我马上要见你,我已经快到老地方了。”

  电话突然挂断,吕孜蕾更气恼,她把手机轻轻放在会议桌上,神情冷峻地环视着与会人士,那细边黑框眼镜背后,一双犀利的大眼睛隐隐有了一丝倦意。

  会议已持续进行了三个小时,吕孜蕾想想也该停止会议,让大家休息,她简要布置完公司的下周行销计画后,便宣布了散会。

  电话是她好闺蜜冼曼丽打来,在这世上,也只有冼曼丽敢这样命令吕孜蕾。

  身为承靖市十大房地产开发商,天昊天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行销总监,吕孜蕾从来都是命令别人,没有别人能命令她,哪怕是公司的董事长陈铎也要对吕孜蕾客客气气,不仅因为吕孜蕾为公司带来巨大利润,还因为吕孜蕾是他陈铎心目的三大美女之一。

  承靖市是一个超级繁华大都市,美女多不胜数,陈铎阅女无数,能让他如此评价三个女人绝不容易。

  巧的是,陈铎心目的三大美女都互相认识,都关系极好,她们是吕孜蕾,冼曼丽,郝思嘉。

  其中后两位都已嫁作他人妇,唯独吕孜蕾依然单身,朋友圈谣传她还是处女。

  “吕总监,晚上有空么。”

  一位很有型的公司职员大胆向吕孜蕾发出邀请。

  对于下属的邀请,一般情况下,只要工作不忙,吕孜蕾会欣然赴约,不是答应下属的追求,而是给下属一个面子,下属有了面子,就算追求被婉拒,也会更加努力工作,这是吕孜蕾笼络下属的手段。

  这次,吕孜蕾依然温言拒绝:“打消约我的念头啦,我都快累死了,我现在就想睡觉。”

  “您好好休息。”

  男子没有多少失落,更多的是心疼,在这场国际金融风暴的席卷下,买房子的人少了,天昊天的业绩几乎腰斩,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吕孜蕾为公司操碎了心,她真的累坏了。

  大家惊讶地发现,吕孜蕾一手拎着手袋,一手提着两只高跟鞋,赤着脚离开公司,她累得都不愿穿高跟鞋了。

  吕孜蕾穿高跟鞋的身姿是难以形容的美,她身材高挑,修身衬衣搭配一条半身窄裙永远是她的经典白领打扮,至少陈铎是这么认为,他在公司大门等候多时,很绅士地截住了吕孜蕾:“孜蕾,晚上我请你吃饭,赏个脸吧。”

  吕孜蕾招停了一辆计程车,微微浅笑:“晚上再说,我现在有急事去办。”

  对待公司大老板,吕孜蕾需要技巧,既不能单独接受大老板的邀请,也不能断然拒绝。

  吕孜蕾从来没给过陈铎一次单独约会的机会,去吃饭可以,必须五人以上,吕孜蕾不想招致任何闲言碎语,在天昊天工作了四年,如此美丽的吕孜蕾居然没有任何绯闻,这不能不算是一个奇迹。

  望着计程车远去,陈铎冷笑:“一个星期内,我得不到你,我的姓倒着写。”

  十五分钟后。

  吕孜蕾在一家名叫‘足以放心’的高级洗足会所一八零室vip豪华单间里见到了冼曼丽,这是一位极美少妇,桃颊粉腮,肌肤嫩白,有着一双水灵灵的杏眼,她的美色能匹敌吕孜蕾。

  很显然,冼曼丽在发小脾气,她端坐在一张柔软豪华的贵妃椅上,用水灵灵的大眼睛瞪着吕孜蕾:“太过份了,你让我等了十五分钟。”

  声音很嗲,很软,不像责怪人的口气。

  吕孜蕾没心思解释,她扔掉手袋和高跟鞋,懒懒地坐在冼曼丽身边,有气无力问:“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

  “我……”

  冼曼丽刚想说话,VIP豪华单间被人推开了,从外走进一位圆脸,看起来很憨厚的男子,他一见房间里的两位美丽女士,马上堆起了满脸笑容:“吕总,曼丽,你们来了啊,好久不见,两位美女越来越漂亮了。”

  “张经理会说话。”

  吕孜蕾和冼曼丽都半笑不笑。

  跟着张经理鱼贯而入的是一男一女两位身穿会所制服的服务生,女的伶俐,专门泡茶招呼;男的眉清目秀,清瘦的脸上略显稚气,他背负着双手笔直站立着,表情木讷。

  紧接着,又有两名健壮男子各提来两只小木桶,木桶里盛着大半桶冒着热气,气味微香的泡足热水。

  寒暄了几句,吕孜蕾笑盈盈道:“张经理,你去忙吧。”

  “好的,好的,有什么要求需要,随时吩咐他们。”

  张经理点头哈腰,态度非常热情,他刚想转身离去,吕孜蕾似乎反应了过来,她蹙着月眉,喊住了张经理,脸色微愠:“等等,张经理,我们是有两月没来了,你不会就因此不待见我们吧。”

  张经理愣愣道:“吕总,这从何说起,我不是很明白。”

  吕孜蕾斜了一眼身边的制服男孩,直截了当说:“你竟然叫一个小孩子帮我们洗脚?”

  张经理明白了,他笑呵呵道:“吕总,你误会了,如果你不满意,我马上给你们换另一位师傅……”

  话没说完,一位元服务小姐疾步跑来,苦着脸说:“张经理,刘局长说要赶飞机,问你能不能先让阿元过去帮他洗脚。”

  张经理刚想点头,一直沉默不语的冼曼丽开声说:“别换,就他了。”

  “好好好,你们慢慢享受。”

  张经理笑眯眯地侧过脸,叮嘱男孩:“阿元,你要好好给这两位美女姐姐服务,知道吗。”

  “知道。”

  男孩的声音不大,大家都能听到。

  张经理满意离开,顺手关上了一八零室的房门。

  其实,冼曼丽早留意这个神情木讷,眉清目秀的男孩,他年纪不大,但胸戴金质椭圆形徽章。

  冼曼丽和吕孜蕾都是洗足会所的常客,知道这里的技师分为四个级别。

  水准最差的是实习生,收入一般,胸口佩戴铁质徽章,他们要经过严格考核后,才能升为银质徽章,拥有银质徽章的洗足技师占了会所的绝大多数,他们的收入相应大大提高,基本月入五六千。

  再上一级就是金质徽章,这级别基本属于领班以及技艺超群的老技师,人数很少。

  最后一种是紫金徽章,据说,整个会所只有两人得到过紫金徽章,一个已死,还有一个就是刚才那位圆脸张经理,他的紫金徽章不再佩戴身上,只放在他办公室最显眼的地方。

  因此,冼曼丽认为这男孩的技艺必定不差,加上刚才有客人专点男孩去服务,冼曼丽就决定留下这男孩,管他是什么局长,部长。

  ‘足以放心’洗足会所是一座奢侈的地方,是一座专门为富人服务的宫殿,这里装饰富丽堂皇,设施一流,服务绝对周到,令客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当然,这里消费的价格也不菲,洗一次脚,最低消费也要三百元。

  冼曼丽和吕孜蕾经常来这里洗足聊天,说最闺蜜话,谈最隐私的事儿,有时郝思嘉也来,只要一说老地方,她们三位都知道是在这里。

  “喂,背过脸去。”

  吕孜蕾冷冷说,她有点不喜欢这个男孩,她是这里的VIP消费客户,她希望得到殷勤服务,包括笑脸,可这男孩的表情有点呆木,像有谁欠了他几十万似的。

  此时,冼曼丽已脱去高跟鞋,把双足放入木桶的热水里,一丝惬意爬上了她娇俏的瓜子脸。

  可吕孜蕾还穿着黑色丝袜,她必须先把丝袜脱下来,才能泡足。

  男孩很听话的转过身去,面对着宽大的等离子电视,电视上播放的是女人如何去痘,如何减肥丰胸的节目,这种节目,男孩绝对不喜欢看。

  冼曼丽想笑,可一想到自己的事,她笑不出来。

  吕孜蕾本可以先去洗手间更衣,脱丝袜,做好泡足的准备,可疲累的身子一坐在柔软的贵妃椅上,她就再也不想站起来。

  好在丝袜不是吊带的那种,很容易脱下,不到一分钟,吕孜蕾就脱去了丝袜,露出一对修长美腿。

  她把双脚放入木桶,整理好窄裙,遮好隐私处,这才叫男孩转身。

  男孩卷起袖子,探手入桶,一瞬间,吕孜蕾和冼曼丽都瞧出了异样,这男孩长着一双很像女人的手,从手背上看,细润白嫩,手指修长。

  她们还发现,男孩手心有厚茧,十指的指头个个都有厚茧,估计是干重活多了手才长茧,两个美女都露出鄙夷之色,因为只有穷人才干重活。

  “到底怎么了。”

  吕孜蕾把脑袋靠在冼曼丽的肩上,冼曼丽的脸蛋儿则贴着吕孜蕾秀发,两美交映成画,美不胜收。

  只可惜男孩不懂欣赏,只顾着低头为两个美人洗脚。

  犹豫一会,冼曼丽幽幽道:“我失身了。”

  吕孜蕾忽地坐直身子,两眼瞪圆,气得咬牙切齿:“我说冼大小姐,你有没有搞错,你就为了这事十万火急似的找我?拜托,我当时正在开会,我要为公司很多人的饭碗着想。”

  在吕孜蕾看来,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失身给一个男人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她身为公司的行销总监,又拿着公司的股份,她没理由不为公司着想,没理由不为公司的销售业绩操心。

  如果不是多年的闺蜜,吕孜蕾绝不会终止会议,赶来与冼曼丽见面。

  冼曼丽黯然,眼圈发红。

  吕孜蕾于心不忍,瞄了一眼正为她洗脚的男孩,稍微平复内心的怒火,伸手从玻璃茶几上端起一杯清香茉莉茶,喝下一大口:“失身给谁了?”

  “利兆麟。”

  “噗。”

  吕孜蕾把刚喝进嗓子的茶水疾喷出来,喷了男孩一脸,吕孜蕾也连呛几口,顾不上安慰冼曼丽,急忙从自己的手袋里拿出纸巾递过去,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小心……”

  男孩手正湿,他木然接过纸巾,简单擦了擦脸,平静说了两字:“没事。”

  便站起把纸巾扔进纸篓,又坐回木桶前为冼曼丽和吕孜蕾洗脚,他一人洗四足,手势不乱,动作规范。

  “利灿的爸爸?”

  吕孜蕾的心思已不在洗脚上,她终于明白为何冼曼丽这么着急了,吕孜蕾所认识的人中,只有一个人叫利兆麟,这个人就是冼曼丽的公公,富邦投资有限公司的执行董事利兆麟先生。

  在普通市民心中,富邦投资有限公司可以说默默无名,可在本市金融界里,乃至全国的金融界,这家投资公司,包括利兆麟本人可谓赫赫有名。

  吕孜蕾的工作或多或少与金融界有交集,她曾经听一位金融界的会计师透露,说富邦公司掌管的投资资金高达五百多亿港币,实力十分雄厚。

  “我可怜曼丽,你说的,是真的吗。”

  吕孜蕾的心乱了,她抱住冼曼丽,关切问:“你有反抗了吗。”

  冼曼丽轻轻摇头,郁闷道:“我醒来才知道。”

  “醒来?”

  吕孜蕾惊得瞪圆了双眼,结结巴巴问:“这……这么说,你是被迷……”

  到嘴的那个‘奸’字硬是吞进了肚子里。

  冼曼丽默然,高耸的胸脯因为气愤而急剧起伏。

  “他看起来很正人君子一个,怎么会干出这种事。”

  吕孜蕾依然不相信,她眼中的利兆麟温文尔雅,潇洒英俊,是一位很体面,很成熟的老男人。

  吕孜蕾甚至认为利兆麟是一位正人君子,她清晰记得,有一次和冼曼丽,郝思嘉,以及利兆麟全家一起出国旅游,在浪漫的海滩上,有几位很性感漂亮的女孩勾引利兆麟,他都不为所动,这细节给吕孜蕾留下了深刻印象,一直喜欢成熟男人的吕孜蕾对利兆麟很有好感,她曾经不止一次的幻想利兆麟来勾引她。

  “孜蕾,我该怎么办。”

  冼曼丽心烦不已。

  “利灿还在美国吧,他知道了吗。”

  吕孜蕾不得不替好闺蜜心烦,她在公司里是独当一面的人物,处事果断,可如今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希望我把这事告诉我老公?”

  冼曼丽的目光充满了不安,她不是没想过把这件告诉丈夫,可后果呢,一想到后果,冼曼丽倒吸了一口冷气。

  自从嫁到利家,冼曼丽过得很开心,她习惯了做少奶奶,她很享受无忧无虑的生活,那座雍容华贵,气派宽广的利娴庄园里,有她冼曼丽应有的地位。

  见冼曼丽这般模样,吕孜蕾知道冼曼丽没有把这事告诉她丈夫利灿,她瞄了男孩一眼,压低声音问:“你报警了?”

  “你希望我报警嘛?”

  冼曼丽差点要哭出来,她不是没想过报警,可如果报警,就如同跟利家决裂,那比让她丈夫知道更可怕。

  吕孜蕾简单地替冼曼丽想了想就明白她的苦衷,“不如先到我那住上一段时间。”

  吕孜蕾安慰说。

  “我如果离开利家,利灿肯定会问原因,利灿的妈妈也会怀疑,到那时,我该怎么解释。”

  冼曼丽的智商可不比吕孜蕾低多少,做为那一届承靖市外国语学院的三位校花,冼曼丽,郝思嘉,以及吕孜蕾都被学校评为德、智、体、美全面优秀发展的好学生。

  “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吕孜蕾很气馁,她不愿好闺蜜被欺辱,可又没别的办法。

  冼曼丽摇头。

  吕孜蕾轻轻叹息:“晚上你们利娴庄还有个派对,你家婆婆有叫我去,如果你不在家,我就不去了。”

  “她希望你帮利君竹,利君兰,还有利君芙她们姐妹三人补习英文。”

  冼曼丽有气无力说。

  听到利君芙,三个字,男孩愣了一下,他微微抬起头,又迅速低下。

  这细微的动作自然没逃得过吕孜蕾的眼睛,她踢了踢木桶:“喂,你在偷听我们说话。”

  男孩没吱声,继续搓洗吕孜蕾的脚,吕孜蕾心烦中,她用力踩了一下木桶,溅起了水珠:“喂……”

  男孩终于抬起头,神情木然地侧了侧脑袋:“我耳朵有点聋,你说大声点。”

  吕孜蕾先是一怔,随即冷笑:“哼哼,好狡猾的家伙,你别装,你可不聋,刚才你跟张经理说话时就很小声,试问一个耳朵有点聋的人怎么会小声说话。”

  男孩居然笑了,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鬼心眼被精明的吕孜蕾拆穿,男孩有点不好意思,他马上陪个不是:“我真没听你们说什么,会所有严格规章制度,我们不许听客人聊天,就算听到什么,也要尽快忘掉。”

  心儿想,我听到了,也忘不掉,你能拿我怎样。

  吕孜蕾彷佛看穿了男孩的心思,又踢了踢木桶:“喂,你忘不掉怎么办。”

  男孩有点来气,他瞪圆了两只并不大的眼睛:“这位美女姐姐,你们谈啥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本来可以忘掉的,可你这一纠结,反倒加深了我印象,你问我忘不掉怎么办,我告诉你一个好方法,就是割掉我脑袋。”

  “喂!”

  吕孜蕾没想到这男孩敢顶嘴,还一副狗头煮不熟的表情,与刚才文静呆木有天壤之别,一时间把吕孜蕾气得无话可说。

  男孩得理不饶人:“你别喂了,你前后一共喂了我八次,洗脚工也有尊严的,你要么直接喊我的工号,79号服务生,要么叫我阿元,美元的元。”

  一直郁闷的冼曼丽忍不住笑出来:“你很喜欢美元呀。”

  “你不喜欢。”

  男孩撇撇嘴。

  两个美女哈哈大笑。

  男孩没笑,他双手把吕孜蕾的双足捧出了木桶,放在一张专门用来搁脚的软皮墩子上,墩子早铺好大白毛巾,吕孜蕾的双足一放上去,男孩便利落地用大白毛巾将她的双足包好,一阵擦乾,软皮墩子上的玉足娇嫩欲滴,男孩悄悄吞咽了一口唾液,开始为吕孜蕾做足部按摩。

  没想,男孩的几个揉捏动作一出手,吕孜蕾的眼儿顿时发亮,已觉得这男孩的捏脚手艺不一般,她饶有兴趣问:“你全名叫什么呀。”

  那声音自然跟刚才不一样,又甜又软。

  “乔元。”

  男孩腼腆地报上了大名,滴溜溜的眼珠在两位美人身上乱转,心儿想:她们说的利君芙一定是我那个经常旷课迟到的女同学,上次帮她打架,她给了我一万块,可惜我因此被学校开除,嘿嘿!开除了也好,我努力赚钱,让妈妈过上好日子。

  正神思游离,忽然,乔元绷紧了神经,一颗血气方刚的心在鹿撞,眼角余光告诉他,那位姓冼的大美女把双腿分得过开,已经看到她双腿间的蕾丝阴影。

  “我以前没见过你。”

  吕孜蕾半眯着眼睛,只觉得脚上的血脉贯通顺畅,疲倦的身体渐渐放松,浑身上下有说不出的舒坦。

  “我才来会所工作两个多月。”

  乔元不敢看冼曼丽的双腿间,他隐约明白冼曼丽的意图。

  在这座高级会所工作了两个月,乔元学到了很多以前没学到的东西,但他不明白冼曼丽为何这样做。

  “你的手很好看。”

  吕孜蕾盯着乔元的双手,微微张开了嘴,她的小嘴儿非常美,嘴角微翘,唇瓣圆润如花,上唇的唇中微拱成珠,这就是罕见的唇珠,据说一千个女人里,也未必有一个女人拥有唇珠。

  冼曼丽的嘴唇就没有唇珠,所以冼曼丽每次打扮,会用唇笔把自己的唇珠勾勒出来,像是像了,但不是天然的唇珠。

  “你的脚也很好看。”

  乔元不懂欣赏唇珠,他只觉得吕孜蕾非常漂亮,气质像老师。

  乔元已经洗过很多女人的脚,他认为除了他母亲的小脚之外,眼前这两位女人的脚是他所见过最美的玉足。

  “喔,挺舒服的,技术很棒,我和冼曼丽都给你们的张经理洗过脚,不过,说实话,他不如你,你应该戴紫金徽章。”

  吕孜蕾咯咯娇笑,半真半假地夸赞乔元,她在这会所洗了四年的脚,第一次感受到洗脚除了能放松身体,也能让心灵处于一种说不出的愉悦感。

  吕孜蕾几乎每天都因工作疲累,她太需要这种愉悦来放松身心了。

  “谢谢吕总,这话可不能跟张经理说,也不能对别人说。”

  乔元小声恳求,细声细气的,果然不是聋子。

  吕孜蕾和冼曼丽见乔元谦虚世故,都露出赞许之色。

  不经意的目光还是飘向了冼曼丽微张的双腿,吕孜蕾若有所思,她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把玉足从乔元的手中抽了出来,一下坐直了身子,两只大眼睛直瞪乔元,似笑非笑道:“好啦,轮到曼丽洗了,我要走了,刚才你有偷听我们的说话,砍你脑袋没意思,我还要来找你洗脚,就暂且留着吧,你不笨,你应该清楚冼小姐更需要安慰。”

  乔元尴尬点头,脖子凉飕飕的。

  冼曼丽很不满,微微撒娇:“你不陪我?”

  “我总不能穿这身衣服参加晚上的派对吧,我要回家洗澡换衣服,打扮美美的,这里有阿元陪你。”

  吕孜蕾没好气,直觉告诉她,一切都不会改变,冼曼丽在利家的生活依然继续,失身之事冼曼丽只能哑巴吃黄连,不了了之。

  吕孜蕾不愿过份参与人家的私事,尽管她和冼曼丽是好朋友,好闺蜜。

  穿戴整齐,吕孜蕾又把目光投向乔元:“喂,你之前为什么板着一副臭脸,想美元想呆了么,下次你再给我脸色看,我投诉你。”

  乔元讪笑:“张经理告诫过我,说我不能对客人嬉皮笑脸,尤其是女客人,否则你们会觉得没安全感,不要我洗脚,很多客人都像你们这样,一开始都觉得我年轻,技术一定不好,都不点我,我就装成熟一点。”

  吕孜蕾大笑,冼曼丽算是明白了:“客人不点你,你就没脚洗,工作少了,收入就少。”

  乔元点头:“是的,张经理是为了我好。”

  吕孜蕾撇撇嘴,不以为然:“好个屁,你不知他笑得多奸。”

  乔元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他关照我就行。”

  吕孜蕾还想说张经理的不是,可话到了嘴边,她改了口:“我走啦,好好服务冼曼丽,把你的电话告诉我,下次来洗脚,我会事先联系你。”

  乔元赶紧把电话号码告诉了吕孜蕾,吕孜蕾用手机记下,眼儿一飘,严肃道:“还有,以后别叫我吕总,听起来像”你肿“,难听死了,以后叫我孜蕾姐”

  “谢谢孜蕾姐。”

  乔元轻笑,目送吕孜蕾离去。

  重新落坐在冼曼丽的面前,乔元从木桶里捞出一对漂亮玉足,用毛巾擦乾后,滴上润滑油,那对玉足更显娇艳。

  冼曼丽在观察乔元,观察得很仔细:“你多大了。”

  “十六。”

  “有女朋友了吗。”

  “有了。”

  冼曼丽盈盈一笑,蓦地粉腮桃红:“你说张经理关照你,那他有没有跟你提过……呃,他有没有跟你提过可以对VIP客人提供特殊服务。”

  乔元先是一愣,随即低着头,腼腆道:“是的,张经理有说过。”

  冼曼丽娇羞问:“你愿意吗。”

  乔元抬起头,用力点了一下:“十分愿意。”

  冼曼丽笑了,美得不可方物:“什么叫十分愿意呀。”

  声音又软又嗲,万般娇娆,看得乔元神魂颠倒,兴奋不已:“曼丽姐人很漂亮,脚很漂亮。”

  冼曼丽娇嗔:“不许带姐字,直接喊我曼丽。”

  “曼丽……”

  乔元好紧张,这是他第一次答应为女客人做特殊服务,他清楚‘特殊服务’就是性服务。

  会所一般不主动要求服务生给客人提供性服务,但私下会暗示服务生可以自主做决定,不会硬性要求,不过,来会所的客人基本都是有钱人,服务生提供性服务所得到的报酬不是他们的月工资所能比拟的,有的女客人出手豪爽,一次打赏心仪的服务生就是一辆豪车。

  当然,这需要运气。

  乔元很需要钱,他就是为了钱才来‘足以放心’洗足会所工作。

  在这里,他接受了会所的各种培训,包括性培训。

  可这两个多月里,他却拒绝了很多要求他提供特殊服务的女客人,其中不乏貌美者,乔元心动过,但他始终没答应。

  很奇怪,眼前的冼曼丽似乎与以往的女客不一样,她不仅貌美如花,还非常性感,短裙下的那双玉腿和吕孜蕾一样,都是修长浑圆型,上身那件飘逸时尚的浅色丝衣里高高鼓起了诱人的峰峦。

  对玉足有强烈爱好的乔元尤其发现冼曼丽的玉足很精美,很少女客人有如此精美的玉足,那涂着天蓝色的脚趾甲流淌着无法抵挡的诱惑,这一切都不是吸引乔元的原因,冼曼丽身上还散发着一股娇娆味道,这种味道对男人来说,是致命的。

  “我去去洗手间。”

  冼曼丽带着妩媚,带着娇羞去了洗手间,关上门,面对着洗手台前的大镜子,冼曼丽的妩媚没有丝毫减少,她在叹息,对着镜子里的美人叹息:“冼曼丽,你无可救药了,你是性饥渴吗,你为何这么淫荡,昨晚你勾引了利兆麟,现在又勾引男孩,你疯了吗,你已经水性杨花了你知道不。”

  脱去身上的衣服,冼曼丽怔怔地看着镜子里的完美胴体,揉摸高耸的乳房,她的体温在急剧升高,眼前又浮现出昨晚那难忘的一幕:利兆麟疯狂地蹂躏她的身体,而当时的冼曼丽是清醒的,她假装酒醉,紧紧地抱住利兆麟,闭着眼睛呼喊着‘老公’‘老公’,身体放荡地迎合利兆麟。

  冼曼丽难以忘怀那两次炙烈的高潮,尤其最后一次令冼曼丽目眩神迷。

  利兆麟射入的那一刻,冼曼丽忘情耸动,忘情地抓伤了利兆麟的背肌。

  一觉醒来,冼曼丽浑身满足,自从她丈夫利灿出差去了美国半个月,冼曼丽一直处于性欲空窗期,昨晚固然从利兆麟身上得到了充实,更重要的是,冼曼丽可以把这件事告诉吕孜蕾,她让吕孜蕾知道她所崇拜的利兆麟,她所为之心动的老男人只不过是一个禽兽罢了。

  当然,冼曼丽勾引利兆麟还有一个原因,这老男人风度翩翩,温文儒雅,而且很有钱,他深深地吸引着冼曼丽,一夜乱伦,冼曼丽意外利兆麟的强悍和粗大,她对着镜子发誓,她不会只勾引利兆麟一次,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洗手间缓缓打开,全身尽裸,美丽性感的冼曼丽走了出来,她穿着肉色丝袜,迈着高跟鞋步伐,曼妙体态摇曳生姿,细腻滑肌在灯光照射下闪耀着粉红光晕。

  冼曼丽好不娇羞,因为乔元也脱去了衣服矗立着,羞涩之下,冼曼丽用双臂遮掩胸部,却不遮掩双腿之间的乌黑毛丛,这不是遮掩,而是挑逗,带着娇羞挑逗一位血气方刚的少年。

  突然,冼曼丽瞪大了杏眼,用匪夷所思的目光注视着乔元胯下的一根伟岸巨物,巨物炭黑如墨,龟头红润如血,状如卵石,浑圆的棒身气势剽悍,宛如大口径黑水管,只见它倾斜着八十度角指天高举,那长度和粗度都是冼曼丽生平仅见。

  “阿元,你过来。”

  冼曼丽一屁股坐回贵妃椅,玉腿分开,乌亮的毛丛中鲜肉若隐若现,抱胸的玉臂缓缓放下,一对高耸挺拔的美乳荡了个圈,娇艳乳头令乔元随之窒息,呼吸急促,他缓缓走到冼曼丽面前,胯下那根巨物在弹动。

  “冼曼丽。”

  乔元面红耳赤。

  冼曼丽小心翼翼地抓住乔元的巨物,娇声惊呼:“好烫,这东西是真的?”

  乔元傻愣:“难道还能做假么。”

  冼曼丽咯吱一笑:“你皮肤长得这么白,为什么这家伙黑不溜秋的。”

  小手轻轻套动巨物,抬头望了一眼乔元,兴奋不已:“好神奇,跟我手臂差不多粗长,你女朋友受得了么。”

  “她受得了,曼丽你别怕。”

  乔元担心冼曼丽打退堂鼓,这可是人财两空。

  冼曼丽妩媚:“你别骗我喔,我试试看,如果受不了,你可要马上拔出来。”

  说着,手持巨物放置她唇边,小舌头迅速吐出,在圆圆的龟头上舔了几圈,乔元打了个激灵,幸好没射出,冼曼丽越舔越兴奋,蓦地张大朱唇,含入了整个龟头。

  阿元或是不愿口交,或是欲火焚身,他无法自持,急匆匆把推倒冼曼丽,将巨物顶在冼曼丽的双腿间,粗大龟头在乌亮的毛丛里磨蹭着,黏液引导巨物找寻目标,激情已火辣四射,欲火肯定一发不可收拾。

  此时此刻,张经理的办公室里。

  两个男人正通过隐藏在一八零VIP单间的监视设备,清清楚楚地窥看着冼曼丽和乔元性爱,乔元已将冼曼丽压在身下,冼曼丽张大双腿,催促乔元插入。

  一道荡气回肠的娇吟回荡在房间上空,晶莹巨物已冲破娇嫩防线,占据了冼曼丽的肉道,很紧窄的肉道,里面蠕动着欲火。

  乔元继续深入,一鼓作气将巨物全部插到了冼曼丽的子宫口,随之而来的叫唤令窥看的两个男人血气上涌,口乾舌燥。

  张经理侧了侧身,谄媚着向身边一位目光犀利,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建议:“老板,阿元可是天赋异禀,难得的奇才,留下他,就等于留下一颗摇钱树。”

  中年男人深以为然,不住点头:“说得不错,阿元虽然跟我儿子处得不错,但我们还要全力留住他,不惜重本,另外还要派人盯紧他,别给那些不上道的家伙挖走了,你把阿元个人资料,家庭背景都搜集好,必要时去他户口所在地派出所,动用警方调查。”

  “是,老板。”

  张经理大喜,因为是他发掘了乔元。

  中年男人点燃了一支雪茄,兴奋道:“妈的,阿元人不可貌相呐,一个瘦小孩,家伙跟AV片里的黑人大屌差不多,看他把冼曼丽弄得像个荡妇似的,真带劲。”

  “老板要不要干一下冼曼丽。”

  张经理谄媚。

  中年男人一脸邪笑,咂咂嘴,吐出了烟圈,很遗憾地摇了摇头:“她不给我干了,人家现在是利家的儿媳妇,我们不能硬来。”

  宽屏液晶监视器里,乔元正奔放地抽动大肉棒,他身体虽不健壮,但结实有劲。

  冼曼丽则承受着她从未承受过的阴道摩擦,电流闪至,她浑身颤抖,下身剧烈耸动:“啊……阿元,你好厉害。”

  第二章

  傍晚下班回家,乔元特意在西门巷口的甜饼店,买了他母亲王希蓉最爱吃的“冰皮酥”,原以为能哄母亲开心,谁知开门进屋,他母亲王希蓉却坐在窗前抹眼泪。

  乔元大吃一惊:“妈妈,怎么了。”

  王希蓉大声道:“我要和你爸爸离婚。”

  “啊?”

  乔元瞪大眼珠子看母亲:“妈,你应该没到更年期,你不要吓我。”

  王希蓉手执纸巾,已是泪眼模糊:“妈妈真不愿过这种生活了。”

  乔元纳闷:“我们以前不是一直这样过么,难道爸爸他对妈妈不好?”

  王希蓉不停摇头,凄苦全写在她姣好的鹅蛋脸上:“妈妈想改变,妈妈不愿意再过这种平淡又压抑的生活,你爸爸没有对妈妈不好,但我对你爸爸没了感觉,我在他心目已可有可无,你看他,从你没懂事开始,就开始打麻将,打了二十多年,每天他的工作就是打麻将,睡醒就去打,打到深更半夜,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乔元无奈叹息,他年纪小小就学会了叹息,他理解母亲王希蓉,因为父亲乔三就是一个麻将赌徒,他的生命似乎就是为了打麻将,从早打到晚,有时候甚至打三天三夜,这一切都成了习惯。

  乔元嗫嚅了半天,劝道:“爸爸打麻将也是为了这家。”

  王希蓉火了:“这是什么家,一个破败的家,我们四十年前住什么房子,现在依然住什么房子,这房子比我还老,这里是贫民区,是整个承清市最落后,最脏乱差的地方。”

  犹愤难耐,王希蓉指着屋子的四周嚷:“阿元你看看,咱家房子的墙壁都发霉好几年了,这是人住的地方吗。”

  “你和爸爸都不装修一下。”

  乔元不用看,他清楚自己的家有多么寒碜,还不到四十平米,跟附近的邻居一样,这一带的房子都是如此逼仄破败,大家都凑合着住,能住一天是一天。

  王希蓉愤愤道:“还装修什么,左邻右舍没一家装修的,都拚命赚钱在外边买房子,然后离开这个鬼地方。”

  “妈。”

  乔元温柔握住王希蓉的手,他很想安慰母亲,可又不知如何安慰,这些牢骚话乔元的耳朵早听出了茧,只不过这次王希蓉火气之大,是乔元平生仅见。

  很奇怪,王希蓉每次不开心,每次郁闷,但只要手被乔元握住,她就会平静下来,这次也不例外。

  幽幽一叹,王希蓉眨下一滴泪珠,楚楚动人:“可惜,我们赚不了钱,爸爸和妈妈都没工作,光靠你爸爸打麻将赢来的那点,根本不可能买得了房子,能养活他自己就不错了,这样下去,我们至少还要在这里住上好几年,哎,我已经没勇气和耐心在这里住下去了,我恨不得明天就搬离这里。”

  乔元拿起纸巾,轻轻拭去王希蓉眼角的泪痕,虽说他母亲三十七了,但肤如凝脂,细腻滑嫩,连一条鱼尾纹都没有,哪怕素颜也是妍姿俏丽。

  在西门巷这一带,王希蓉是最美的女人,没有之一。

  所有人都说,因为乔元的父亲乔三的祖坟冒了青烟,所以才娶到王希蓉。

  看着母亲蹙眉忧心的样子,乔元柔声安慰:“妈妈你先冷静,就算你们离婚,也改变不了这现实,我现在工作了,按目前这进度,半年后我们就可以买房子。”

  王希蓉撇撇嘴,不以为然,她知道儿子在‘足以放心’洗足会所工作后,收入稳定了,但六七千一个月在物欲横流,物价奇高的承靖市只能餬口生存,哪有半年后买房子的可能,多半是儿子故意这样说哄她开心。

  王希蓉不知道乔元并没有乱说,今天在会所里,他满足了一位美丽少妇,事后,少妇给了乔元足足一万元的小费,虽然会所拿走了六千,但轻松得到四千也不赖。

  王希蓉不想等上十年八年,不想等儿子有了积蓄再考虑买房子,她突然坐直身子,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乔元,郑重其事说:“阿元,妈妈告诉你一件事,你自己知道就好,别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爸爸。”

  乔元默默地点了一下脑袋。

  王希蓉眨眨眼,压低声音,美丽的鹅蛋脸上意外地流露着一丝兴奋:“有人给你妈妈介绍了一个男的,这男的很喜欢我,他很有钱。”

  乔元一听,脑袋顿时嗡嗡作响,还没反应过来,王希蓉已从沙发底摸出了一只牛皮纸袋,纸袋鼓鼓的,王希蓉眨眨眼,神秘一笑,竟从牛皮纸袋里掏出两大叠百元大钞:“你看,他第一次见妈妈就给了两万元见面礼。”

  “哇塞。”

  乔元不由惊呼,这一大叠钞票够得上他三个月的工资。

  王希蓉紧张地瞄了一眼房门,手脚麻利地又把钱放回纸袋,塞进了沙发底,见乔元一脸惊诧,王希蓉微微脸红:“如果是以前,妈妈不会收下这见面礼,但现在,妈妈收了,没觉得不好,我和这个男的见过了几次面,感觉这人不错,他是航空公司的一位老总。”

  乔元脸色铁青:“都背着爸爸跟人家见过几次面了?”

  目光凝视着王希蓉的大眼睛,乔元郁闷之极:“妈,你有没有跟人家……”

  话没说完,王希蓉已然明白儿子想问什么,她咯咯一笑,打了乔元一掌:“放心,什么都没损失,妈妈不是随便的女人。”

  乔元松了一口气,他知道母亲没失身,他无法忍受母亲失身给父亲以外的男人。

  王希蓉拢了拢半遮脸的柔顺乌发,嗔道:“我跟你说认真的,你别拉着脸,妈妈想改变现状,想过上好日子。”

  乔元很矛盾,他当然不想父母离婚,可眼下又不能把他在会所的工作实情告诉母亲,无奈之下,只能继续劝母亲别和父亲离婚:“爸爸很爱妈妈,真要离婚,爸爸会伤心死的。”

  “他会伤心么,哼。”

  王希蓉淡淡一哼,不以为然:“如果离婚,我会给你爸爸一笔钱,他最爱钱了,但前提是,你必须跟着妈妈,你是妈妈的唯一依靠,妈妈一直对你中途退学感到内疚。”

  “是我自己选择要工作,不怪妈妈。”

  乔元讪笑,他中途退学的原因并不是家里没钱供他读书,读个高中也花不了多少钱,真实原因是乔元在学校里打架,把一位高官的儿子打伤,其结果自然很严重,乔元被学校勒令开除。

  王希蓉本想让乔元转学,然而乔元的劣迹吓坏了别的学校,都纷纷拒绝乔元入学,有个别学校愿意接收乔元,却要求乔元的父母给学校捐个几十万,王希蓉哪有钱去捐献,为了避免儿子做混混,王希蓉一狠心,就让乔元去打工了。

  一开始乔元去餐厅干摘菜洗碗的活,觉得没前途,又去汽修厂当学徒,本来干得好好的,却没想世事难料,汽修厂丢了几件贵重的工具,有人怀疑是乔元所为,又拿不出证据,最后还是把乔元赶走了。

  之后,乔元替人送过报纸,卖过水果,打过很多工,都不固定。

  直到两个多月前,王希蓉一个朋友的朋友来她家里做客,无意间看到乔元为王希蓉洗脚,一问之下,知道乔元为他母亲洗了十年的脚,于是,人家有心推荐乔元去‘足以放心’洗足会所工作。

  没想到,乔元一去面试,就被录用了,那天正好是张经理面试乔元,乔元才洗了张经理的一只脚,张经理就立即拍板录用乔元。

  而且很快让他戴上了令所有技师都羡慕不已的金质徽章。

  “你年纪还小,妈妈还是希望你读书,读大学。如果妈妈跟你爸爸离婚,妈妈就有钱供你读书了,那男的说,会给妈妈很多钱,好几百万。”

  王希蓉在努力说服乔元。

  “那爸爸怎么办。”乔元郁闷道。

  王希蓉轻哼:“顾不了那么多,跟你爸爸从认识到结婚,再到生下你,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将近二十年,我不忍心离开他,可是,如今跟你爸爸离婚是破局之举,虽然离婚很痛苦,但对谁都好,长痛不如短痛,再这么压抑的生活下去,妈妈肯定会疯掉的。”

  “妈妈能肯定跟那个男的在一起会幸福?”

  乔元的心在颤抖,先不说给母亲买一套房子让她逃离西门巷,就她的衣服,像样的没几件,像样的鞋子没几双,她一直是素颜,唇膏都很少涂,王希蓉为了生活,一直省吃俭用。

  乔元不敢看王希蓉,他几次想告诉王希蓉,他在会所里跟女人做那事就能赚到钱,可这些话又怎能说得出口,乔元难过地绞着手指头,指关节都绞白了。

  王希蓉平静道:“我不肯定幸福与否,但那男人说,只要我答应嫁给他,他马上给我买一套高级住房,还给我五百万彩礼,以后每年都给我一百万的生活开销。”

  乔元深深地叹气,内心翻江倒海,金钱的诱惑有时候根本无法抵挡,特别是对穷惯了的人,这是多么诱人的条件啊。

  乔元茫然了,他从母亲的眼里看到了激动和迫切,他明白母亲动心了。

  失落之极的乔元反而大笑,他假装调侃王希蓉:“哎!看来真如大家所说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拦不住了。”

  王希蓉微愠:“去你的,这样说妈妈,好像妈妈贪图钱财,爱慕虚荣那样子,如果妈妈真是这种人,早就跟别人跑了,何必等现在。”

  “也是。”

  乔元温柔地握住母亲王希蓉的手,这是一双极漂亮的玉手,细皮嫩肉,别说有手茧,连粗皮都没有。

  王希蓉平日里懒得像只猫,她从不干重活,家务也很少做,她身上流淌着浓浓的慵懒气息。

  不少三姑六婆,邻里街坊都非议王希蓉的懒惰,可奇怪的是,乔家父子却很喜欢王希蓉身上的那股慵懒气质。

  乔三从不让自己的老婆辛苦,去打麻将前,他都会把家里的活全干了,乔元也从不让母亲累着,他几乎每天都给王希蓉洗脚。

  很遗憾,王希蓉不仅仅需要体贴照顾,还需要体面生活。

  穷人永远不会有体面,王希蓉不想再穷下去。

  “说实话,妈妈心动了,这么多钱,妈妈又不是什么圣人,不过呢,妈妈再怎么心动,也要征得你同意,你如果不同意,妈妈不会离婚。”

  王希蓉当然看出乔元有抵触情绪,她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自己的儿子。

  刚才还梨花落雨的大眼睛,这会闪过一丝狡黠,王希蓉柔声道:“有了五百万,我打算给你爸爸两百万,剩下三百万给你。”

  对于一个月只有六七千工资的上班族来说,几百万元的杀伤力是巨大的,乔元怦然心动,可一想到自己的母亲要委身他人,乔元的心在收缩,收缩得过快,以至于有一丝隐痛,他苦笑:“说得好像板上钉钉似的。”

  王希蓉吃吃娇笑:“一切都会改变,你不希望我们的生活改变吗。”

  乔元叹息:“可能是穷怕了,我也经不起这么大的诱惑。”

  “咯咯……”

  老旧的房子里响起了银铃般的笑声,笑声里包含着淡淡的心酸,王希蓉何尝不是穷怕了。

  此时此刻,乔元几乎处于失魂状态,他喜欢听王希蓉的笑声,他认为母亲的笑声是这世界上最动人的音符,为了能让母亲快乐,为了能让母亲幸福,乔元愿意付出一切,包括和女人上床来换取金钱。

  “妈,你笑的时候最美。”

  乔元情不自禁赞叹,他没多少文化,想不出更多夸人的词句来,但对王希蓉来说,这足够了,她文化也不高,慵懒的女人永远不会是才女,奇怪的是,文化不高的女人永远大受男人欢迎,尤其像王希蓉这种慵懒女人。

  “你知道妈妈如何才能开心。”

  王希蓉眨了眨慵懒的大眼睛,娇媚异常。

  乔元明白母亲的心思,她暗示只有离婚了才能过上富足生活,只有过上富足的生活,她才开心。嗯,见饭桌上摆放的几个家常菜,乔元缓缓站起,淡淡道:“总得先让我考虑考虑,你们离婚是天大的事儿,我先给妈妈洗个脚,等洗完脚了我们再吃饭,明天我们召开家庭会议,讨论妈妈和爸爸该不该离婚。”

  “妈妈听你的。”

  王希蓉猛点头,儿子成熟的态度令王希蓉欣喜,也令她期待,。

  其实,王希蓉刚才一直很紧张,她担心乔元大发雷霆,现在看来,儿子这关已经拿下,剩下的就是她丈夫乔三这关了。

  乔元打热水去了,无论哪个季节,洗脚都需要热水,至少是温水,专职洗脚的乔元对此深有心得,他已给王希蓉洗了十年的脚。

  脱掉了长裙单衣,王希蓉换上了窄肩短衫和弹力短裤,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穿得清凉点是为了放松身体,等会好好享受儿子的孝顺。

  趁着这时候,王希蓉思索着如何说服丈夫,想到与自己相处了近二十年的男人分手,她不禁黯然,人孰无情,分手是艰难抉择,是不得已为之的选项。

  乔元回来了,提着一只偌大的红色塑胶水桶放在王希蓉脚边,水桶冒着丝丝热气,有大半桶水之多。

  见母亲身姿曼妙,玉腿修长,以及短衫里那鼓鼓的地方,乔元表情古怪。

  “妈,你是不是后悔嫁给爸爸。”

  乔元忍不住问了一个令王希蓉难堪的问题,估计他刚才打水的时候,也在考虑父亲的态度,他不知道父亲乔三会不会同意离婚,如果不同意,那又会是个什么样的状况。

  王希蓉斜着眼睛看乔元,娇慵无力,连说话都是娇慵无力:“当然不后悔,不嫁给他,哪有你。”

  “会说话。”

  乔元笑嘻嘻坐下,坐在王希蓉面前,很温柔抱起一双修长玉腿,小心翼翼地放入水桶之中,热水漫过小腿肚,并不太烫,王希蓉能忍。

  水桶上,两只雪白膝盖柔若无骨,浑圆天成。

  浸泡了差不多五分钟,乔元小心翼翼地从水桶里先捧起了王希蓉的左腿,一字平伸过水桶,搁在了乔元的大腿上,他用毛巾温柔地擦乾玉腿上的水珠,那滑腻的小腿肚充满弹性,没有丝毫松弛。

  手中,一只馒头似的玉足温热红润,看起来娇嫩异常,玉足并不大,只及乔元的大半个手掌。

  “啊,阿元你知道吗,妈妈现在唯一的享受,就是让你洗脚,洗得我很舒服,丝……”

  王希蓉发出了撩人心魄的呻吟。

  “丹丹也这么说。”

  乔元熟练地掌控着手中的玉足,他的手指时而强硬有力,时而柔软灵巧,脚上的穴位繁多交错,乔元总能精准地找到,用适当的力量进行刺激按摩,据说,人的双脚有六条经络,有六十六个穴位和七十二个反射区。

  王希蓉舒服得半眯着眼,软绵绵问:“阿元,你告诉妈妈,你跟丹丹怎样了,有那种关系了吗。”

  “没有。”

  乔元坏笑:“等会我送她去学校,准备考试了,她天天要去学校晚自习。”

  从读书开始,乔元就和孙丹丹一起去学校,如今乔元不读书了,孙丹丹还真不习惯,所以只要乔元有时间,他都会接送孙丹丹上学放学。

  “虽然你们两个年纪还小,但妈妈希望你和丹丹好下来,将来没钱很难找到老婆的,丹丹挺可爱的,你听妈妈的话,找机会和丹丹尽快把生米煮成熟饭了。”

  王希蓉倒是很喜欢邻居赵菁菁的小女儿孙丹丹,她和乔元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一起读书,王希蓉是有意让孙丹丹做她的儿媳妇,不过,赵菁菁没这意向,王希蓉暗示过几次后,也气馁了,这也难怪,以孙丹丹的条件,再过几年,绝对能找一个比乔元强百倍的夫家。

  见乔元不语,王希蓉误以为儿子和孙丹丹的关系远没有到‘煮成熟饭’的程度,王希蓉也不在乎了,忙改口:“没关系,漂亮女孩多的是,反正你们还没到那层关系,留不住就算,等我们有钱了,你再找一个,不需要太漂亮,人好就行。”

  乔元笑道:“我要么不找,要找就找可以匹配妈妈的女孩,总不能我们一家子走出去,人家说我的媳妇和妈妈相差太悬殊。”

  乔元绕着弯子哄母亲,逗得王希蓉心花怒放,赞美的话她听多了,但这种有水准的甜言蜜语最能打动王希蓉的心,她扑哧一笑,娇媚丛生:“现在不比以前,你想找像妈妈这样漂亮的女人,一个字,难。”

  眼珠一转,王希蓉又提及离婚这档事:“当然,如果妈妈离婚了,就有钱了,你的愿望也不算啥。”

  看着王希蓉那狡黠的表情,乔元已彻底明白王希蓉的心思,他没想到母亲这么狠心,记得昨晚,母亲和父亲还打诨逗乐,这会却翻脸无情了。

  乔元毕竟才十六岁,他的年纪根本无法读懂成熟女人心,女人一旦彻底变了心,会不顾一切抛弃旧爱。

  手中的‘肉馒头’回归了雪白,白璧无暇,只有足底才是粉红。

  乔元默默地揉捏着手中的玉足,他目光在闪烁,嘴角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诡笑,只见他左手抓稳玉足,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瞬间叉开,分别顶在足弓中间和足弓内外侧,这里有两个穴位,可以反射身体的肾上腺,以及输尿管,如果再用无名指同时撞击脚足底的生殖腺,会产生奇妙的催情效果。

  今天,在洗足会所里,乔元就用这个独门技术,暗地里挑逗了冼曼丽和吕孜蕾,效果很神奇,她们都蒙在鼓里。

  想到吕孜蕾脸红红的样子,想到冼曼丽淫浪的风情,乔元笑了,他偷瞄了一眼母亲王希蓉,手上的无名指很有规律地敲击王希蓉的玉足底,指力贯穿厚肉覆盖的足骨,力量把握得恰到好处,不轻不重,不疾不徐,敲击连绵不断。

  王希蓉闭着眼睛,脸色酡红,神情极其不自然,小嘴儿无规则地呻吟:“哎哟,舒服,啊,舒服,怎么会这样子……”

  王希蓉的感觉如何,乔元无从知晓,他曾经用这方法,俘获了几位小女孩的芳心。

  三个月前的那一天,他就是用此手段,轻松得到孙丹丹的身体。

  不管这种手段卑劣与否,总之,这是乔元的独门秘密武器,是俘获女人芳心的利器。

  乔元没有悖逆母亲的心思,他只想用这个方法催情母亲,撮合父母渡过一个甜蜜的晚上,也许这是他父母最后一个相处的夜晚,想到这,乔元有点心酸。

  王希蓉懵了,她从未体验过这种匪夷所思的感觉,她只觉得浑身燥热,春情荡漾,再也顾不上再给乔元捏脚,说了一句“妈妈肚子不舒服”,便站起来,急匆匆跑进洗手间。

  乔元暗暗好笑,收拾完水桶毛巾后,他才离开家,护送孙丹丹去学校上夜自习。

  第三章

  入夜。

  一辆白色保时捷911随着蜿蜒的车流缓慢地行驶在城北环城高速公路上,开车的是一位精致女人,她婉约美丽,玉指如兰,身上透着清新的知性美,一袭深色露背晚礼服表明她要参加饭局或者宴会。

  时值车流高峰,道路堵塞,可这女人一点都不焦急,开车经过的司机纷纷朝保时捷看去,女人平静地把流瀑般的秀发排放在胸脯暴露的地方,正好遮住了丰满双峰,让猥琐的目光无法得逞。

  是的,这女人确实是去参加一个时尚派对,她叫郝思嘉,她正要前往位于城北的利娴庄园,参加利家组织的派对。

  几乎每个月,利家的女主人胡媚娴都要组织一次派对,鉴于利家在金融界和商界的显赫地位,来参加派对的人非富即贵,美女如云。

  郝思嘉一直是利家派对的常客,不仅因为她是美女,还因为她和利家的儿媳妇是多年的好同学,好闺蜜。

  美女参加派对总是很开心的,吃喝玩乐,接受男人的恭维,或许还能做点什么,得到点什么。

  可今晚,郝思嘉没有半点参加派对的心思,若不是丈夫不在身边,若不是胡媚娴是派对组织者,郝思嘉肯定不会去。嗯,因为三天后,郝思嘉正驾驶的这辆心爱座驾会抵押出去,她所住的房子也会抵押出去,她和她的丈夫已接近破产边缘。

  保时捷里飘扬着声音,不是歌曲音乐,而是电台广播:“财经人士指出,这场全球范围的金融危机对整个亚洲的经济金融打击尤为严重,亚洲的每个国家都无法幸免,而且这场金融危机在未来的五六个月内不会平息……”

  听着这则广播,郝思嘉轻轻地叹息,大大的眼睛里一片迷茫,一片忧虑。

  车流松动,郝思嘉加快了车速,十分锺后,她的白色保时捷911驶入了雍华气派的利娴庄园,这里已是热闹非凡,音乐悠扬。

  庄园的草坪上,彩灯丝带把庄园妆点得美轮美奂,到处见着西装革履,缤纷丽影。

  “思嘉,你好漂亮喔。”

  冼曼丽一眼就看见了郝思嘉,她们来了一个拥吻,只有闺蜜才会这么亲昵,“你才漂亮,春风满面的,是不是又谈恋爱了。”

  郝思嘉调侃问,冼曼丽不甘示弱,扭着纤腰翘臀反击:“你猜对了。”

  郝思嘉笑了笑,张望道:“吕总呢。”

  冼曼丽举手一指不远处一位身穿银灰色高贵晚礼服的大美女,提醒道:“你可要小心了,她不喜欢人家喊她‘你肿’。”

  郝思嘉顿时与冼曼丽笑作一团。

  笑声吸引了吕孜蕾的目光,她好久没见着郝思嘉了,赶紧跑来,三个美丽的女人又来了一个拥抱,郝思嘉惊叹:“冼曼丽你输了,今晚的风头一定属于吕孜蕾小姐。”

  “这么说,你也输了。”

  冼曼丽眉飞色舞,这三位承靖外国语学院的校花彼此都高看自己,低看对方,能开口认输是很少见的,究其原因,是因为这三个美人中,只有吕孜蕾还是待字闺中,另两位已嫁作他人妇,以女人在男人心中的价值来说,吕孜蕾显然略胜一筹。

  “我输了,输得好惨。”

  郝思嘉触景生情,大家都很开心,真实的开心,而她郝思嘉却是强装笑脸,三日后,她会失去房子,车子,还要面临破产,跟眼前两位好闺蜜相比,她觉得输了十万八千里。

  吕孜蕾听出蹊跷,奇怪问:“邱宜民没来啊。”

  “他外地工厂那边,很忙。”

  郝思嘉澹澹回答,一位侍应端着托盘走来,郝思嘉从托盘里拿起一杯香槟,假装没注意吕孜蕾狐疑的目光,轻抿一小口。

  吕孜蕾还想问下去,忽然,人群骚动,一位美得令天地失色的熟妇在众人注视下走了过来。

  “媚娴姐。”

  郝思嘉和吕孜蕾齐声喊,冼曼丽则对这美妇喊了一声“妈”。

  这美熟妇就是利娴庄园的女主人胡媚娴,她有一貌倾城的姿色,她有一笑百媚生的风情,她还有娴静端庄的气度。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看她一眼就想看第二眼,看了半天还想再看半天,她像磁石一样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认识利家的人都知道利娴庄为何取名为“利娴庄”,其意简言赅,那“利”

  字当属利兆麟,这‘娴’字,自然是意指胡媚娴,取两人名字的一头一尾,暗含着有头有尾,白头偕老之意。

  左手抓住郝思嘉,右手抓住吕孜蕾,胡媚娴嗔道:“终于逮到你们两个了,快告诉我,你们两个谁能帮君竹,君兰,君芙她们三个补习英语。”

  “妈,孜蕾哪有空,她忙得连睡觉都没时间。”

  冼曼丽直叹气,她最了解吕孜蕾的现状,胡媚娴也颇有耳闻,目光便落到了郝思嘉身上:“那就是思嘉咯。”

  郝思嘉暗暗叫苦,她的凄惨自个清楚,又不好意思当众拒绝。

  澹澹一笑,郝思嘉像往常那样对胡媚娴撒娇:“媚娴姐,我答应你,只是……我等会再跟您细说。”

  胡媚娴以为郝思嘉之所以犹豫是为了补习费,便笑道:“好的,有什么难处,有什么条件只管提。”

  语风一转,胡媚娴换个话题:“今晚你们都要玩开心点,有很多帅哥来哦,媚娴姐很开明的,如果看上某人,情投意合,干柴烈火了,我们利娴庄随时提供客人房。”

  “嘻嘻。”

  三个大美女笑得花枝招展,引人侧目。

  胡媚娴一指吕孜蕾,娇嗔道:“孜蕾你别笑,你都多大了,还是个处女,你不觉得害羞,我都替你羞。”

  说到‘处女’两字时,胡媚娴有意无意的提高了音量,有心人只要听到,那绝对跃跃欲试,这么美的女人,还是处女,估计比大海捞针还难,只是吕孜蕾高傲的气度,逼人的美貌,还有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无不令爱慕者望而却步。

  “媚娴姐,哪壶不开提哪壶。”

  已经将近二十七了,吕孜蕾对于自己还是处女也羞于启齿,她涨红着脸,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胡媚娴嫣笑,一把牵住吕孜蕾的手就走:“别害羞,我是为你好,那边有位壳牌石油公司的亚洲区总代理,人很帅,身家十几亿,我介绍你们认识……”

  郝思嘉听得一呆,想想好朋友找男人,一找就找身家十几亿的,而她却要面临卖房卖车,心里的落差实在太大,忍不住就要落泪,又不想让别人看到,郝思嘉勉强一笑,推了推冼曼丽:“你是主人,去招呼别人吧,不用管我。”

  “那你随便啦。”

  冼曼丽心不在焉,她远眺着胡媚娴和吕孜蕾,心思着那位人又帅,又有十几亿身家的男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郝思嘉无趣,放下手中的香槟,一个人朝庄园的僻静处走去,见有一张长木椅,她坐了下来,从手包里拿出手机,想给远在百里之外的丈夫邱宜民打个电话,虽然不知道说些什么,但安慰几句,关心几句也是好的。

  “思嘉姐姐。”

  一个娇嗲的声音从身后飘来,郝思嘉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了。

  来人身材娇小,眼亮如星,一阵风似的站在了郝思嘉面前,她就是利家最小的女儿利君芙,一位美得像仙境里的小仙女。

  利家共育有三女儿,还有一养子,叫利灿。

  三个女儿都长得花容月貌,都是美人中的极品,她们的年纪刚好相差一岁,利君竹是长女,芳龄十七,利君兰是二女,芳龄十六,利君芙为么女,芳龄十五。

  “哦?,我的小天使好像又长高了。”

  郝思嘉把利君芙拉到长椅坐下,其实,利君芙依然娇小,与两个同样一百六十七公分,身材高挑的姐姐相比,有很大区别。

  郝思嘉尤其喜欢利君芙,她曾经幻想自己将来也能生一个像利君芙那样的女儿。

  “人家发育中,当然天天长高,天天长漂亮啦。”

  利君芙调皮地挤挤眼,又做了个鬼脸,微笑的瓜子脸上有一对浅浅的小酒窝儿。

  郝思嘉真是越看越喜欢,指着利君芙高耸的胸部,嬉笑道:“再发育下去,思嘉姐姐担心我们的利君芙会把承靖市的男孩子全迷倒。”

  利君芙正色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你就不谦虚点。”

  郝思嘉刮了一把利君芙的小鼻子,逗得利君芙咯咯娇笑,嗲嗲撒娇:“人家确实漂亮嘛。”

  郝思嘉的神魂为之一荡,叹息说:“幸好你爸爸有远见,为了避免承靖市的女孩子讨厌利君芙,他打算早早替你找个好婆家,我听说,候选人都有了。”

  利君芙噘起小嘴,摆出一副老成样:“讨厌,爸爸也不问问我喜欢不喜欢,什么年代了,还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擅自给我做主张,哼,我喜欢就没事,如果我不喜欢,我会用一百零一种方法把那人气走。”

  郝思嘉乐得哈哈大笑。

  那利君芙歪着脑袋想了想,越想越不对劲,突然严肃道:“不行,我得找我爸爸说理去,我担心我这么漂亮,那男生可能会忍辱负重,哪怕我用一百零一种方法气他,他也不走,我该怎么办。”

  说完,利君芙跳下长椅,跟郝思嘉说了声拜拜,便像兔子一般跑走了,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郝思嘉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又打开手包,刚想拿起手机,手机却响了,来电显示,正是她丈夫邱宜民的电话。

  郝思嘉不禁感慨,感慨他们夫妻之间还有一点默契,都想着对方,都想和对方说说话,可意外的是,邱宜民的语气非常低落,似乎还喝了酒,郝思嘉担心了起来:“宜民,你怎么了。”

  “对不起,思嘉,我们离婚吧,我个人承担破产后的一切责任。”

  邱宜民的话彷佛给郝思嘉当头一棒,她半天才回过神,心知这是丈夫在试探自己,一声苦笑,郝思嘉安慰道:“说什么呢,我不会跟你离婚的,我会陪你一辈子,破产就破产,我们可以重新再来,一切都不能怪你,金融风暴让很多人破产。”

  邱宜民似乎松了一口气,随即又紧张问:“思嘉,你在哪。”

  郝思嘉道:“我在利娴庄,今晚这里有个宴会,我本不想来,但媚娴姐要我给她三个女儿补习英文,她会给我报酬的,我已经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万一我们真的破产,我也能自食其力。”

  “思嘉。”

  邱宜民痛苦地哀嚎。

  郝思嘉更是心烦意乱,见有两个男人朝她走来,郝思嘉赶紧说:“老公,我不跟你聊了,胡媚娴叫我过去,你在那边多多保重,我爱你。”

  邱宜民不愿放电话,他激动道:“思嘉,我爱你,我永远爱你,我发誓会拚命努力,我会铭记你对我的深厚情意……”

  没等话说完,郝思嘉就挂断了电话,一来是两个英俊挺拔的男子来到了郝思嘉面前。

  再则,就是郝思嘉听多了邱宜民的苍白情话,她有点听麻木,不愿再听了,所以果断挂掉电话。

  “郝思嘉,我能请你跳个舞吗。”

  一位很有风度的男士礼貌地邀请郝思嘉,此时,庄园响起了舞曲,派对欢快进行着,只见一对对男女翩翩起舞。

  郝思嘉哪有心思跳舞,她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婉言拒绝了对方,另一位男士识趣,不敢再开口,两个男人碰了一鼻子灰,尴尬离开了。

  想必他们都是胡媚娴叫来对郝思嘉献殷勤的,不一会,胡媚娴就朝郝思嘉走来,她很关心女儿的英文老师。

  胡媚娴宠爱她的三个宝贝女儿,她允许女儿们旷课,允许女儿们的学习成绩一般,但女儿们必须学好英文,所以胡媚娴很在乎女儿的英文水平,一开始是让冼曼丽补习,但冼曼丽的英文水平很一般,有辱了承靖市外国语学院的名头。

  郝思嘉和吕孜蕾就不一样,英文纯熟,她们都能说一口很流利的英语。

  “思嘉,你怎么跑到这里来,是不是有心事。”

  胡媚娴不仅貌美,还心思敏锐,她看出郝思嘉心事重重。

  “没事。”

  郝思嘉随口回答。

  胡媚娴柳眉一挑,坐在了郝思嘉身边:“你瞒不了我,今晚这里除了你之外,都是开心的,你当我是你姐,你就跟我说说心里话,我胡媚娴或许能帮上你什么忙。”

  郝思嘉在犹豫,欲言又止,胡媚娴柔柔问:“你刚才不是想对我说什么吗。”

  郝思嘉咬了咬嘴唇,缓缓打开手包,从包里拿出一个棉布包好的东西,不安道:“媚娴姐,我确实有事想找你帮忙,但又不好意思开口。”

  “你说,你尽管说。”

  胡媚娴瞥了一眼郝思嘉手中的东西,只见郝思嘉慢慢打开棉布,里面赫然是一小堆光亮刺眼的女人首饰。

  “我这有一些首饰,我想抵押出去,或者卖掉,我不想去典当铺,怕被坑了,也不想去找别人,怕丢脸,我……我急着用钱。”

  郝思嘉欲哭,但强忍着。

  胡媚娴从郝思嘉手中接过首饰一看,惊讶道:“这不是你结婚时戴的吗,你怎么……”

  蓦地,胡媚娴美脸露出了一丝悲怜:“我明白了,金融危机害了很多公司企业,我家在股市期货市场上也亏了很多,但我没想到你丈夫那边会这么惨,你连结婚纪念品都拿出来抵押变卖,可想而知你现在有多么窘迫,怪不得你闷闷不乐,怪不得你丈夫没来,我应该早猜到。”

  “让媚娴姐笑话了。”

  一颗泪珠从郝思嘉的脸颊滑落。

  胡媚娴幽叹:“我怎么会笑话你,媚娴姐是这样的人吗。”

  “对不起,我乱说话。”

  郝思嘉抽噎得厉害,胡媚娴轻搂住她的香肩,小声问:“这些东西你打算抵押多少钱。”

  郝思嘉摇头:“媚娴姐,你帮我拿主意吧,说多了我不好意思,说少了我又急着用钱……”

  胡媚娴柔声道:“那我就帮你估估价,你觉得合适就成交,觉得不合适你就开个价。”

  说着,小心翼翼地拿起棉布里的首饰,一个个地鉴别,郝思嘉很早就知道,在鉴别宝石玉器这方面,胡媚娴的眼力比鉴宝大师还精准,她有个不出名的头衔:全国鉴宝协会副主席。

  其实,胡媚娴一上手,就清楚郝思嘉的首饰市值多少,只是出于对郝思嘉尊重,她拿着首饰看了又看,然后逐一开价:“钻石项链应该值一百万,我算你一百二十万,其他的首饰,我算三十万,加起来一百五十万,你觉得呢。”

  郝思嘉悲伤中得到了意外之喜,她原本心里有个价,这些首饰最多能卖一百万左右,不曾想多出了一半,她激动道:“媚娴姐,太谢谢你了,你估了高价。”

  胡媚娴抿嘴一笑,站了起来:“你在这等我,我去给你拿支票,很快的。”

  “谢谢媚娴姐。”

  目送胡媚娴离去,郝思嘉暗自庆幸首饰卖了个好价,这意味着她能暂时保住了心爱的保时捷,她甯可不戴首饰,也要留下保时捷,这辆车是郝思嘉名片。

  舞曲欢快,人群欢叫,利娴庄沉浸在欢乐的海洋。

  皎月如此圆满,相信又是一个美好的中秋。

  一阵晚风吹过,郝思嘉面前的一片茂密小树林响起了怪异的沙沙声,她没来由地打了冷战,两只迷人的大眼睛朝小树林看去,没看出任何异样。

  郝思嘉心里发毛,站起来刚想离开,胡媚娴迈着优雅的步子走来了,那怪异沙沙声随即消失。

  “看你急的。”

  胡媚娴以为郝思嘉的不安是因为等急了,这很容易理解,人不急到火烧眉毛的份上不会卖首饰。

  胡媚娴拉住郝思嘉落坐,把包裹棉布的首饰和一张支票递了过去:“这里是一百八十万的票子,首饰你拿回去。”

  郝思嘉大感意外,紧张道:“媚娴姐,你拿着吧,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你钱,原来不是一百五十万的吗,为何又多给了三十万。”

  胡媚娴露出歉疚之色:“我告诉你,刚才我把这事告诉了兆麟,结果我被他责骂了一顿,说我不讲人情,要我马上把首饰还给你,钱也要给你,你不用还,就当我三个女儿的英文补习费,你抽时间给她们补习英文,期限一年,就当她们每人六十万的学费,你看怎样。”

  “媚娴姐……”

  郝思嘉扔掉手包,一下抱住胡媚娴大哭。

  第四章

  胡媚娴等郝思嘉哭了一会,便轻拍她的背脊柔声安慰:“好啦,好啦,别哭了,跟我说说你家里的情况。”

  郝思嘉收起哭声,依然抽泣,她断断续续地把她丈夫邱宜民的电子厂巨亏,以及他们邱家即将破产的事告诉了胡媚娴,听得胡媚娴不胜唏嘘:“天啊,原来你家已沦落到了这地步,为何你不早点跟我说,生意场上的东西,我和兆麟可以帮上一点忙的。”

  郝思嘉轻擦眼角泪痕:“我哪好意思跟媚娴姐说,宜民爱面子,他还要我不要对曼丽,孜蕾她们说。”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胡媚娴柔声问。

  “没有打算,走一步算一步。”

  郝思嘉低头抽噎。

  胡媚娴柳眉轻佻,乌黑的眸子转了转,叹息道:“哎,你老公就是那种爱面子活受罪的典型,现在他还拉着你一起受苦。破产不是那么简单的,光有从头再来的雄心没用,破产法有规定,破产人五年内不能经商,你今年都二十七了,等过了五年,你老公再经商,就算他勤奋勤力,头脑灵活,他也要再奋斗几年才能成功,前后需要十年,能不能成功还是未知数,你在拿你的青春赌明天,试问一个女人有多少个黄金十年。”

  郝思嘉一听,本来以干的脸颊又湿了,泪珠大颗大颗地滚落:“呜呜,媚娴姐,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真想听我的想法,我就说。”

  胡媚娴爱怜地递上手绢,郝思嘉急抱住胡媚娴的双手,用力点头:“我想听,媚娴姐的话我全听,我现在已六神无主。”

  “你有两条路选择。”

  胡媚娴端正了身姿,严肃道:“第一,趁着你现在还年轻,赶紧离婚,虽然狠心了点,但对双方都是解脱,邱宜民可以毫无牵挂地重头再来,你呢,也重新开始新生活,找个有钱人嫁了,该享受的享受,该生孩子的生孩子。”

  “宜民有提出离婚,我不同意。”

  郝思嘉轻轻摇了摇头。

  胡媚娴明亮的大眼睛闪过一丝喜色,她乾咳两声,甜笑道:“世上自有真情在,我胡媚娴很感动,但真情不是喝白开水,还得要面包,如今只能走第二条路了,你得全力扶持邱宜民,帮他渡过难关,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说实话,他现在缺口六千万并不算很多,只是金融风暴下的市场很低迷,你丈夫那种电子厂首当其冲,不容易融资,银行怕深陷泥潭,自然也不敢给你们贷款。”

  “是的,银行都躲着宜民。”

  郝思嘉郁闷不已。

  “那你想不想走第二条路呢。”

  胡媚娴微微紧张。

  郝思嘉考虑都不考虑就应承了下来:“我走,我选第二条路,不知我如何才能帮助我丈夫。”

  胡媚娴竖起葱白食指,娇声说:“呐,我胡媚娴只想帮你,我有一句说一句,无论你听不听,我只说一次,以后绝不再说,如果你不愿意接受我的建议,你就当我胡媚娴放了一个臭屁。”

  “媚娴姐,你直说就是,我不会不听。”

  郝思嘉急得顿足,她从胡媚娴的表情上看到了挽救丈夫的机会,她后悔为什么不早点找胡媚娴帮忙。

  “好吧,你仔细听着啊。”

  胡媚娴妩媚一笑,神秘问:“思嘉,你知道你有多漂亮吗,你知道有多少男人喜欢你吗。”

  郝思嘉一怔,有点不好意思。

  胡媚娴接着说:“你要善用你的本钱,你的本钱就是漂亮,既然你现在深陷危机,你就应该利用你的本钱化解危机,思嘉,你明白我意思了吗。”

  郝思嘉无语,她不笨,她马上就明白了胡媚娴的意思,心一下就凉了下来,甚至还有一丝愤怒,即便面临破产边缘,郝思嘉也没想过要出卖自己,利用色相,她知道自己依然漂亮,哪怕结婚了,也有很多男人投来炙热的目光。

  “你很聪明的,你应该明白了我的意思。”

  胡媚娴仔细地看着郝思嘉,内心越发紧张。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郝思嘉眼光闪烁,不敢直视胡媚娴,心里寻思着:先听听她如何说,我郝思嘉可不是随便出卖身体的女人。

  “你信媚娴姐吗。”

  胡媚娴小声问,郝思嘉轻轻颔首:“我现在除了自己,就信媚娴姐了,我连宜民都不信,我担心他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这你就不用去管了,你全心全意帮他就是。”

  “我怎么帮他,我什么都不懂。”

  胡媚娴神秘一笑,挑明道:“你也知道,媚娴姐经常办派对,在社交场上有点小名气,这社交场就是多认识人,能认识到各种各样的人,其中也包括特别喜欢美色,又特别有钱的男人,如果思嘉能放下女人的自尊,我敢说,半年之内,你可以拿到六千万,甚至更多。”

  郝思嘉大吃一惊:“六千万!”

  这三个字重重地击在她心坎上,她有点发懵,好半天才结结巴巴问:“媚娴姐是说,要……要我跟男人上床?”

  胡媚娴颔首:“你可以选择,你不是被动的,只有你满意了,你愿意了,你才跟某个男人上床,从某种意义来说,你没有耻辱感。”

  “我觉得一样。”

  郝思嘉怦然心动,如果有了这一大笔钱,一切的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似乎每个人的道德和尊严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是有价的。

  既然话已说开,郝思嘉也掏了心窝:“就算我愿意,宜民的厂子也等不了半年,他只能支撑三天。”

  胡媚娴彷佛早预知郝思嘉有这层顾虑,她嫣笑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先借六千万给你,不计利息,不过话说回来,六千万可不是小数目,卖了我胡媚娴值不了六千万,所以,我得正事正办,你们夫妻俩要给我立个字据,顺便拿你丈夫的厂子做抵押。”

  郝思嘉抬起头,瞄了胡媚娴一眼,美脸一片苦楚:“那我是不是要跟很多男人上床,三个月后,我岂不是成了残花败柳。”

  “跟男人上床而已,不是去工地搬砖头,你跟你丈夫结婚了几年,没见你残花败柳,只见你越来越漂亮,当然,跟陌生男人上床和跟丈夫上床是两回事,但实质是一样的,我说过,你不是被动的,是你选择别人,不是别人选择你,你就当结交新朋友,以重新谈恋爱的心态认识男人,素质不高的,你不结交。没有感觉的,你不结交。没有钱的男人,你更不能结交。”

  “啊。”

  郝思嘉被胡媚娴的奇谈怪论逗乐,她脑筋急转,一五一十地跟胡媚娴计算起来:“先不说对男人有什么要求,就说我三个月内要获得六千万,平均每月要拿到两千万,平均每天要有七十万,如果一天跟七个男人上床,以每个男人给我十万算起,三个月下来,我至少要跟六百个男人上床,六百个男人啊,我还能挑选吗,恐怕随便给钱,我就男人上了,人尽可夫,还不如死掉算了。”

  “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我可不这么认为,你算得够清楚的了,可是你算得太死板。”

  胡媚娴揶揄一下郝思嘉,更来劲了,她娇笑着扳起了手指:“首先,以我们思嘉的容貌身材,我敢打包票至少能一百万每次。当然,每次不仅仅是做一次,应该是一天或者半天,这样一来,你只需做六十次就行,就权当过普通性生活,我透露个秘密给你,冼曼丽跟利灿几乎天天做,三个月时间的话,他们肯定做不止一百次。”

  郝思嘉扑哧一笑,笑完了,还一愣一愣的。

  胡媚娴接着怂恿:“再有,我之前说至少每次一百万,或许有男人疯狂迷恋你,那他们给你的就止一百万了,可能是两百万,三百万,甚至一千万或更多,这种事很多。”

  “给你举个例子,‘多滋味’美食广场的大股东刘淑芬,她原是一家公司的打字员,相貌比你郝思嘉差远了,可她认识钢铁大王朱涛才一个星期,朱涛就给了她八千万投资。介绍刘淑芬和朱涛认识的,就是我胡媚娴。刘淑芬事后会做人,封了两百万红包给我。”

  “啊。”

  郝思嘉不由得惊呼,她当然听过刘淑芬的大名,也听过刘淑芬和朱涛的风流韵事,但她没想到是胡媚娴撮合他们,更没想刘淑芬能因此获得巨大利益。

  郝思嘉肚子暗暗寻思:朱涛我见过,挺有涵养,挺有魅力的一个男人,如果他给我八千万的话,我立马跟他上床。

  胡媚娴眼尖,见郝思嘉都心动的迹象,她不无得意道:“远不只刘淑芬这一例,还有很多,我就不一一列举出来,你一定奇怪我为何这么热心帮你,我之所以帮你,是希望你也能帮我一个忙,互相帮助。”

  “我能帮媚娴姐什么忙。”

  郝思嘉惊愕。

  胡媚娴诡笑:“你答应了这桩交易,我才能说出来。”

  郝思嘉心乱如麻:“如果我真的像媚娴姐说的那样去做,万一传开了,我哪有脸活在这世上。”

  胡媚娴耐着性子哄劝:“我介绍给你的人,非富即贵,都是有头有脸的,说不准人家还怕你到处宣扬,当然,你担心也有道理,只要小心点,就不会有人发现,很多人有私人飞机,你们飞到国外去,神不知鬼不觉。”

  “我……我……”

  郝思嘉的内心在激烈挣扎,她已偏向交易,心如鹿撞中,郝思嘉明白这种交易就是卖身,跟妓女没多少区别,只不过价钱更高而已。

  郝思嘉不得不承认一百万一次的价格很难抗拒,尤其是处境艰难的当下,只要做够六十次,所有的生活都回归以前,丈夫不用破产,可是,毕竟是出卖身体,郝思嘉很犹豫。

  胡媚娴握住郝思嘉的手,柔声道:“时间紧迫,你只有三天的时间考虑,你自己看着办,无论你选择哪条路,你依然是我们利家的好朋友,是我三个女儿的英文老师,OK?”

  犹豫再三,郝思嘉最终低下了头:“媚娴姐,我答应了,但你要替我安排好。”

  胡媚娴一听,美目迸射出耀眼的火花:“你确定吗。”

  “嗯。”

  胡媚娴无法抑制的欢喜:“那你可能马上就要得到一百万,不,是三百万。”

  “什么意思。”

  郝思嘉六神无主,就像只木偶似的听任胡媚娴操纵。

  “我已经帮你物色了一个男人。”

  胡媚娴眉飞色舞道,俨然把男女性交易当成了一桩好事。

  郝思嘉好不紧张:“这么快?”

  胡媚娴撇撇嘴:“你有选择吗,钱来得快对你不好吗。”

  “是……是谁。”

  郝思嘉不得不同意胡媚娴的话,她的话一针见血,郝思嘉恨不得现在就有六千万,她已经放弃了底线。

  “一个老男人。”

  胡媚娴说。

  “有……有多老。”

  “像我丈夫利兆麟那样老。”

  “他是做哪一行的?”

  “金融界的,和利兆麟一样。”

  “长什么样子,他今晚来参加派对了吗。”

  郝思嘉紧张地朝人群中张望,心儿又乱了。

  胡媚娴吃吃娇笑,回答道:“他来了,模样嘛,跟利兆麟差不多。”

  郝思嘉噘嘴不满:“媚娴姐,你在跟我开玩笑吧,哪有这么一个完全像利叔叔的男人,利叔叔是世界上最优雅,最有风度的男人,他一点都不老。”

  郝思嘉原本是拍拍胡媚娴的马屁,谁知,胡媚娴竟然不笑了,她美丽的脸蛋儿蒙上了一片无奈:“那太好了,我给你物色的男人就是你的利叔叔,我丈夫利兆麟。”

  “什么。”

  郝思嘉惊得眼冒金星,脑袋嗡嗡响,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胡媚娴澹澹道:“利兆麟刚才对我说,如果你愿意,他先付你三百万,预约三次,马上给钱。”

  “媚娴姐,我快被你搞疯了,你开什么玩笑,我走了。”

  郝思嘉以为被胡媚娴戏耍,一下站起来,作势要离开。

  胡媚娴微笑着拉住她,轻叹道:“你别走,我说认真的,不是开玩笑,我能开这种玩笑吗。”

  郝思嘉坐了下来,焦虑道:“我不明白媚娴姐的意思。”

  胡媚娴温柔地将郝思嘉的玉手放在手心,轻轻抚摸:“我知道思嘉你心里一下子无法接受,你等我慢慢跟你说,你就明白了。”

  顿了顿,胡媚娴娓娓道来:“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自从我生了君芙后,我就再也不能和我丈夫过性生活了,一位德高望重的道家法师告诫我们,如果我和利兆麟再过夫妻生活,我不仅无法追生男孩,也不能生女孩,最后还会怀上畸形怪胎。”

  郝思嘉蹙了蹙眉:“媚娴姐,你信这个。”

  胡媚娴颔首:“我通道,利兆麟也通道,所以从那时起,我们就不再过夫妻生活了。我曾劝利兆麟出去找女人,他却说要忠于我,忠于爱情,我听了很高兴。”

  “哎!”

  胡媚娴长长一叹,苦笑道:“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这十五年来,每到中秋期间,利兆麟就会情欲大发,无法克制,他必须要跟女人上床,否则像得了重病一样,萎靡不堪,不吃饭,不睡觉,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那境况很吓人,而且还会做出疯狂的事来。”

  “于是,每到中秋时节,你就替利叔叔物色女人?”

  郝思嘉惊诧问。

  “对,这就是我想让你跟他上床的原因,过了秋季,就好办了。”

  “媚娴姐已经有三个漂亮可爱的女儿了,何必非要追生一个男孩,我觉得男孩跟女孩都一样,我如果有一个像君芙那样的女儿,我会幸福死的,既然媚娴姐信奉佛法,那不追生就是了,十五年不过夫妻生活太残忍了,利叔叔可能是憋坏了,其实他完全可以戴套跟媚娴姐做啊。”

  郝思嘉那是满腹疑惑,心想,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妻子,为了解决她丈夫的性欲而介绍女人给她丈夫。

  胡媚娴道:“别说戴套,就是让利兆麟结扎了也不行,上天是惩罚我们的是行为,不是惩罚我们实质上如何做,至于上天为什么要惩罚我,我也不懂,密宗法师也没对我说。”

  “利叔叔做过什么疯狂的事。”

  郝思嘉有点发毛,心儿想,他不会胡乱打人,咬人,做出变态的事儿来吧,叫我跟他上床,岂不是把我往火炕里推。

  “他昨晚……想强行跟曼丽发生关系。”

  胡媚娴这话一出,把郝思嘉惊得三魂不见了七魄,张着小嘴儿,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胡媚娴无奈道:“他知道他做了什么,我不能骂他,不能打他,不能告他。”

  “媚娴应该早点想办法……”

  郝思嘉都替胡媚娴着急。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一定想说为什么利兆麟不早点出去找女人,哎!他有他的难处,他的身份地位跟十五年前不可同日而语,他绝对不能闹出任何绯闻,偷偷摸摸都不行,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因为搞金融的人都不会绝对乾净,如果闹得风风雨雨,他会被盯上的。何况,我老公是眼角很高的男人,寻常女人不入他法眼,他很欣赏你。”

  说到最后,胡媚娴的语气充满了真诚:“如今你有难,利兆麟有需要,你说我们趁人之危也行,说我们无耻也罢,总之你情我愿,我绝不逼你,如果你帮了我们,我们会感激你,会源源不断地帮你,视你为亲人。”

  郝思嘉默默动容。

  胡媚娴正色道:“你老实跟媚娴姐说心里话,你觉得利兆麟恶心吗,或者说,利兆麟配不上你。”

  郝思嘉赶紧摇手:“不不不,我从来没觉得利叔叔恶心,我对利叔叔有好感……”

  “那就行了。”

  胡媚娴展颜一笑,羞得郝思嘉低下了头。

  胡媚娴趁热打铁:“我提醒你喔,马上就得到三百万,这可是情谊,不是买卖,等于他预约你三次,如果他以后对你还有兴趣,一百万一次有点吃不消,你给他打个折……”

  郝思嘉啼笑皆非,一声撒娇:“媚娴姐。”

  胡媚娴嬉笑道:“说到这一步,再刺耳的话也不算什么了。”

  气氛意外的愉快及融洽,两人甚至没了尴尬,连羞耻也澹了,亲昵得如闺蜜间说悄悄话。

  郝思嘉小心翼翼地问了一个她最担心的问题:“利叔叔会不会很变态。”

  胡媚娴急道:“绝对不会,你看他像变态吗,他只是生理有问题,不是精神有问题,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在你身边看着。”

  “啊。”

  郝思嘉说不话来,芳心慌乱之余,竟有一丝期待,她既期待那救急的三百万,也期待填充那份空虚,足足两个月没做爱了,无论男人和女人都难以忍受,何况是以‘出卖’的形式,郝思嘉意识到有黏黏的东西流到了内裤。

  “走吧。”

  胡媚娴抓起郝思嘉的小手就走,郝思嘉只好跟着,好难为情:“现在啊?”

  “就现在。”

  派对似乎进入了高潮,宾客们觥筹交错,谈笑风生,不少男女都脱去礼服外衣,换上泳衣泳裤,在梦幻光线倒影的泳池里嬉戏。

  两个美丽的女人不参与热闹,她们疾步宾客,穿过草坪,走入了庄园里,恍惚中的郝思嘉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入利娴庄园的主人房。

  主人卧室里,灯光柔和。

  西装笔挺的利兆麟脸挂绅士微笑,恭迎着妻子胡媚娴,以及娇羞的郝思嘉,此时的郝思嘉像一朵绽放的玫瑰,芬芳吐艳,即使站在美丽绝伦的胡媚娴身边,也丝毫不逊色。

  流瀑般的褐色秀发,梦幻般的唇角,那性感的露背晚礼服把郝思嘉的傲人身材完美衬托出来,好高挑的身材,与胡媚娴齐肩。

  “思嘉答应了,她怕你做出什么变态的事来,所以要求我在一旁监督,你有意见吗。”

  胡媚娴问得直接了当,郝思嘉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利兆麟依然保持很绅士微笑,沉稳的语气略带磁性:“我没有任何意见,只要思嘉愿意,在这过程中,一切听从思嘉的指挥。”

  胡媚娴娇嗔:“演奏交响乐呢,还指挥。”

  利兆麟双手一摊,风趣道:“就是演奏交响乐。”

  “咯吱。”

  郝思嘉居然被逗乐了,因为在她心里,没有比交响乐更适合比喻做爱了。

  温馨宽敞的卧室里响起了贝多芬第三交响乐的第三乐章,乐曲充满悠闲自得的气氛,令人沉醉。

  胡媚娴知道郝思嘉喜欢古典乐,郝思嘉的心如秋季的湖水,有涟漪,但不激荡,双方需要从容温和面对从来没有过的性接触。

  利兆麟来到郝思嘉面前,拿起了她手包,将一张三百万的支票放了进去,郝思嘉没有拒绝,这预示着她至少接受利兆麟三次求欢。

  还有机会反悔,郝思嘉放弃了,她的美目看向利兆麟,这位长者的年龄足以做她的父亲,但郝思嘉一点都不厌恶他,相反,很多女人对利兆麟好感,包括吕孜蕾和她郝思嘉。

  利兆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微笑着牵起了郝思嘉的小手,郝思嘉局促地看了看胡媚娴,胡媚娴回以一个恬静微笑,郝思嘉默默点头,娇柔的身子靠了上去,利兆麟随即搂住她纤腰,优雅地提起郝思嘉的玉臂,她心领神会,原地旋转了一圈,接着,两人竟合着交响乐拍子,跳起了慢四舞步,利兆麟舞步嫺熟,郝思嘉亦步亦趋,短短一分钟,两人就有了难以置信的默契。

  “失礼了。”

  利兆麟温言说,郝思嘉不敢接话,半垂着头,心如鹿撞,连长睫毛都透露着羞涩。

  “利叔叔保证对你温柔。”

  利兆麟停下脚步,郝思嘉也停下脚步,利兆麟缓缓走到郝思嘉身后,一边欣赏郝思嘉光滑性感的玉背,一边解开了位于腰侧的小系扣,对于如何解开晚礼服,利兆麟经验老道,他妻子胡媚娴就有很多精美的晚礼服,系扣大同小异。

  华美的晚礼服缓缓落地,郝思嘉幽香的肉体几乎全裸,她没有戴乳罩,饱满挺拔的双峰上还各有一圈乳贴,下身只剩下一条蕾丝丁字裤,翘臀浑圆嫩滑,修长双腿在微微颤抖。

  “好美啊。”

  利兆麟与胡媚娴几乎异口同声说。

  第五章

  郝思嘉羞得无地自容,一双手从她双肋穿过,郝思嘉蓦地紧张,但这双手没有马上侵犯她的双峰,而是很温柔地摘下了两片乳贴,一刹那,两粒娇艳粉嫩的乳头挺立起来,郝思嘉呼吸急促,脑子一片空白。

  “啊,媚娴姐。”

  郝思嘉娇颤,那两座挺拔的山峰已然落入了利兆麟的双手,他轻轻捏搓,激起了郝思嘉的敏感神经,尤其是利兆麟吻上了郝思嘉的后颈,敏感的郝思嘉如遭电击,身子一软,几乎坠落,利兆麟扶住了她,用下身鼓起的地方顶在郝思嘉的臀下,双手依然揉她的美乳。

  胡媚娴两眼发亮:“这么漂亮的奶子,连我都想摸了。”

  郝思嘉忍不住跟着笑,利兆麟趁机将她拉上了床。

  半推半就的郝思嘉坐在床上,摆了一个诱人的姿势,怔怔地看着利兆麟脱去衣服,他举止优雅,澹定从容。

  郝思嘉并不意外利兆麟的结实体态,她每次来利娴庄,就经常看见利兆麟游泳,直至利兆麟脱了个精光,一根伟物凌空高举,郝思嘉意外了,她芳心剧跳,不敢直视利兆麟胯下,暗地里惊诧那东西如棍儿似的粗壮与坚挺,目测已能判断那东西至少比她丈夫邱宜民的家伙粗长了三分之一。

  郝思嘉下意识地把双腿曲上床,打算脱掉高跟鞋,拿了人家几百万,她不好意思过于被动。

  不料,利兆麟却柔声阻止了她:“思嘉不要脱高跟鞋,我喜欢你穿着高跟鞋。”

  郝思嘉娇羞,眼儿瞄向胡媚娴,胡媚娴撇撇小嘴:“不用这样看我,男人喜欢高跟鞋很正常,不算变态。”

  郝思嘉大窘:“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利兆麟轻笑:“思嘉不是这意思,她意外觉得我有情调,呵呵。”

  郝思嘉一听,顿时羞得满脸发烫,性感的身躯缓缓躺下床,娇媚动人,一只玉手半遮着脸,眼带笑意,她再一次偷偷观察了那根剽悍的大肉棒。

  胡媚娴抿嘴笑道:“还没有正式做,你就帮思嘉说话,看来,我在这里是多余的了。”

  利兆麟耸耸肩:“有自知之明。”

  胡媚娴娇嗔:“我偏不走。”

  她不仅不走,还坐在了靠近床沿的一张椅子上。

  利兆麟轻笑,气氛很融洽,彷佛就是好朋友间一次平澹无奇的交流,喝杯茶,聊聊天。

  殊不知,此时涌动的欲火即将爆发,利兆麟的身体压上了郝思嘉,他用膝盖顶开郝思嘉的双腿,大肉棒的前端顶在了郝思嘉的双腿间,小巧丁字裤起不到防护作用,黑红的龟头已触到柔软的毛丛中。

  “思嘉,你好美,好性感,我迫不及待了。”

  利兆麟很温柔握住了郝思嘉的美乳,那娇艳的乳尖在挺立变硬。

  郝思嘉有些迷离,闻着浓郁的男人气息,她的欲望达到了顶峰,理智一溃千里,阴部那片小肉湿得一塌糊涂,她内心何其迫切,迫切那支剽悍的大肉棒插入她肉穴中。

  郝思嘉甚至在想,即便没有那几百万的交易,她也希望能和利兆麟交媾,体会一下被他那支大肉棒插入的感觉。

  炙热的欲火催化了双方的情感,利兆麟揉着郝思嘉湿哒哒的阴唇,顺便拨开了她的丁字裤,迷离的郝思嘉明明知道要尽量张开双腿才能更容易接纳剽悍的大肉棒,但她只是微微分开双腿,这是女人的矜持,郝思嘉不希望在利兆麟夫妇面前表现得很需要性爱,可惜,她湿哒哒的肉穴出卖了她,连乌毛都湿透了,利兆麟的龟头沾满了黏液。

  欲望的列车徐徐开出,再也无法停止。

  烫热的大肉棒缓慢插入,敏感的禁地渐渐凹陷,郝思嘉明显感觉到阴道口被撑开,充实感一点一点增加,充实的地方一点一点延伸,阴道胀得很厉害,郝思嘉不得不小声乞求:“利叔叔,喔,利叔叔,你慢点……”

  利兆麟很有经验,他没有立即全部插入,而是稍微拔出了些许,回来抽动了几下才继续挺入,由于阴道分泌充足,大肉棒顺畅的抵达了终点。

  “啊”,郝思嘉在颤抖,她清晰感觉到阴道完全充实,是被一位不是丈夫的老男人充实,那曾经只属于丈夫的子宫口正经受陌生阳具的顶压,无论如何,这一切都是耻辱的,强烈耻辱感充斥了郝思嘉的心间。

  很快,这强烈的耻辱感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与电流般的快感相比,耻辱感已变得很卑微,卑微得足以忽略。

  郝思嘉舒服得目眩神迷,彷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她的下体,利兆麟的每一次抽插都激起她更强烈的需要,她需要大肉棒更直接,更深入的撞击。

  利兆麟很老道,他从郝思嘉扭动腰肢的频率就能察觉出她的渴求,所以利兆麟弓起了下身,粗大的肉棒雨点般抽插,肉穴湿透了,爱液横流,呻吟声无法压抑地哼了出来,抑扬顿挫,妙不可言。

  “兆麟,你温柔点。”

  胡媚娴看不过眼,因为整张大床都在颤动,她领略过丈夫的强悍,她清楚利兆麟如此强悍抽插会让郝思嘉迅速有高潮,胡媚娴不希望丈夫梅开二度,也不希望丈夫早早结束,她希望利兆麟能征服郝思嘉。

  “我很温柔了,相信思嘉一定觉得舒服。”

  利兆麟听出了胡媚娴的暗示,他果然放慢了速度,趴伏在郝思嘉的身上玩弄两只美丽的丰乳,吮吸娇艳的乳头,身下那大肉棒淹没在郝思嘉阴道里,温柔地碾磨,无论是子宫口,还是阴道壁,都已适应了利兆麟。

  “思嘉,利兆麟说得对吗。”

  胡媚娴有些调皮,郝思嘉此时已经舒服得不想说话,胡媚娴偏偏东问西问,问这些难以回答的问题。

  见郝思嘉不说话,利兆麟诡笑:“思嘉一定是觉得慢了下来不舒服,我得加把劲。”

  说完,利兆麟再次发动狂飙,粗大的肉棒凌厉出击,不只如此,他还直起了上身,将郝思嘉的两条美腿抗上肩膀,附身一压,几乎把这双腿压在郝思嘉胸口,袒露的阴唇更方便大肉棒抽插,也方便让胡媚娴看清楚。

  “喔,利叔叔……”

  郝思嘉无法克制了,她一直想喊,却羞于出口,此时再也不想忍耐,她扭动腰肢,扭动臀部,扭动身体一起迎合利兆麟,纠缠得异常激烈。

  一丝诡色爬上了胡媚娴的眉梢,眼前的状况完全在胡媚娴的意料之中,因为她清楚自己丈夫有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只要利兆麟的阳具插入女人的下体,就会立即释放出极少,极特殊的浓烈精液,这些精液里含有一种催情蛋白,这催情蛋白的威力十分巨大,只要把这些精液注入阴道,任何女人都会身不由己与利兆麟进行交媾,而且,这些催情蛋白会依附子在女人阴道里,三天不跟利兆麟做爱了,催情效果才会逐渐减退,一个星期后才会清除乾净。

  “啊,利叔叔……”

  郝思嘉忘情地扭动身体,忘情地把两条修长美腿夹住了利兆麟的腰际,晃动的高跟鞋鞋跟不时打在利兆麟的臀部,这反而刺激了利兆麟,他动作有些疯狂,但语气依然温柔:“利叔叔可以射进去吗。”

  郝思嘉娇喘,“嗯”了一声,便被利兆麟吻住了香唇,这也是郝思嘉第一次吻丈夫以外的男人,她动情得爱液狂涌,下身挺动,发出的‘呜唔’声急促又强烈,牙齿几乎咬到了利兆麟的舌头,利兆麟不为所动,一边吮吸嘴里的小舌头,一边持续抽击郝思嘉的肉穴。

  终于,两张嘴都分开了,都发出销魂的声音,郝思嘉哀鸣尖锐;利兆麟浑厚低沉……音乐还在飘扬,派对还在继续。

  胡媚娴亲自送郝思嘉到她的保时捷旁,她已不想再待下去了,她甚至没有跟好闺蜜吕孜蕾和冼曼丽打招呼。

  “怎样,后悔吗。”

  胡媚娴吃吃娇笑,郝思嘉羞不再言,轻轻的摇了摇头。

  胡媚娴柔声一叹,拍了拍郝思嘉的翘臀:“不后悔就好,你们各取所需,他安份了,你得到了救急。”

  “话是这样说,但我还是要感谢媚娴姐。”

  郝思嘉握住了胡媚娴的双手,一时情动,又张开双臂拥抱胡媚娴,不停说谢谢。

  胡媚娴颇为感动:“不用谢,我也是自私的,你别在心里骂我就行。”

  “媚娴姐。”

  郝思嘉欲哭。

  胡媚娴笑道:“好啦,好啦,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

  夜很深了。

  隔壁的喘息声,叫床声仍然不停歇。

  乔元哪睡得着,家里这间房子不只破旧,单砖墙的隔音效果还奇差,乔元像往常一样,现场直播父母的“悄悄话”,他人生第一次自渎,就是因为听了父母的淫言浪语,才被刺激所致。

  “三哥,你弄得人家好舒服,用力点。”

  王希蓉的嗲声能要男人的命,乔元禁不住把手放进裆部,握住了滚烫坚硬的巨物,他一直奇怪他母亲每次和他父亲一做爱,母亲就喊父亲做三哥,平日里,他母亲只称呼他父亲为‘老三’。

  “阿元会听见的。”

  乔三很想用力,只要妻子要求,乔三都不会拒绝,他深爱王希蓉,这辈子只爱她一个女人。

  “我不管,你快用力。”

  昏暗的灯光里,王希蓉挺动下体,很用力挺动。

  乔三坏笑:“我的蓉蓉今天咋了,浪成这样子。”

  “我今天跟男人上床了。”

  王希蓉喘息说。

  偷听的乔元愣了一下,隔壁房间也突然安静了下来,乔元急忙用耳朵贴在墙壁拚命偷听。

  不一会,传来乔三怒呵:“妈的,你跟谁上床了,是谁吃了豹子胆,我劈了他。”

  “雷健达。”

  王希蓉居然一点都不害怕,大大方方说出一个名来,乔三笑了,重新抱住王希蓉耸动:“这家伙哪有这胆。”

  王希蓉娇喘道:“他给了我两万买衣服,还游说我跟你离婚,你看看人家,都是航空公司的副总了,而你,哎哟……”

  没说完,就被乔三狠狠地重插几下,爽得王希蓉‘哎哟,哎哟’地叫个不停。

  “他没有我粗。”

  乔三得意不已,忽地拔出插在王希蓉阴道里的巨物,像鞭子似的,在王希蓉的阴唇上啪啪乱敲打了几下,又插了阴道回去,逗得王希蓉欲罢不能,她半眯着眼,恨恨道:“人家比你有钱,哎哟,哎哟……”

  乔三冷笑:“那你跟他啊,想离婚就离啊。”

  王希蓉瞪了乔三一眼,不服气道:“我真的想离婚,他答应给我五百万,我想着先拿了五百万,给你二百万,给阿元三百万,然后……然后你乔三还是我男人。”

  “臭娘们,嫌弃我了。”

  乔三气炸了,若不是在深夜,若不是乔元就睡在隔壁,乔三一定爆操了王希蓉。

  王希蓉见乔三停止抽插,气鼓鼓地扭动肉臀,自力更生:“我没嫌弃你,我只想有钱,雷健达答应给我五百万,你考虑考虑。”

  乔三压低声音,恶狠狠道:“我现在考虑是先劈了他,还是先劈了你。”

  王希蓉用玉指一戳乔三的脑壳,警告说:“你敢劈我,阿元就劈了你。”

  乔三竟然笑了,他知道妻子没说大话,妻子和儿子的感情之深,是乔三无法比拟的,初时乔三不在意,反正妻子儿子都是自己的家人,他们娘儿俩关系好天经地义,可后来,乔三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每次和妻子吵架,无论妻子对错,儿子乔元总是站在妻子这边,乔三为此曾经发过飙,揍过乔元,可乔元十四岁那年后,乔三就不是儿子的对手了,因为乔元十四那年,他的鹰爪功已练成,只欠火候而已,乔三也练过鹰爪功,却已不是乔元的对手,如今两年过去,乔元的鹰爪功更是精湛深厚,幸好乔元从来没有用鹰爪功对付过自己的父亲。

  乔三心里忌惮,嘴上却不认低,他握住王希蓉的两只大肉球,下身一阵猛抽:“我是老子,他是我儿子,他敢对我动手么,臭娘们,老子现在就劈你一百下,你给老子好好数着。”

  王希蓉销魂娇吟:“喔喔喔,三哥厉害,三哥的大棒棒最厉害……”

  一百多下啪啪响过,王希蓉迎来今晚第三次高潮,快感几乎要了她的命,她的叫床声穿过墙壁,送到了乔元的耳朵。

  一声极细微的闷哼,乔元把一坨浓浓的精液射到了墙上,他眼冒金星,浑身舒坦,神奇的是,他那根巨物竟然没软下来,乔元琢磨着还要再自渎一次才能让巨物服软。

  “他真的答应给你五百万?”

  墙壁那边的激战已告偃旗息鼓,王希蓉卷缩在乔三的臂弯里,温顺得像只小猫:“嗯,他说见了离婚证,就立刻给我钱。”

  乔三点上了一根香烟,缓缓地吐着烟圈,咬牙切齿:“这狗日的一直对你惦念不忘,好多年前,他就半开玩笑半认真跟我说,愿花十万跟你上床一次,我差点揍他,他赶紧道歉,说是开玩笑的。”

  王希蓉嬉笑:“他是真的喜欢我,我看得出来,现在他可比几年前更土豪了。”

  乔三不得不叹气,正所谓人比人气死人,想当年雷健达还是个小瘪三,远没有西门巷的‘三锅’威风,如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雷健达溷了个长脸,乔三这辈子估计如何快马加鞭也赶不上人家了。

  “我在想,咱们能不能弄张假的离婚证。”

  乔三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点子。

  王希蓉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亏你‘三锅’想得出如此锦囊妙计,现在查离婚证的真伪很容易,万一人家查出是假的,你我的脸往哪搁。”

  乔三被讥讽,不禁气恼:“你跟我离婚,然后跟他人勾搭,我们还有脸么……”

  话没说完,脑壳被狠狠地戳了一指:“有脸无脸不重要,至少我们有五百万呐,你这个蠢猪头。”

  乔三想想也是,便软了下来,陪笑道:“你有啥主意嘛。”

  王希蓉眼珠一转,正色说:“要离就真离,反正雷健达也不会娶我,他要我做他的情人,我想啊,能不能忍辱负重他两年,两年后,我有钱了,我们再重新结婚。”

  “那你不是给他操够了。”

  乔三一着急,马上扔掉手中烟蒂,用力抱住王希蓉。

  王希蓉幽叹道:“操就操呗,我又不是黄花闺女,儿子都这么大了,什么贞操观念我已不在乎,趁着现在年轻弄些钱,再过几年人老珠黄了,我就是白给人家操,人家也不操。”

  乔三更急:“万一你两年后不跟我过,我怎么办。”

  王希蓉再出玉指,再戳乔三的脑壳:“你是真傻,还是脑子不好使了,我王希蓉当初为什么跟你,不就是因为你有一支大东西吗,我离不开你的。”

  乔三顿时大喜,雨点般吻上王希蓉的香唇,边吻边骂她是个超级骚货,手还到处乱摸。

  王希蓉哪受得了,体温又升高了,嗲着声音问:“到底怎样嘛。”

  乔三挠了挠头,思索了半天,毅然道:“雷建达这人不是很坏。”

  王希蓉惊诧:“那你的意思是同意了。”

  乔三深深地叹息着,他放开王希蓉,从床上坐了起来,又点燃了一支香烟:“如果不是因为一件事,打死我,我也不同意,给我五千万,我也不同意。”

  “啥事?”

  乔三道:“铁鹰堂的冷眉上个月死了,死在监狱里。”

  王希蓉突然坐了起来,神色惊愕:“他不是铁鹰堂主吗。”

  乔三点了点头,语气隐隐有些悲戚:“是的,他算是铁鹰堂有史以来最不服众的老大了,他死了后,没什么人给他弄治丧。”

  王希蓉蹙了蹙柳眉,小声问:“冷眉死了跟我们离婚过日子有啥关系。”

  乔三道:“本来是没多大关系,可现在一时选不出人主持铁鹰堂,堂里的人互相倾轧,各自不服谁,搞得乱哄哄的,后来也不知道谁出了主意,要每个管事的大哥推举一个人选,然后让堂里的弟兄投票选举一位领头,没想到,我的票数最多。”

  “你不是退出铁鹰堂的了吗。”

  王希蓉一声惊呼。

  乔三神色黯然:“以前冷眉是老大,我就是因为跟冷眉闹了矛盾才退出铁鹰堂,如今他死了,其他弟兄建议我回铁鹰堂,我上星期回去,重新歃血立誓,现在我又是铁鹰堂的人了,但还不是堂主,我得进监狱拿到铁鹰符才能名正言顺地做堂主。”

  说到这,乔三苦叹:“怪不得冷眉这家伙不得人心,他竟然把铁鹰符藏在监狱里,至死都不拿出来。”

  “你要进监狱?”

  王希蓉瞪大眼珠子。

  乔三无奈道:“是啊,我要想办法进监狱拿到铁鹰符,他住过地方,他在监狱劳动的地方,我都得去找。”

  王希蓉不解问:“你怎么进。”

  乔三苦笑:“办法很多,随便干一票事,然后自首,就进去咯。”

  王希蓉很不舍:“那我怎么办?”

  乔三冷静回答:“离婚啊,你不是想离婚吗。”

  王希蓉急了:“你在监狱会待多久。”

  乔三想了想,不停摇头:“我也不知道冷眉把铁鹰符藏在哪,时间很难把握,这些年政府打击帮派厉害,所以这事不能搞得轰轰烈烈,堂里就几个高辈的人知道,我估计得进去一两年,正好,这段时间你可以跟那姓雷的风流快活,我在监狱里面眼不见为净,等我出来了,你必须回到我身边。”

  第六章

  “三哥。”

  王希蓉内心不忍。

  “还有一点。”

  乔三严肃道:“我要确定姓雷的给了你五百万,我才进去,一来,我要给堂里的弟兄一些钱,他们很多人都没工作,一个个年纪都不小了,却整天游手好闲溷日子怎么行,以前冷眉不管,我可不能不管。二来呢,看到阿元有三百万拿着,我心里踏实。”

  王希蓉柳眉轻佻:“你真愿意我给人家做情妇。”

  “我当然不愿意,可眼下铁鹰堂危机重重,大家没钱没工作,几百号人都处于绝望中。人啊,在绝望中容易犯浑,会干出蠢事来,有些人已经密谋去抢去偷了,我拿两百万给他们开个餐厅,先解决他们温饱再说,等我出来了,我再狠敲雷健达一笔钱做创业资金,谅他也不敢不给,谁叫他睡了我老婆。”

  说到最后,乔三的眼里射出一道凌厉的目光,可转瞬间又一片温柔,对王希蓉动手动脚:“对了,蓉蓉,商量个事,能不能让阿元拿两百万,给我三百万,堂里那边真的僧多粥少。”

  王希蓉斜眼看着乔三,恨恨说:“哼,再来一次。”

  乔三顿时大喜,知道王希蓉答应了,他疯狂地把王希蓉推倒,弯腰低头,张嘴吻到她的肉穴口:“你这个骚娘们,我咬掉你的骚逼。”

  “啊……”

  隔墙那边,一直偷听的乔元兴奋不已,他刚把手放入裆里,准备‘梅花二弄’,突然,放在床头的手机响起,寂静的深夜里,手机的滴滴铃声格外刺耳。

  乔元一看来电显示,马上接通电话:“礼哥啊,这么晚了,啥事。”

  “我正在西门巷口,你快出来,我有急事,很急。”

  乔元二话没说,下床穿上短裤就飞奔出门,朝巷口跑去。

  打电话的人叫龙学礼,他父亲就是‘足以放心’高级洗足会所的老板龙申。

  龙学礼是龙申的独子,年长乔元六岁,表面上两人关系不错,实际上,乔元和龙学礼是两个不同阶层的人,龙学礼属于公子哥,标准富二代。

  乔元则是社会最底层的普通人,又在龙学礼家企里打工,自然迁就龙学礼,人前人后都会称呼龙学礼为‘礼哥’。

  “怎么了,礼哥。”

  光线昏暗的巷口外,乔元见到了一位俊美傲气的男子,龙学礼不是一个人,他身边还有一位打扮亮丽的美少女,乔元认识这位元美少女,她叫文蝶,是龙学礼这位公子哥数也数不清的女朋友中的一个,两人似乎都受了伤,龙学礼左手抱住右臂,文蝶则是脑门上肿起了一个小肉包。

  龙学礼焦急道:“我们撞车了,刚才撞上了一辆出租车,撞得很严重,我受了伤,小蝶也受了伤。”

  乔元对文蝶很有好感,便焦急说:“那你们还不赶快去医院。”

  龙学礼猛摇头:“不,先不去医院,有比伤更严重的事。阿元,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帮忙?乔元一愣,问道:“帮什么忙。”

  龙学礼道:“今晚可能是我喝酒喝多了。”

  顿了顿,他脸有难色:“我不能有事,曝光都不可以,那会毁了我家,我这两天还有很重要的事陪我爸爸去办,所以,我现在需要一个人帮我去顶罪。”

  乔元算是听明白了,他暗暗大骂:叫我去背黑锅啊,你脑子进水了,别以为我平日鸟你,当你是大哥,那是我看在你爹是会所老板,给我发工资的份上,这会叫我去顶罪,你还不快去死。

  表面上,乔元依然客气:“听礼哥的意思,是要找一个人包揽你今晚闯下的事儿?”

  龙学礼竟然没听出乔元话里有讥讽之意,他忙点头:“是的。”

  “找到了?”

  乔元假装不知龙学礼的心思。

  龙学礼笑了笑,似乎胸有成竹:“阿元,咱们是信得过的好朋友,好兄弟,我就直说了,兄弟就是为兄弟赴汤蹈火,两肋插刀,我本可以找别人来顶罪的,但我不能随便找,要找就必须找像你这样的好朋友,如果你来顶罪,那就是好兄弟。”

  “为什么我合适顶罪。”

  乔元咧开嘴儿笑,心里早把龙学礼的祖宗十八代骂了几遍。

  别看乔元长得眉清目秀,在会所里规规矩矩,但他毕竟生长在街道,而且是整个承靖市最脏乱差的街道,加上他早早退学溷迹社会,与当地流氓社会份子长期玩在一起,所以乔元身上的痞气不经意间就流露了出来。

  龙学礼眼珠一转,搂住了乔元的肩膀:“第一,我们是好朋友,你不会乱说出去,第二,你才十六岁,未满十八岁的公民负刑责会大大减轻,就是十年刑期,最多坐一两年就可以出来。还有第三,你会开车,你的车技还是我教的。”

  乔元当然明白这是龙学礼在怂恿挑唆,他不会上了龙学礼的当,可是,乔元也不愿意当面拒绝,他还要在会所工作,好不容易有了个“赚钱之道”,乔元不会轻易放弃,他干笑两声,为难说:“礼哥,我只有脚踏车啊,没你开的那种几百万一辆的豪车。”

  龙学礼早有准备:“你就说偷偷开了我的车出去。”

  “呵呵。”

  乔元乐了,他猛抓了抓脑壳,心儿盘算着如何才能让龙学礼放弃找他去顶罪,可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

  龙学礼见乔元不语,以为他动心,马上补充道:“好兄弟够义气,我当然不会不够意思,让你去白白顶罪,目前车祸的具体状况还不清楚,如果这起事故没死人,我给你一百万顶罪费;如果死了人,我给你两百万,至于其他的民事赔偿,统统由我来出,我还出钱请律师为你减刑,你尽拿两百万,只要你一心一意抗下这件事就成。”

  想了想,龙学礼诡异道:“要不,你回家给你父母商量……”

  乔元心动了,一百万绝对是一个大数目,乔元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他母亲,之前偷听了他父母的悄悄话,乔元更坚信母亲会跟父亲离婚,他可不愿意母亲去做别人的情妇,如果能从龙学礼那里拿到一两百万,或许能打消他父母离婚的念头。

  想到这层,乔元认真起来:“如果死人了,我会坐牢的,万一坐个二十年……”

  龙学礼急了,他不能拖,他必须尽快争取时间找人顶罪,时间对于龙学礼这位公子哥来说,第一次这么重要了,他敞开了话:“你是嫌少吧,我加多一百万给你,你回家跟你爸爸商量。”

  乔元心念疾转,正犹豫不决中。

  龙学礼忽然淫笑:“阿元,我知道你喜欢小蝶,如果你答应顶罪,我让她跟你弄一下,小蝶很会弄的哦。”

  “龙学礼,你说什么。”

  文蝶顿足,似乎触动了额头的伤,她蹙眉扶额,一副娇俏的美态,看得乔元心头大动。

  龙学礼冷下脸,厉声道:“小蝶,你说你喜欢我,你应该帮我,全身心的帮我。”

  文蝶哼了哼,小脸蛋露出愤怒之色。

  “怎么样,阿元。”

  龙学礼堆起了笑容。

  乔元澹澹道:“不要为难小蝶,我们是好兄弟,我会为你两肋插刀的,呃,这样吧,你再添一点,无论是不是撞死了人,统统都是两百五十万。”

  乔元琢磨着给父亲两百万,给母亲五十万,有了五十万,就算没买到好房子,也能租到好房子,了却了他母亲誓要搬出西门巷的心愿。

  “行。”

  龙学礼大喜,也不讨价还价,爽快答应了。

  乔元眼珠一转,再提要求:“你先把钱给我父母,要现钱。”

  “没问题,时间紧迫,为了减轻罪责,你必须要尽快自首,争取量刑宽大。”

  龙学礼在催促,他必须尽快确定顶罪的人。

  “说得好像我就是那个肇事者一样。”

  乔元咧着嘴笑,龙学礼微微尴尬:“我不是这意思,我龙学礼感谢你够义气。好了,我马上打电话叫家里人拿钱过来。”

  乔元点点头,也准备回家,想把这事告诉父母,又怕父母不答应,就在这时,巷口的拐角处闪出了一个中年男人,他的声音浑厚有力:“等等。”

  “爸。”

  乔元瞪大眼珠子。

  这个中年男子正是乔元的父亲乔三,他身材结实,个头没乔元高,但目光炯炯,脸有横肉,身上霸气飞扬。

  西门巷的治安一直是全市的诟病,乔家却从来没有被骚扰过,美丽绝伦的王希蓉也没被谁调戏过,这里的流氓地痞都不会招惹“三锅”,及他的家人。

  “你们的话我全听到了,半夜三更的,你们鬼鬼祟祟,我偷听也是应该。”

  乔三大咧咧地走到三人当中,脸上横肉一抖,犀利目光盯在龙学礼身上:“小伙子,你刚才说的可是实话。”

  龙学礼初见乔三,竟被他的气势镇住,脸上的傲气顿消,见乔三说话还算客气,龙学礼也不隐瞒,一五一十地如实从头说起,说到最后,龙学礼拍着胸脯保证所说的一切都是大实话,可以先给乔三两百五十万,再让乔元去投桉自首。

  乔三用大手抹了一把脸,沉声道:“我来顶这个罪。”

  简直是石破天惊。

  乔元惊呼:“爸。”

  乔三看也不看乔元,炯炯双眼逼视着龙学礼问:“可以吗。”

  说话时,他扬了扬下巴,这动作竟然有几分痞气,与乔元如出一辙。

  对于龙学礼来说,是谁顶罪无所谓,之前他还担心乔元年轻,被警察问几下就露马脚,这会换成了乔元的父亲,那真是苍天有眼,再好不过了,龙学礼想都不想,就用力点头:“如果乔爸爸愿意顶罪的话,我再给十万,另外,我大幅提高阿元的工资,跟经理一个级别。”

  听说龙学礼是儿子的老板,乔三更坚定了顶罪的念头,这总比让老婆跟别人睡强多了,哪怕钱少了点。

  乔三的心思和乔元一样,自己拿两百万接济堂口的弟兄,五十万留着娘儿俩,富足说不上,生活病痛就暂时不用担忧。

  “爸,我年纪小,可以减刑。”

  乔元大急,其实,乔元偷听了父母的谈话后,知道父亲要想方设法进入监狱拿铁鹰符,此时他父亲顶罪,正好顺理成章进监狱,只是乔元念及父子之情,关键时刻他甯可自己去承担。

  儿子如此有担当,讲江湖道义的乔三又岂会让未成年的儿子去顶罪,他扭头过去,厉声道:“阿元,这事与你无关,你要么回去睡觉,要么闭嘴。”

  见父亲发脾气,乔元只好不做声。

  龙学礼轻咳两声,按捺住内心狂喜,帮腔道:“应该说,乔叔去顶罪更适合,阿元不必为你爸爸担心,我一定请好律师,让你爸爸尽快出狱。现在,我们要好好商量,要对得上口供,警察不是白痴,乔叔的口供必须合情合理。”

  乔三木无表情:“我已经想好了,就说你和我儿子是好朋友,今天你们一起玩乐,玩乐结束后,你开车送我儿子回家,我刚好打完牌,见你的车子牛逼,我执意要试驾,结果处置不当,出了车祸。”

  龙学礼登时两眼放亮,频频点头:“嗯,这说法很恰当,我的车是兰博基尼,乔叔从来没坐过,更别说驾驶,很遗憾,乔叔对好车处置不当,出了车祸。”

  乔三接着道:“出了车祸后,我一时心慌,就逃离了现场,后来思前想后,觉得要给受害人一个交代,就主动投桉自首了。”

  龙学礼满意笑了,站在一旁的文蝶却满脸愁容。

  乔三又道:“我乔三对不起受害人,愿意承担一切后果,并尽力赔偿受害人。”

  听到这里,龙学礼猛夸乔三能轻松应付警察的审问,再次保证所有的民事赔偿都由龙家支付。

  乔三最关心顶罪费,龙学礼也不含糊,保证一次性把顶罪费两百五十万交给乔三。

  乔三这才把注意力放在儿子身上,他拽了拽了乔元的衣袖,父子俩走到一边,乔三压低声音叮嘱:“这事先别跟你妈妈说,免得她担心,事后她知道就无所谓了。爸爸顶罪后,街坊的闲言碎语少不了,你拿着钱,带你妈妈到外边住去,别在这旮旯待了。”

  乔元很伤感,他能看得出父亲乔三也不喜欢西门巷,没人喜欢破败的地方。

  令乔元意外的是,一向游手好闲,整天泡在麻将桌的父亲突然间换了一个人似的,颇有英雄气概,乔元不禁对父亲肃然起敬。

  乔三故作轻松,拍了拍乔元的肩膀:“家里全靠你了,你妈妈一个弱女子,没啥能力,如果有什么急事的话,你就到山上找吴道长,他会帮你。”

  乔元默默点头,他父亲说的山,是承靖市着名的风景地鹰嘴峰,山上常年云涛雾绕,颇有仙境。

  山里有座道观,观主姓吴,他还是乔家的表亲。

  乔元对吴道长再熟悉不过了,少年时期开始,每到寒暑假,乔三都会把乔元送进道观里,让吴道长教乔元一些防身健体的功夫,可惜乔元贪玩,没心思学,吴道长也没怎么教,他为了生计,整天一门心思的替富人‘开光’赚钱。

  十几年下来,乔元只从吴道长那里学到了鹰爪功。

  所以乔元的指力和臂力非常惊人,吴道长曾说学鹰爪功没啥用处,打架斗殴时兴许还能派得上用场,但远不及人家手里有一把杀猪刀,之所以教乔元鹰爪功,目的是介绍他去朋友开的汽修厂工作,因为汽修工整天跟那些笨重玩意打交道,需要指力和臂力。

  没想乔元学以致用外,还把鹰爪功发扬光大,用在了他母亲王希蓉的脚上,有了强劲且精准的指力,乔元能不费吹灰之力摩擦刺激王希蓉的脚部穴位,经过长年累月替王希蓉洗脚,乔元早已对人脚的六十六个穴位了然于胸,熟悉得就像自己身上的痒痒处,闭着眼睛也能挠中。

  “爸,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乔元苦着脸,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去坐牢,做儿子的不忍心。

  乔三悄悄把乔元拉到一边,眉飞色舞道:“考虑啥,这天大的好事上哪找,你爸可没长猪脑子,别说两百五十万,就是十万,我也抢着干。”

  乔元目瞪口呆,刚想说什么,两辆轿车疾驰而至,停在了巷口的公路边,从车上下来了五六个人,全都围着龙学礼。

  乔三兴奋不已:“好了,估计是钱来了,你拿两百万上鹰嘴峰交给吴道长。”

  乔元应了下来。

  乔三似乎想到什么,他收起笑容:“阿元,你记住,好好照顾你妈,等我出来时,如果你妈妈少一根头发,我饶不了你。”

  乔元黯然点头。

  第七章

  一大早,承靖市民从承靖早报上看到一则新闻:今天凌晨四点左右,本市交通要道华西路发生一起车祸,一辆价格不菲的兰博基尼高速撞上一辆出租车,造成了三人受伤,出租车严重损坏的交通事故,所幸没有人死亡,据悉,肇事者乔某已投桉自首,事故仍在调查之中。

  为了避免被媒体骚扰,王希蓉在龙学礼那些马仔的安排下,住进了莱特大酒店,这家大酒店与‘足以放心’洗足会所有密切的业务联系,酒店客人想洗足,酒店就安排客人去‘足以放心’;会所的客人希望特殊服务在酒店进行,会所就会安排客人去莱特大酒店,两家彼此互补,联手发财。

  龙申和龙学礼父子都是这家五星酒店的高级会员,王希蓉已知晓乔三鲁莽撞车后,正恨得唉声叹气,数落自己命苦。

  乔元特意跟洗足会所请了一天假陪母亲,他父亲乔三已正式被警方羁押,龙家指派的律师迅速到位,一切都在走法律程序。

  事已至此,王希蓉和乔元这娘俩也放下心静观其变。

  “阿元,住这么高级的酒店双人间,很贵吧。”

  王希蓉惊叹酒店客房的豪华,她羡慕这一切,她恨不得马上使用浴室的大浴缸。

  乔元还不想这么快就把实情告诉母亲,他编好了说辞,说这家酒店的老板和洗足会所的老板关系很好,他是会所的员工,有福利打折,打完折后酒店客房的房价很便宜。

  其实一分钱都不要,龙学礼全程安排好给王希蓉和乔元免费住,乔元说了一半真话,一半假话,他要是说免费,王希蓉肯定怀疑。

  蒙在鼓里的王希蓉也没多问,一下躺倒在床上,享受那高级床垫的柔软度和舒适度。

  乔元见母亲的躺姿极美,也跪上床,握住王希蓉的小手,掷地有声道:“妈,我发誓,将来我会让你住豪宅,只要你愿意,你住多高级的酒店都没问题,我要让你快快乐乐,开开心心。”

  “你一定能的。”

  王希蓉敷衍了一句,眼儿不停打量着房间:“阿元,你没觉得你爸爸这次出车祸是天意么,昨晚我才跟你说要和你爸爸离婚,他马上就出事了。妈妈没幸灾乐祸的意思,总觉得这是上天安排我和你爸爸分手,你也说了,这次事故虽然没死人,但性质恶劣,你爸爸至少也要坐三四年牢,光赔钱给人家就是一笔天文数字,这下他没话说了,想不离婚都不行。”

  乔元微怒:“不许你们离婚,赔钱的事由别人出面,不需要我们管,等爸爸的事风平浪静了,我们就去租个房子,爸爸说,西门巷那边的房子能卖就卖,不能卖就租出去,妈妈就别回去了。”

  王希蓉愕然:“儿子,你怎么变卦了。”

  乔元转而笑道:“我没变卦,我根本就没同意过,妈妈好好休息,我上鹰嘴峰找吴道长,将爸爸的事情告诉他。”

  “好吧。”

  王希蓉心里着急,本来离婚是她个丈夫乔三商量好的,可阴差阳错,乔三出了意外,一时间又无法见面,王希蓉只好应承不离婚,乔元是她的命根子,他不同意就没辙。

  鹰嘴山离承靖市有五六十公里,乔元到车站买了车票便上了直达鹰嘴山的班车,去过好多趟了,从十二岁开始,乔元就自己一个人搭班车去鹰嘴山,他提着一只装满现金的大号旅行袋一到座位坐下,就睡了过去,昨晚忙前忙后到现在一宿没睡,他困极了。

  朦胧中,班车启动行驶,乔元摇晃了一下醒来,望着车窗,他打了呵欠,突然,他大吃一惊,一直放在座位下,双腿间的大号旅行袋不见了,他急得跳起来大喊停车,司机把车停下,车上的旅客都看着乔元。

  “我袋子呢,我的袋子呢。”

  乔元惶急大叫。

  一位乘客说:“刚才有一个年轻人提走了。”

  乔元气得两眼冒火:“你们为什么让人拿走我的东西,你们为什么不拦住他。”

  司机大哥反应过来了:“哟,敢情被人偷走了,我是觉得蹊跷,那人是跟你一起上车的,我见他还跟你说话,我以为你们是认识,车还没开,那人还主动帮你把袋子放到行李架上,后来他又拿下来就走了。”

  乔元顿足:“我没跟谁说话呀。”

  司机大哥苦着脸道:“我哪懂,我见那人一直凑到你跟前,和你嘀咕着,你闭着眼睛,我还以为你在听。”

  乘客们骚动,有人喊:“他是假装跟你说话,假装认识你,这贼子早盯上小兄弟了。”

  “你们赔我,你们赔我。”

  乔元气傻了。

  司机大哥脸有愧色:“小兄弟,车上的私人物品都是旅客自行保管,我们可不负责看管啊。”

  有人喊:“快下车报警吧,车站有监视探头的,兴许能找到那盗贼,好可恶啊,不知小兄弟的袋子里装着什么,有贵重东西不。”

  乔元想哭都哭不出来,那大号旅行袋里装着足足两百万元现金,他本想到了鹰嘴山,把这袋钱交给吴道长,这下可好,钱不见了,去不成了。

  乔元飞快下车,跑到车站派出所报桉,警察笔录时,乔元不敢说袋子里有两百万元,怕警察问起来不知如何解释,只说袋子里是衣物,里面有两千元,可想而知,警察哪会对这种小桉子上心,马马虎虎写完笔录,留下联系电话,就让乔元回家等消息了。

  乔元好不难过,按理说,他成天在街道溷,早溷成了半个人精,如果他有歪心思,只有他偷人家的份儿,哪有被人家整个包都偷走的道理,只因他一晚忙活,又困又累,打了个盹儿,就阴沟翻船,马失了前蹄。

  教训如此血淋淋,乔元也只能硬着头皮接受,难过归难过,他还要面对很多事,见天色渐晚,乔元先回到西门巷家,帮母亲王希蓉拿一些更换的衣服,护肤品之类的杂物。

  没想在家门遇到了孙丹丹的母亲赵菁菁,这女人的姿色不及乔元的母亲,但也属上乘。

  “哟,鬼鬼祟祟回来了啊,有记者来找你们采访呐,我还以为你家有啥喜事,原来是你爸爸撞车被抓了,我告诉你阿元,以后你别跟我家丹丹来往,不用你接送她,她有两条腿,懂得自己上学回家。”

  赵倩倩像机关枪似的说完,一脸鄙夷,拧转身就走,屁股一噘一扭,倒蛮好看。

  乔元心里的滋味苦到极点,他也没抱怨赵倩倩的势利,手里拎着两大包东西跌跌撞撞地出了巷口,搭乘一辆人力车去了莱特大酒店。

  在酒店房间里,乔元意外见到了王希蓉的两位朋友,一位就是介绍他乔元去洗足会所工作的林淑娟,另一位乔元却是第一次见,她是一位很有气质的美熟妇,年纪跟王希蓉相彷。

  经林淑娟介绍,美熟妇叫朱玫,是这家莱特大酒店总裁朱厚志的亲姐姐,她主管人力资源部。

  “朱经理等你很久啦。”

  王希蓉把乔元的手中的两大包裹接过,随便放进了房间的衣柜里,她可不敢在客人面前打开包裹,跟朱玫一身贵气端庄的打扮相比,王希蓉显得多么寒酸。

  “等我?”

  乔元搓搓手,有些意外。

  这位叫朱玫的成熟美妇笑道:“听淑娟和你妈妈说,你洗脚的手艺很棒,在‘足以放心’那边,已经戴上了金牌,我们酒店正打算在桑拿部增设洗足这项目,满足客人需求,但我们缺少技师,如果你能来我们酒店工作的话,酒店给你丰厚的待遇……”

  王希蓉大喜,她眼珠一转,急忙插话过来:“玫姐,你先考核过了我家阿元的技术再说,万一马马虎虎,我可丢不起这脸。”

  朱玫轻笑:“呵呵,希蓉客气,不用考核的,能在‘足以放心’那边挂银牌,我们就免试录用,你儿子是挂金牌,我何必多此一举。”

  不过,王希蓉依然坚持,她和林淑娟知道阿元有高超的技艺,所以坚持让朱玫先试一试,其实,王希蓉和林淑娟都希望朱玫先试了再谈待遇,好马要跑一跑,好狗也要遛一遛,这样才能讨个好待遇。

  “不好意思的。”

  朱玫很不好意思。

  王希蓉马上推着阿元进浴室:“阿元,盆子和热水,还有小凳子都准备好了,你端出来就行。”

  原来在等阿元这会,王希蓉就把这些洗足工具准备好,还叫服务台拿来了一张小塑胶凳子。

  阿元二话没说,把盛着热水的盆子端到朱玫的面前,让朱玫坐在床上,朱玫还一个劲推脱。

  王希蓉见状,诚恳道:“晚上玫姐请我吃饭,我叫我儿子帮你洗脚感谢你。”

  “希蓉你太客气,不就是一餐饭而已。”

  朱玫刚想站起,王希蓉已蹲下,作势要帮朱玫脱高跟鞋,朱玫见状,那好意思,不好再拒绝,赶紧自己来脱鞋,一边脱,一边说:“那我就麻烦阿元了。”

  乔元笑着说不用谢,待朱玫脱去高跟鞋,把双脚放入盆里的热水时,他握住了朱玫的双足,一双还算秀气的玉足,当然,这对玉足远不如他母亲王希蓉的玉足漂亮。

  三个女人聊开话题,说的自然是捏足洗脚。

  乔元留了心眼,知道朱玫是一位有能力的富婆,不用母亲的斜眼暗示,他就明白要好好施展一番,反馈这位富婆请母亲吃饭之情。

  温水浸泡一番后,乔元捧起一只玉足细心擦干,还涂上了母亲常用的润肤水,双手慢慢进入状态,指力随即注入。

  “噢。”

  朱玫轻呼,乔元灌入的指力游走脚部经络,卡住了穴位,令朱玫脚部的血液瞬间停滞,几个重要的穴位瞬间麻木,乔元再松开穴位,血液瞬间流动,如同放血,麻木顿消,畅快感迅速充斥了朱玫的全身,她脸带惊喜,刚想开口夸赞,乔元却先说了:“朱阿姨,你心脏的那个穴位反应慢了些,我估计你心脏不好,要多休息。”

  “你能看出来?”

  朱玫大吃一惊。

  王希蓉乐了,一个劲地鼓噪:“能的,能的,阿元可以通过摸脚看出一个人的身体有啥毛病,还能看出心情好不好。”

  “哈哈,这么神奇吗。”

  朱玫大笑,乔元趁机加大指力,弄得朱玫蹙眉娇哼,又笑又喊。

  一旁林淑娟道:“摸出心情好与坏,有点开玩笑啦,不过,我身体哪点不舒服,阿元真可以能摸出来。”

  朱玫颔首:“我心脏确实不好,前两天还去看了医生,医生说,主要是我太操劳了,要我多休息。”

  林淑娟建言:“是啊,朱玫你别干人力资源部,就管桑拿娱乐部得了,反正这工作不是吃饭,就是泡桑拿按摩,轻松多了。”

  “哎,我也想,我考虑考虑。”

  朱玫低头,看着乔元捣弄她的双足,频频点头,眼放异彩。

  乔元有心卖弄,把技艺施展得淋漓尽致,最后他露了一手绝技,这手绝技,阿元给起了名,叫“放电”,他能用五指同时给脚部的五个重要穴位同时放血,只听朱玫一声尖细的呻吟:“丝……哎哟,真奇怪,好舒服,一气呵成,哎哟,舒服,太舒服了。”

  再给另一只玉足‘放完电’,朱玫全身一软,仰倒在床,嘴里喘息着笑赞:“希蓉,你儿子的技艺很棒,我要了,我要了。”

  林淑娟揶揄:“要要要,你到底要什么呀。”

  “哈哈。”

  三个熟女放声大笑,乔元尴尬脸红。

  朱玫软绵绵娇嗔:“去你的,还能要什么,当然是要阿元加入我们酒店的桑拿部。”

  “阿元,怎样?”

  王希蓉望向乔元,乔元没回答,很温柔地把朱玫的双腿放上床,让朱玫躺得舒服些,他则端起水盆和凳子拿进浴室,洗了手,才从浴室出来。

  朱玫缓缓坐起,两只大媚眼直勾勾地看着乔元:“听你妈妈说,你在那边最高拿七千一个月工资,如果你到我这,我每月给你一万薪水,每月有四天休息,有假期,有五金一险。”

  “哇。”

  林淑娟和王希蓉都露出欣喜之色。

  阿元沉默了片刻,柔声叮嘱:“朱阿姨,你郁火旺,容易口干,以后少吃辣的和过甜的东西。”

  朱玫瞪大了双眼:“我的神啊,我就爱吃辣和吃甜的东西,也很容易口干,一天喝很多水,这也能摸出来?”

  乔元笑了笑,不好意思说:“我暂时不能答应朱阿姨,我在会所那边工作得挺好,虽然你出的薪水比会所那边高,但我和会所签有一年协议,如果一年后,我不再会所那边打工了,我就来找朱阿姨讨口饭吃。”

  “你听听,你们听听。”

  朱玫激动赞赏:“希蓉,你儿子会说话,有诚信,我有被感动到了,阿元,你记得你这句话,你以后有啥事都可以来找朱阿姨,你想什么时候来酒店工作我都举双手欢迎,我不勉强你,你遵守合约,是好人。”

  “谢谢朱阿姨夸奖。”

  乔元有些腼腆,偷偷瞄了一眼王希蓉,他母亲的目光充满了慈爱和得意。

  乔元识趣,借口说出去买日用品,便离开了酒店房间,让三位熟女聊个痛快,他则去了学校,溜到孙丹丹的教室外,把她悄悄叫了出来,告诉她以后不能做她的护花使者了,孙丹丹吃惊,问为什么,乔元不愿说出被赵倩倩教训了一顿的事,撒谎说以后要上晚班,没时间。

  孙丹丹虽然心中不愿,但也无可奈何。

  乔元趁着四周安静,学生们都在教室里上看书,他把孙丹丹反压在教室的墙壁上,撩起了孙丹丹的裙子,露出小美臀,乔元迅速掏出一根黑不溜秋的巨物插入了孙丹丹的小臀间,孙丹丹紧张噘臀,小手捂嘴。

  乔元坏笑,巨物在孙丹丹的小嫩穴里胡乱搅动,随即激烈地耸动了一百多下,把滚热的东西射进了孙丹丹的阴道里,完事了也不顾孙丹丹的感受,转身就跑了,气得孙丹丹跺了跺脚,不料有黏黏的东西流出,孙丹丹赶紧跑向学校的卫生间。

  回到酒店房间时。

  林淑娟和朱玫都不在了,王希蓉看起来刚沐浴完毕,穿着一件普通的花纹睡衣,可在乔元的眼里,这件睡衣算是性感了,他多瞄了几眼,也去洗澡。

  在浴室里,他看见了母亲晾挂在浴室毛巾架上的乳罩和内裤,很普通,很老土的内衣款式,特别是那条白色纯棉内裤,某个部位的颜色已微微发黄,还起了毛球,简直惨不忍睹。

  光着身上,穿着短裤的乔元刚走出浴室。

  王希蓉问:“见到吴道长了?”

  “没见到,他云游去了。”

  乔元敷衍说。

  “什么云游,还不是到处去骗钱。”

  “妈,我帮你捏脚。”

  时间尚早,乔元还不想睡,电视也不爱看,难得跟他母亲同住一间酒店客房,他多少有点心猿意马,尤其是见到王希蓉的一对玉足,见猎心喜,他像小孩子似的爬上了王希蓉的床,捧起了她的一只馒头玉足。

  其实,在王希蓉的眼中,乔元就是个小孩子,她很坦然地让乔元抓住她的玉足,哪管他是捏脚也好,玩脚也罢,反正她的双足给乔元摸了十几年,早都习惯了。

  “妈妈的脚真美,比朱阿姨,林阿姨的脚美多了。”

  乔元果然是在玩,两只玉足一起玩,像玩宝贝似的。

  王希蓉也不怕痒,就由着乔元玩弄,玩着玩着,王希蓉也觉得舒服,她半眯着双眼,慵懒道:“你得感谢妈妈的脚,要不然,你哪会练就了一手捏脚的好本事。”

  乔元柔声说:“我何止要感谢妈妈的脚,我要感谢妈妈全部,没有妈妈,哪有我。”

  王希蓉动情道:“你爸爸进监狱,妈妈没多少难过,你知道为什么。”

  乔元轻轻点头,同样动情:“我知道,因为妈妈有我。”

  王希蓉斜了一眼过去,抿着小嘴儿笑:“嘴巴够甜了,想办法哄丹丹做你老婆。”

  乔元捧起王希蓉的双足闻了闻,神思游离:“我不要丹丹做我老婆,我喜欢另外一个女孩。”

  “谁。”

  王希蓉猛地瞪大双眼,这可是儿子第一次说喜欢某个女孩,对于王希蓉来说,这可是不得了的新鲜事。

  乔元讪笑,他本不愿说出心里的秘密,不过,既然漏了口风,就多透露一点:“她姓利,利害,锋利的利,全名我就不说了,估计没戏,人家是有钱人。”

  王希蓉一听‘有钱人’三个字,顿时气馁,她最怕就是这三个字,心情立马不好:“没戏你瞎想什么,丹丹多好。”

  “她那个地方不大。”

  乔元脱口说。

  王希蓉愣了愣,玉足踢了乔元一脚:“你这原来喜欢大胸脯女人。”

  乔元也不否认:“妈妈就很大。”

  王希蓉脸一红,娇嗔:“你跟你爸爸一样色。”

  乔元嬉笑:“喜欢大胸脯女人有啥错,我倒觉得妈妈有错,妈妈的内衣又土又旧,穿好长时间了,为什么不买新的。”

  王希蓉疑惑问:“你翻妈妈的内衣?”

  乔元镇定地指了指浴室:“没翻,你平日晾晒着的,挂着的,我都能看见。”

  “以后不许看。”

  “哦。”

  沉默了片刻,王希蓉幽幽道:“妈妈不是不想买,买好的特贵,买不好的质量差又土,妈妈为了这个家,只好省着,什么衣服都是将就着穿。”

  乔元鼻子发酸,温柔抚摸着手中的玉足:“等我有钱了,我一定帮妈妈买。”

  王希蓉摇摇小手:“有钱了给妈妈就好,不用你买。”

  乔元没好气:“我买我喜欢的款式,妈妈又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款式。”

  王希蓉愣愣地看着乔元,莫名其妙:“喂,我是你妈妈,你胡说什么,你喜欢什么女人款式的内衣你买给你媳妇,你买给妈妈做什么,一个小屁孩去买女人内衣成何体统,你不羞,妈妈都替你羞。”

  乔元早练就了厚脸皮,也不介意母亲的话带刺儿:“妈,如果我真的买内衣给你,你穿不穿?”

  王希蓉气得没办法:“我不要你买。”

  乔元不依不休:“等我这个月发工资了,我就……”

  “就全部上缴给老娘。”

  王希蓉恼怒大叫,刚想把双足抽回来,乔元却飞速地低头,在王希蓉的两只玉足上亲了一口。

  “你干什么。”

  王希蓉咆哮,一骨碌坐起来。

  乔元嬉笑着滑下,爬上了他那张床:“亲一下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好不好。”

  王希蓉哼了哼:“亲了第一下,就会亲第二下,第三下……”

  乔元忍住笑,熄灭了房灯:“睡觉了,睡觉了,明天一早我还要去上班。”

  ※※※

  乔元一早就醒了,洗漱完毕,告别母亲,他骑上脚踏车,想在上班之前去警察署见一见父亲乔三,可惜未能如愿。

  吃了早点去到‘足以放心’洗足会所,换上了制服,戴上了金质徽章,时间刚好八点整。

  原以为这个时间别说老板,就是经理也不会来这么早,出乎乔元的意料,不但张经理来了,连老板龙申也来了,会所里一片紧张,人事主管忙着集合已上班的技师,列队在会所的大厅里,接受老板龙申训话。

  “今天我这么早来会所,是告诉大家,你们的合约要重新签,最低也要签三年,因为会所要培养一位技师要花费很大的心血。如果有什么问题,直接问我,没有问题的话,就到张经理办公室,把合约签了。”

  龙申没有训话,他脸带笑容,和蔼可亲,让所有的员工技师都觉得他脸上的横肉也亲切,大家都兴高采烈地去张经理办公室,把合约签了,对于员工技师来说,最好是工作稳定,最好是签十年的合约。

  只有一个人没急着去签约,他就是乔元。

  乔元是这么想的,第一,他不是会所培训出来的技师,他是用十年的时间,洗他母亲的脚练成的洗脚技艺。

  第二,昨晚朱玫提出了更优厚的待遇,乔元重义气守承诺而已,又不是白痴,没理由人不往高处走。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乔元每次给女宾客做特殊服务,都要六四分成,会所拿大头百分之六十,乔元只拿小头。

  乔元听说会所的其他男技师给女宾客提供特殊服务后,小费都能拿到百分之七十。

  “为什么我就不一样呢。”

  乔元觉得很奇怪,以前不敢问,现在必须问个清楚了他才签约。

  见所有的技师都签完约,乔元才走进张经理办公室,发现老板龙申也在,乔元小心翼翼地关上办公室门,先对龙申笑了笑,问声好,这才紧张问:“张经理,我的工资上调了吗。”

  因为昨天龙学礼答应过提高他乔元的工资,所以乔元很关心,就不知道能提高多少。

  “没听说啊。”

  张经理耸耸肩,看了看龙申,一脸茫然。

  乔元心里咯?一下,心想:可能龙学礼还没有跟财务说清楚,我再耐心等等看。

  想到这,乔元放松了下来:“那好,我想问问,以后,我要是做特殊服务的话,待遇能不能跟其他技师一样,也是三七开,我拿七,会所拿三。”

  “其他技师,谁跟你说其他技师能拿七?”

  龙申发话了,声如敲鼓:“如果都像你这样,会所还赚个屁啊,我还不如喝西北风。”

  “对不起老板,对不起张经理,我误会了。”

  乔元弯腰鞠了个躬,转身就走,心中的怒火在燃烧,但他必须得克制,因为他是穷人,因为他一个月能拿六七千已经就很了不起了。

  “哎哎,你不签约吗。”

  龙申用手猛拍办公桌。

  乔元调转回头,谦卑道:“我妈妈打算明年让我读书,所以……”

  话没说完,龙申狂笑:“你还读什么书啊,操逼操得这么厉害,你现在已是社会大学的老师了。”

  张经理跟着大笑,乔元脸色大变,仍然低声:“等我回家问过我妈妈,我要征求她意见。”

  龙申冷讥:“你还没长大么,凡事都要问你妈妈,你不会每天回家都要吃你妈妈的奶吧。”

  这次,张经理笑得更大声,乔元无言,默默地转身离开了办公室,他脸色铁青。

  龙申的脸色也很难看,他目露凶光,咬牙切齿,恨声骂道:“狗崽子还不知上道,看我怎么玩残他,不查不知道,乔三的儿子居然溷到我地盘了。”

  张经理谄笑:“老板,这乔三又是怎么得罪您的。”

  龙申阴鸷着眼,拿起一根雪茄,张经理赶紧拿起专用的打火机给点上,龙申吸了一口,喷出袅袅烟雾:“二十年前,承靖市有一个帮会,叫铁鹰堂,据说鼎盛时期,铁鹰堂有五千多人,那时候,这里的年轻人都以加入铁鹰堂为荣,我也想加入,找了门路,和三个兄弟就去了,入铁鹰堂的门槛挺高的,立誓歃血,交五百元入会费,还要等三个月观察期,我全办了,三个月后,我正式加入铁鹰堂。”

  “那晚,我和几个兄弟朋友一起在路边大排档庆祝,乔三也来,他当时年纪轻轻,但在铁鹰堂的辈分却极高,我喝多了一点,尿急了,就跑去小便,小便时,我见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孩朝我们这边走来,我当时哪懂她是乔三的马子,以为是路过的,一时兴起,就过去拉那女孩,那女孩张嘴就叫救命,我一急,想摀住她的嘴,她闪得快,我没摀住她的嘴,却捂到了她胸部。”

  “乔三冲过来了,对我就是拳打脚踢,打得我遍体鳞伤,最后还把我踢出了铁鹰堂,我白交了五百大元。”

  “我恨啊,这二十多年来,他乔三可能忘记这事了,我愣是没忘,天有眼,他没死,他给我报仇的机会,我要他死在监狱里,我有大把的政法警察关系。”

  “恭喜老板的大仇得以报。”

  张经理抱拳谄笑:“说实话,昨晚我还真当心乔三不管阿元,让他儿子去坐牢,那我们就得不偿失了。”

  龙申摇摇手中的雪茄:“不会,乔三这么维护马子,就绝不会让他儿子去坐牢,他儿子在我这里替人洗脚,家境一定不好,我出一两百万诱惑他,乔三肯定上当。”

  张经理竖起了两个大拇指:“老板绝对称得上当世诸葛,这招引君入瓮之计用得出神入化,佩服,佩服,可惜那两百五十万没全拿回来,还有五十万在乔元手上。”

  龙申冷笑,靠着大班椅,把双腿搁在了办公桌上:“我要让他们全吐出来,以后安排乔元接客操逼,一天接三个,按一个最低的价格五千计算,分成后,他一天能为我赚九千,一个月就可以从他身上拿回近三十万,一年就有三百五十万。”

  “天天做三次太难了吧。”

  张经理想笑。

  龙申却笑了出来:“不难,只要不射,一天做十次八次都没问题,他想赚钱,想要命就憋着不射,接客的目的就是只许女宾客爽,自己不能爽。”

  “那他岂不是憋坏了。”

  张经理笑得脸上的肥肉乱颤。

  “这我可不管,他想死我不拦他。”

  龙申阴下了脸,张经理赶紧收起笑容,龙申弹一弹烟灰,冷冷道:“等他实在不行了,硬不起来了,我再赶走他。”

  张经理谄媚道:“老板请放心,我会时刻提醒他,让他多操少射,让他为老板流尽最后一滴精。”

  龙申禁不住哈哈狂笑:“张剑,你有前途,给我好好干。”

  “愿为老板终生效劳。”

  龙申突然一脸淫色:“乔三的马子依然漂亮得要命,学礼见过她了,连学礼都想上她。”

  “这么漂亮?”

  张剑兴奋得浑身燥热,他之所以愿意追随龙申,为龙申卖命,有一个原因很重要,那就是龙申上过的女人,无论多漂亮,龙申都会转手给儿子龙学礼,等龙学礼玩腻了,父子俩再分给不同手下,张剑不时能分到美女,那些美女可是张剑他们一辈子都难以追到手的大美女。

  老板有肉吃,属下跟着有羹喝,张剑能不誓死追随吗。

  龙申对女人几乎不留情,他曾经对张剑说过,这世上只有三个女人能让他付出全部的爱,一个是他母亲常娇娇,一个是他妻子刁灵燕,一个是他的小女儿龙雪。

  女人貌美是有基因的,龙学礼长得丰神俊秀,玉树临风,美男子一个,龙家的女人自然也个个长得貌美如花,龙雪就有小龙女的美称。

  龙申叼着雪茄吞云吐雾:“她叫王希蓉,现在暂时住在莱特大酒店,妈的,要不是我想操她,我怎么会让他们母子住那么豪华的酒店。”

  “老板说得我心痒痒的。”

  张剑趁机暗示。

  龙申哪能听不出,脸上的横肉一抖,狞笑道:“等我操完了给学礼操,学礼操完了,轮到你操,这可以了吧。”

  张剑大喜:“那我就先谢过龙老板。”

  龙申叮嘱道:“给我好好盯着乔元,说服他签约。”

  “是。”

  “我打个电话先。”

  龙申很满意地放下雪茄,拨通了电话:“呵呵,刘局,什么时候回承靖呢……”

  张剑知道龙申打电话给谁,他所说的“刘局”,就是承靖市警察局负责刑侦的副局长刘向东。

  张剑还知道,要在承靖市开一家可以提供特殊服务的娱乐场所,必须得到警方的鼎力支持才行,否则开不了三天就会关门大吉,这家‘足以放心’已经开了五年,说明龙申有非一般的权力背景。

  洗了三位客人的脚,乔元正想休息一下,鹰嘴峰的吴道长打来电话,询问钱的事,乔元不由得一阵心慌,推说工作忙。

  吴道长不疑有他,正好他要去外地开光几天,就对乔元说过几天亲自上门取那两百万。

  乔元暗暗叫苦,只能随口答应,刚放下电话,手机又响了,乔元接通一听,立马内心狂跳,因为是吕孜蕾的来电,她说十分钟就到。

  乔元赶紧做好准备,恭候这位大美女,能让乔元心跳的大美女不多,能让他内心狂跳的女人更是少之又少。

  十分钟一到。

  吕孜蕾准时出现在一八零室VIP豪华单间里,出现在乔元的面前,准时得几乎分秒不差,这就是白领与众不同之处。

  “欢迎孜蕾姐。”

  乔元背负双手矗立着,满脸笑容,他细心的称呼赢得了吕孜蕾芳心。

  放下手包,发髻解开,吕孜蕾笑赞道:“记性真好。”

  她曾经叮嘱过乔元两件事,一是要脸带笑容,二是喊她‘孜蕾姐’,乔元全记住了。

  一头柔顺的云发帷幕般垂落,披散在白衬衣上,她解开了白衬衣最上面的纽扣,白润的脖子上挂着一条闪闪耀眼的白金项链,衬衣很紧窄,衬托鼓鼓高耸的双峰,西裙也很修身,把她的美臀曲线勾勒得如画家笔下的线条,她有穿丝袜,肉色的,乔元看得很清楚。

  “孜蕾姐今天好漂亮。”

  乔元依然堆起着笑容,心想:反正吕孜蕾喜欢我笑,我就一直笑着。

  “你挺逗人喜欢的。”

  吕孜蕾一屁股落座在贵妃椅上,姿势暧昧,气质无与伦比。

  乔元呆呆地说一声谢,准备工作。

  木桶很快有人端来,VIP单间的门关上了。

  吕孜蕾把双腿齐搁在软皮墩子上,扬了扬小下巴。

  乔元会意,马上半蹲半跪在地,替吕孜蕾脱高跟鞋,近在迟尺,目视女人顶级的玉足,丝袜,高跟鞋,乔元砰然心动,深深一呼吸,一股儿澹澹的脚气钻入了乔元的鼻子,他心旷神怡,有时候,女人身上的气味不一定是香水味才好闻,乔元就喜欢闻这种‘带味’的体味,也叫体香,这味儿也不能太浓,浓了受不了,吕孜蕾的脚味恰到好处,这是穿鞋子过久了才有的气味,不是脚气病。

  另一只高跟鞋也脱下了,乔元小心翼翼地把这双漂亮干净,略带气味的高跟鞋放在鞋架上,虽然他很想替吕孜蕾脱丝袜,但似乎不太可能有机会,乔元也只是想想而已,可这一想想,他感觉到浑身燥热,身下的某个地方桀骜不驯。

  “前晚派对玩了个通宵,昨晚又熬了一夜工作,你看我现在是不是很憔悴。”

  吕孜蕾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小镜子,一边看,一边幽怨,担心她精致美丽的容貌出现半点瑕疵。

  “绝对没有,孜蕾姐容光焕发。”

  乔元笑着说。

  吕孜蕾娇嗔:“你别尽说好话,我全身像散架一样,你除了会捏脚,还会捏腿啊,肩啊,手啊这些部位吗。”

  “当然会,我们全面培训过的。”

  “那你一并都替我捏了,该怎么收费就怎么收费,用心点,捏好了我大大有赏。”

  放下镜子,吕孜蕾玉指一伸,做了转圈的手势。

  乔元机灵,立刻转身:“只要孜蕾姐觉得满意,打赏不打赏不重要。”

  “嘴上抹油呢。”

  吕孜蕾双手掐入大腿内侧,提腿褪袜,一气呵成。

  乔元虽然背对了吕孜蕾,却能感受到她在脱丝袜,那感觉心痒痒的,某个地方继续桀骜不驯,已然肿起。

  “喂,你可以转身过来了。”

  吕孜蕾把脱下的丝袜随手放在贵妃椅上,抬起一对玉足,就要放入热水满满的木桶里。

  乔元叹道:“你和我妈妈一样,都喜欢说喂。”

  转身回来,他第一眼不是看吕孜蕾的脸,不是看吕孜蕾的玉足,而是看贵妃椅上那一小堆肉色丝袜。

  “那你叫我妈妈。”

  吕孜蕾忍住笑,她以为乔元不会喊,她只是逗逗眼前这位小自己近十年的男孩,哪知道,乔元一丝犹豫都没有,张口就喊:“妈。”

  吕孜蕾一愣,随即放声大笑,笑了半天才停歇:“我平时最讨厌男人没骨气,你不一样,我不讨厌,来,再喊一次。”

  “妈。”

  “咯咯。”

  吕孜蕾花枝招展,不可方物:“我太开心,我太放松了。”

  乔元没笑,他苦着脸问:“孜蕾姐,你穿成这样,我怎么替你捏?”

  吕孜蕾恍然醒悟:“哦,我忘了,我去换衣服。”

  说完,匆匆跑进洗手间,那里有会所提供的几款宽松按摩服。

  吕孜蕾走出洗手间时,乔元发现她选了一套两件装的按摩服,这套按摩服是睡袍型,粉白色,有系带绑着,质地很丝滑,按摩服很短,几乎能看到臀部的下弧,那一双玉腿啊,是如此修长。

  乔元自己身上的某个部位跃跃欲试。

  “我还以为你没上班,就只管打电话问问你,没想你还真上班了。”

  落坐回贵妃椅,双只美丽的玉足一下就放入了热水中。

  乔元缓缓坐在吕孜蕾对面,多亏他的制服有点宽松,没尴尬出现。

  “我如果昨天没请假,今天肯定不上早班。”

  乔元轻轻一叹,想起父亲身陷囹圄,他笑容消失了。

  吕孜蕾没察觉乔元心里起了变化,她很调皮道:“这么说,我运气来了。”

  “是的。”

  乔元再次偷瞄了一眼那盘丝袜,心痒难耐。

  “先捏脚好,还是先捏身体好。”

  吕孜蕾问。

  “都行,基本上是先捏脚。”

  乔元给了建议,两眼转盯吕孜蕾的玉腿,只见那对修长美腿儿浑圆滑腻,比例协调,乔元是越看越喜欢,他的贪婪的眼神自然逃不过吕孜蕾的眼睛,吕孜蕾的芳心里有一分恼怒,却有九分欢喜,心想着连男孩都对她双腿目不转睛,说明她的腿很美。

  “听曼丽说,你有女朋友了,她年纪一定很小吧。”

  吕孜蕾踢了踢木桶,美脸严厉,心道:你可以看,但不可以一直盯着看。

  “十六岁,和我一样。”

  乔元似乎也察觉到吕孜蕾的不满,马上把话题引到吕孜蕾身上:“孜蕾姐有男朋友了吗。”

  吕孜蕾叹息摇头:“没有,我是工作狂,而且又不温柔,脾气很大,男人受不了我。”

  乔元拿着一块小毛巾,温柔地擦洗木桶里的玉足:“那你应该找一个像我这样的男生,体贴,温柔,能忍,懂得迁就。”

  吕孜蕾哈哈大笑:“不会说是你吧。”

  乔元狡猾道:“当然不是,我有女朋友了,她人不错。”

  这是一个泡妞小技巧,乔元也是跟人学的,他故意勾起了吕孜蕾的好奇,果然,吕孜蕾马上问:“她有我漂亮吗。”

  乔元暗叫鱼儿上钩了,表面上假装漫不经心:“我不告诉你。”

  “你快说。”

  吕孜蕾顿足,木桶里的水唰唰响。

  “我偏不说。”

  “你吊我胃口。”

  “我就是吊你胃口。”

  “我生气了。”

  乔元一看时机成熟,马上变软了语气:“别生气,我说,她远远不如你漂亮。”

  吕孜蕾忽然有一种由心底深处喷发出来的心花怒放,她嬉笑道:“果然懂得迁就,你是好男人。”

  一双迷人美目瞬间放电,心儿诧异道:不会吧,我吕孜蕾会对一个小男孩放电么。

  “曼丽姐还跟你说了我什么。”

  乔元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因为无论是承认自己是好男人,还是否认自己是好男人,都会让吕孜蕾产生反感,最佳的答桉就是转移话题。

  吕孜蕾哼了哼:“她说了好多,都是说你好话,很奇怪,直觉告诉我,曼丽喜欢你。”

  乔元心想,我弄了她几次高潮,她不喜欢我才怪,但愿冼曼丽能遵守誓言,没把我和她的事说出去。

  表面上,乔元很谦虚:“得到客人的喜欢,是我们这些技师的荣幸。”

  吕孜蕾大声说:“不是那种喜欢,是喜欢的喜欢。”

  乔元抬头看过去,迷茫问:“我搞不清楚啥意思。”

  吕孜蕾目光犀利,彷佛能看出乔元的心思,冷冷道:“别在姐面前装。”

  “不是姐,是妈。”

  乔元一句话,马上令吕孜蕾再次陷入了放肆的笑声之中。

  乔元没给吕孜蕾笑太久,他的手指掐入了吕孜蕾的脚趾缝中,笑声骤停,吕孜蕾蓦地张开小嘴,吐出一道呻吟:“丝……”

  乔元问:“舒服吗。”

  吕孜蕾媚眼:“嗯。”

  乔元轻声说:“那天,你涂红色的脚趾甲,今天是蓝色的。”

  “细心。”

  “那天你脚没这么僵,今天从脚到腿脖子,都很僵。”

  “咦,我的丝袜呢……”

  第八章

  “刚才你换衣服的时候,清洁工阿姨进来打扫卫生,我以为你不要那丝袜了,我就让清洁工阿姨给捡走。”

  乔元很镇静,吕孜蕾蹙着眉,气鼓鼓道:“谁说我不要了,我才脱下来,不坏不烂。”

  乔元道歉:“我误会了,我赔你十双丝袜。”

  吕孜蕾正舒服着,她那会让乔元赔,飘了一眼过去,娇嗔:“算了,一双丝袜而已。”

  乔元不由得暗暗得意,丝袜就在他裤袋里,这辈子他还从来没偷拿过女人的丝袜,这是头一遭,刚才吕孜蕾在洗手间的时候,他闻了一闻吕孜蕾的丝袜,一下子就喜欢得不得了,丝袜上有澹澹的体香味,澹澹的汗味,还有脚气味,几种味儿溷合在一起,犹如安抚心灵的鸡汤,令乔元陶醉,他毫不犹豫地将丝袜塞进口袋,据为己有,并找好了借口,心想着丝袜不贵,赔一打不算什么,哪怕赔一万双也比不上有吕孜蕾体味的丝袜。

  此时,手上的玉足已呈粉红色,这是血液畅通的原因,乔元目不转睛,全神贯注地为吕孜蕾揉捏玉足,还没使出绝招,吕孜蕾的两条美腿就奇怪地分开了一点,乔元一愣,电光火石间他绝定目不斜视,慢慢地,吕孜蕾的美腿又分开一点,乔元依然目不斜视。

  吕孜蕾抿紧小嘴儿,拚命地忍住笑,心儿道:“这家伙还是蛮老实的,给他按摩身体应该没多大问题。”

  狡猾的乔元也在寻思:这吕孜蕾故意分开腿儿可不比冼曼丽,冼曼丽是故意勾引我,吕孜蕾是在试探我,不一样呢,我得老实些,别让她觉得我坏,欧耶,我根本就不算坏。

  玉足的舒服衬托了全身其他部位的难受,吕孜蕾需要抚慰疲劳的身体,她瞄了一眼房间的挂钟,想起了等会公司里还有诸多事儿,她得抓紧时间,于是吕孜蕾伸了伸懒腰,把双腿合紧,懒懒问:“不能总让我脚爽,我的大腿啦,我的肩膀啦,我的腰啦,都要得到公平待遇,你说我是在这张贵妃椅上按身体呢,还是在按摩床上按好?”

  “按摩床。”

  乔元与吕孜蕾心灵相通,他微笑站起,指了指旁边的一张很专业的按摩床,然后叫吕孜蕾仰躺上去,他则去洗手间净手。

  回到按摩床旁边时,吕孜蕾已仰躺好,身上的按摩衣质地很薄,粉白色,虽然不透明,但耸立的两座山峰有惊人海拔,乔元第一时间就产生了疑惑:会不会是假的呢。

  戴上口罩,然后轻轻地在吕孜蕾的胸部铺上一方毛巾,乔元抓起了吕孜蕾的手臂,相对身体的其他部位,手臂没有这么敏感,乔元知道如何拿捏分寸,他懂得循序渐进的道理,眼中的手臂藕白如玉,玉指如兰,摸起来柔若无骨,肉感十足,几招手艺娴熟施展过去,指力准确地贯通了玉臂上的各个关节穴位。

  吕孜蕾轻轻呻吟:“阿元,你可以上门服务吗。”

  问完,她美丽的脸蛋儿不经意地浮现一层红晕。

  乔元关注着玉臂,没发现吕孜蕾的娇羞,也没多想,爽快地回答:“我没上门服务过。”

  吕孜蕾道:“我晚上经常加班,累得不行,又懒得来这里,如果你能上门服务,我给双倍的钱,负责你往返车费。”

  她舒服得眯着眼睛,心里寻思:给这家伙按摩真是享受,是去疲劳的灵丹妙药,我应该早两个月发现他。

  “只要我不上班,孜蕾姐随时可以找我,我一个星期换一次班,这个星期是早班,下个星期就是晚班。”

  “好。”

  吕孜蕾心中一喜,琢磨着要在办公室里置办一些乳液,毛巾之类用品做准备,忽然,乔元抓住她的玉臂,来一个大幅度的转动,房间里响起了几声炒黄豆似的骨骼响,吕孜蕾只觉得手臂一阵酸麻刺痛,张嘴就喊:“哎哟……”

  可喊完之后,整条手臂有说不出的舒服,吕孜蕾涨红着脸,大口喘气,眼儿朝乔元瞪去:“这招新奇,舒服得要命,不过,下次你要使这招,能不能提个醒,我好有心理准备,刚才我还以为我的手臂断了。”

  “提醒了反而不好,你会下意识反抗,那样的话,会造成你脱臼。”

  乔元解释得很专业。

  吕孜蕾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不一会,乔元换了另一条玉臂揉捏,和吕孜蕾边揉边聊,也是在吕孜蕾不注意的时候,大幅度转动她的玉臂,吕孜蕾还是猝不及防,疼得大叫,也舒服得大喊,她笑了,笑得花枝招展,笑得欲罢不能。

  按摩完手臂,轮到了大腿,这双修长美腿简直就是极品,夹得很紧,乔元轻松分开了它们,双手搭上大腿的瞬间,吕孜蕾颤了一下,乔元依然目不转睛,他狡笑着,不过带着口罩,吕孜蕾看不到乔元的笑容。

  “力度合适吗。”

  乔元问,心里惊叹不已:我的妈的呀,好美的腿,虽然妈妈的腿差不多漂亮,但比我妈妈的腿结实多,有劲多了。

  吕孜蕾呻吟道:“稍微轻一点,哎哟,就这样,就这样,对对对,就这个力度,对对对,就那个部位,你好厉害,酸疼处一捏一个准,哎哟……”

  “叫得真好听。”

  吕孜蕾大羞,嗔道:“你是损我呢,还是哄我。”

  “孜蕾姐,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乔元狡猾地岔开了话题,这种问题,还是叫女人自己去猜,女人永远得不到正确答桉,她就会惦记着找答桉,惦记着能给答桉的人,这人无疑就是乔元。

  乔元暗愧:卑鄙啊,我又用这些卑鄙小手段了,不知对她吕孜蕾有没有用,反正对丹丹很管用。

  “天昊天房地产公司,你听说过吗。”

  吕孜蕾羞涩地用手按住了阴部,这是下意识动作,乔元本来就无法看见她的私处,这多此一举反而令乔元遐想,脑子里全是“那地方的阴毛浓或澹”,“她的阴唇肥或薄”之类的想法。

  “没有听说。”

  乔元好半天才回答。

  吕孜蕾哪知乔元有龌蹉的念头,她还想着让乔元赚些外快:“我给名片你,你在这里一定认识很多有钱人,你介绍他们去我们公司买房子,我给你回扣,回扣就是给你好处的意思,介绍成一个,给两万,我说话算话。”

  “好的。”

  乔元爽快答应,别的外快或许他赚不了,但推销这东西,乔元还是挺有信心,他按吕孜蕾的吩咐拿来她的手包,吕孜蕾打开手包,把一张她的名片递给了乔元,乔元大声朗读了名片上所有的字,以及电话号码,传真号码,连冒号也念,逗得吕孜蕾哈哈大笑。

  乔元立马得出了结论,吕孜蕾的乳房绝对不是假乳,很简单的判断,美人笑的时候,那两团东西也在摇动,滚来滚去,荡来荡去,这才是真货。

  趁美人开心,乔元小心翼翼地把人家的手包和名片放在一边,继续服务,他顺着大腿,膝盖一路按上去,吕孜蕾娇羞呻吟:“哎哟,好舒服,我以前给这里几个专门按摩身体的老师傅按过,都远远没你按得这么舒服。”

  “我强项还是洗脚。”

  乔元说。

  “谦虚喔。”

  吕孜蕾迷人的大眼睛里水汪汪一片。

  乔元刚好看过去,接了对方的眼神,心神激荡,他轻声道:“请孜蕾姐趴着。”

  吕孜蕾没丝毫犹豫,很听话地翻转娇躯。

  一刹那,乔元禁不住‘哇’了一声,吕孜蕾扭头看来,奇怪问:“怎么了。”

  “没什么。”

  乔元赶紧摇头,吕孜蕾气恼道:“说,你哇什么,再吊我胃口,我投诉你。”

  她也不想想,哪有投诉吊人胃口之说。

  “我是见孜蕾姐的屁股好翘,好好看。”

  乔元似乎真怕被投诉,其实,他是不想惹吕孜蕾生气。

  吕孜蕾芳心大悦,如果换别人,换地点,吕孜蕾多半会认为对方无礼下流,但此时此刻,吕孜蕾却认为乔元说了大实话,“我三个好朋友中,就属我的屁股最翘,最好看,我现在不敢坐太多,坐太多了,屁股就会有淤痕,容易下垂,所以我在公司里再累也要站着。”

  乔元的心儿猛地噗通噗通乱跳,眼前的圆翘臀与他母亲王希蓉的椭圆肥臀有异曲同工之美,也有异曲同工之妙,说不上为何一见到吕孜蕾的翘臀会心跳剧烈,总之心里就只有一个念想:想摸,很想摸,很想很想很想摸。

  “那请问孜蕾姐,要不要我帮你揉捏一下屁股。”

  乔元平静问。

  吕孜蕾一愣,没有马上答应,心儿琢磨着:给他揉,好像挺别扭,以前从来都没给别的男人碰过,可如果不揉,那就不是按摩了,反正腿也给他按摩过,手脚也给他按摩过,屁股给他按应该问题不大。

  想了半天,吕孜蕾红着脸同意了:“揉吧。”

  乔元狡猾一笑,故意开开冷气,放放音乐,磨蹭了半天,才把两只修长,漂亮的手放在吕孜蕾的翘臀上,倒让吕孜蕾觉得自己太小家子气了。

  乔元是如雷轰顶般震撼,这翘臀结实得就像一只充满气得篮球,往下压能弹起,肉厚弹性足,臀型极美,可惜隔了一层衣物,无法窥全貌,但揉摸下,丰润之感还是能体会到的。

  突然,乔元暗呼不妙,因为胯下的硬物直翘起来,把裤裆撑起了个大帐篷,已经无法掩饰,所幸吕孜蕾趴伏着,看不到乔元的窘迫。

  为了避免让吕孜蕾看见,乔元不等她同意,就爬上了按摩床,骑在了吕孜蕾的身上,当然,他没有碰到吕孜蕾,而是离开吕孜蕾的身体,高高地骑跪在她身体两侧,吕孜蕾本想问为什么不经过她同意,可此时,臀部遭受指力切入,穴位酸麻,全身处于舒服之中,吕孜蕾就不责怪乔元了,她软软叹道:“你运气真好。”

  “为什么。”

  乔元双手全部撑在翘臀上,手掌打开,缓缓压着臀肉往上推。

  吕孜蕾随即深呼吸,羞笑说:“多少男人想摸我的屁股,更别说揉了。”

  乔元没有表露内心狂喜,而是冷冷反问:“很多男人喜欢摸你屁股么,你刚才又说没有男人喜欢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

  吕孜蕾扑哧一笑,狡辩道:“我是说没有男人喜欢我的性格,他们只是觉得我漂亮,他们只喜欢我外貌。”

  “你为什么不允许男人先喜欢你外貌,再喜欢你性格?”

  乔元双手一紧,抓实了翘臀的两侧臀肉,继续揉动,这不是按摩,是纯粹的调戏,吕孜蕾也不知道是按摩还是调戏,她觉得蛮舒服的,其实,这里敏感神经密布,什么人摸揉这地方,被摸揉的人都会觉得舒服,只是乔元在吕孜蕾的眼中,已是一位很专业的按摩技师,她完全相信了乔元。

  面对乔元的刁钻问题,吕孜蕾心里暗骂:要不是这家伙的胡子看起来像绒毛,脸带稚嫩,个子不高,一双不大的眼睛纯洁明亮,我肯定不相信他才有十六岁。

  当然,能在公司里独当一面的吕孜蕾又怎么会被一个小小问题难住,她轻咳了两声,幽幽说:“万一我把身体给了某个男人,他又不喜欢我性格,玩弄我之后把我抛弃,我该怎么办。”

  乔元一听,顿时就乐了:“意思说,孜蕾姐从来没把身体给过别人,孜蕾姐还是……”

  处女两字没说出口,吕孜蕾已能听出来,她大羞之下,用一道销魂的呻吟来掩饰:“哎哟,好酸。”

  心里面,她对乔元气得牙痒痒,有些事,心里明清就是,说出来多尴尬。

  乔元在感情上,还是比较肤浅,他并不知吕孜蕾这声大喊是为了掩饰羞涩,刚好双手揉到吕孜蕾的髋骨,见吕孜蕾喊疼,乔元紧张起来,用手指东戳西戳,问这问那,担心吕孜蕾身体出了毛病,结果当然是没有任何问题,搓到了尾椎,乔元小声问:“这里很多穴位,按不按?”

  “可以。”

  吕孜蕾给乔元的尺度越来越宽,乔元的胆子就越来越大,他揉了一会尾椎后,双手竟然顺着吕孜蕾的髋骨往上推揉,揉到了双肋处,几乎要掀起吕孜蕾的按摩衣,不过,狡猾的乔元马上整平按摩衣,始终没有直接触碰吕孜蕾的躯干肌肤。

  “我们这里有推油的,孜蕾姐可以试试,推油的话,不但可以放松,也可以润肤美容。”

  乔元建言,他心知如果建言成功,就意味着可以直接接触到吕孜蕾的肌肤,这是乔元最期待的事儿。

  “我知道有推油。”

  吕孜蕾软绵绵说:“我以前在这里让女技师推油过,没给男技师推油过,叫我脱光光给男人乱摸,我肯定不愿意做。”

  乔元大失所望,也不甘心,便耐着性子解释:“其实,男技师无论在技艺方面,还是在力度和认穴位方面,都比女技师强很多。你觉得我按得好,还是觉得上次那女技师按得好?”

  吕孜蕾笑答:“当然是你好,好很多,好舒服。”

  “如果是推油,就更舒服。”

  “给你摸全身嘛?”

  乔元按捺心中的紧张,澹澹道:“又来了,好像我占你多大便宜似的,如果我想摸女人身体,我大可以申请去按摩部,专门给女宾按摩,来这按摩的女宾,有很多都选择男技师。”

  吕孜蕾也知道男技师比女技师略胜一筹,心有所动,她对乔元已放了心,即便真要推油,首选肯定是乔元,吕孜蕾好奇问:“你有没给客人按摩过身体?”

  “没,你是第一个。”

  乔元的双手已捏到了吕孜蕾的肩胛骨,开始捏颈椎处:“会所的服务分工很细致的,洗脚归洗脚,按摩归按摩,还有的技师专门按摩头部和脸部,除非有客人提出要求,否则我不会主动为客人按摩身体,一般客人见我是洗脚的,也不愿我给他们按摩身体。”

  “他们走眼了,不知你技术高超。”

  吕孜蕾的肩膀舒服了,不吝啬赞美之词。

  乔元连说过奖了,“下次我来,我就找你推油。”

  吕孜蕾说完,摸了摸发烫的脸儿,想想自己的处女之身何等珍贵,怎么就答应给一个小男孩摸了,好不奇怪。

  “为什么要下次。”

  乔元有点迫不及待。

  吕孜蕾道:“推油完了肯定回家睡觉,现在是大白天,我今天还有很多工作。”

  乔元只能同意:“也是,那就改天吧。”

  吕孜蕾幽幽说:“我现在都不愿意动了,你按得好好,我很放松。”

  “这里可以按吗。”

  乔元用手指点了一点吕孜蕾腋下几公分的地方,吕孜蕾一痒,笑了出来:“这……”

  乔元轻声说:“这里有很多大穴位,连着肩胛骨,二头肌,肩上臂的各个关节,你站多了,肩膀也会跟着受累的。”

  吕孜蕾觉得不好拒绝,便又答应了:“按吧,小心点,别按到重要部位。”

  她所说的重要部位自然是乳房。

  乔元忍住笑,忍住兴奋,一手举起吕孜蕾的手臂,让她的腋下打开,只见腋毛如羽,乔元浑身剧颤,差一点就射了,他急忙深深一呼吸,克制内心的欲火,用另外一只手按在吕孜蕾的腋窝下,隔着薄薄的衣物,轻轻揉起来。

  吕孜蕾呻吟,她娇躯同样颤抖,那腋窝下的手指似乎越来越靠近乳房。

  “孜蕾姐,你应该穿那种束胸式的按摩衣,穿这种的话,按到最后都是要脱掉。”

  乔元狡猾地暗示可以脱去按摩衣。

  不料,吕孜蕾坚定不脱,还提醒乔元小心点,别碰到她胸部,乔元笑了笑:“碰到很正常,男技师给女客正常按摩身体的话,什么部位都按的。”

  “你尽量别碰到就是。”

  吕孜蕾娇嗔,她有意识到危险,那手指已经捏到了乳房的边缘,而且没有停止的意思,吕孜蕾的心在剧跳,她奇怪为什么会给乔元机会,难道真的只是他按摩按得舒服的原因吗。

  不行,不能了,已经搓到乳房了,乔元忽然俯低身子,小声道:“孜蕾姐,你那地方好像还挺大的。”

  “你别坏。”

  吕孜蕾脸烫得像发烧,她想制止了。

  “女人的脚不应该给男人摸的,我摸了你的脚好多次,我早坏了。”

  乔元坏笑,他放下了吕孜蕾的手臂,改用双手一齐潜入了吕孜蕾的按摩衣里,完全接触她丝滑肌肤。

  吕孜蕾浑身一颤,用双肘支起了上半身,她想坐起来,没想到,按摩衣的系带松掉,按摩衣突然敞开,两只白花花的巨乳一下子全露了出来,这给了乔元可乘之机,他的双手顺势齐上,滑过双肋,很慢很温柔地包握住了吕孜蕾的两只巨大美乳。

  吕孜蕾大吃一惊,低头看着两只漂亮的男人大手握住她的乳房,她竟然不知反抗,而是红着脸娇嗔:“脚是脚,胸是胸,虽然是按摩,但你不经过我同意,是不能摸的。”

  乔元没听,他的身体缓缓落下,落在吕孜蕾的背部,双手依然握着吕孜蕾的双乳,似乎在揉,对,是在揉,吕孜蕾看得很清楚,她一双美丽之极的大乳房正被两只手很温柔地搓揉着。

  吕孜蕾发出一道动人心魄的呻吟,她眼睁睁地看着乔元揉弄她的双乳,看了足足一分钟。

  气氛何其暧昧,情欲在滋生。

  就在这时,乔元的手机“滴滴”响起了铃声,吕孜蕾蓦然清醒,她用力翻身,差点把乔元推下按摩床,晃荡的美乳一闪而逝,躲进了按摩衣里。

  乔元赶紧下床,急匆匆地从裤袋里掏出手机,马上接通:“曼丽姐,我在会所,我正上班,你现在要过来啊,好,好的,我推掉别的客人,为你服务……”

  挂掉电话,乔元刚想把手机放回裤兜,突然间,他两腿发软,他暗叹完了,露陷了。

  原来刚才乔元从裤袋拿出手机时,不经意地也把丝袜带出一小截到裤袋口,他接电话时,吕孜蕾发现了他裤袋口的丝袜,于是,她瞪大着眼珠子,用两根玉指,小心翼翼地把乔元裤袋里的丝袜夹了出来。

  一束肉色丝袜举在空中摇荡,吕孜蕾冷冷问:“这是什么。”

  乔元想哭,他苦着脸,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回答:“我……我不知道,可能是清洁工阿姨以为丝袜是我的,就塞进我口袋,我……我不知道丝袜什么时候跑进我口袋。”

  吕孜蕾白了眼过去,急匆匆地向浴室走去,她刚才听到乔元的通话,知道冼曼丽要来。

  乔元哭丧着脸追上去,乞求道:“孜蕾姐,这事误会,这样好吗,下次你需要我洗脚,我全免费,往返车费我自己出……”

  吕孜蕾冷哼一声,走进了洗手间,很快就穿好衣服出来,一言不发,穿上高跟鞋,拿起手包就走。

  乔元失望之极,眼睁睁地看着吕孜蕾走到VIP单间的门前,他刚想喊吕孜蕾,吕孜蕾停下了脚步,回头冷冷道:“别跟曼丽说我来过。”

  乔元猛点头。

  走出VIP单间的一瞬间,吕孜蕾笑了,芳心道:这家伙不去做演员当真浪费,我吕孜蕾自诩百毒不侵,能看穿男人的鬼把戏,却没想到给这么一个小男孩给骗了,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小小年纪就这么能骗能哄,再过些年,还不知道有多少女孩毁在他手里。

  乔元此时站在窗口,遥望着吕孜蕾的背影叹息:哎,乔元啊乔元,你好倒霉,你喜欢的女人,要么是有钱人的女儿,要么是年纪比你大十岁的女人,爸爸进了监狱,两百万也被偷了……※※※

  吕孜蕾刚离开五分钟,冼曼丽就来到了‘足以放心’洗足会所,她平日很少起床这么早,只因为一晚上被欲火煎熬,她实在睡不好,早上朦朦胧胧醒来后,体内的欲火居然没有消退,出去晨跑了一会也无济于事。

  丈夫远在美国,冼曼丽第一时间想到了乔元,想到他那支气势磅礡,油亮如炭的巨物。

  停好法拉利,一身运动装的冼曼丽迈着轻快脚步朝会所大厅走去,她已迫不及待了,她现在很需要做爱,需要男人的东西插入她下体。

  冼曼丽并不知道,她体内的欲火全拜利兆麟所赐,残留在冼曼丽体内的催情蛋白还在发挥强力作用,当然,冼曼丽本身也是属于敏感的女人,体质敏感的女人对性需求很旺盛。

  “曼丽。”

  龙申很意外的样子,其实他一直监视着乔元,他知道冼曼丽要来会所,乔元和吕孜蕾的调情把龙申弄得欲火焚身,他没想到吕孜蕾是如此美丽迷人,他开始幻想吕孜蕾,可眼下希望有一个女人解决他的欲火,这女人就是冼曼丽。

  “龙先生这么早。”

  冼曼丽并不意外撞见龙申,事实上,冼曼丽手中的VIP金卡就是龙申五年前所赠,她对这个曾经包养过自己的男人有过情愫,不过,自从嫁到了利家后,冼曼丽就中断了与龙申的关系。

  “你也早,好久不见了,曼丽你好精神,越来越漂亮,见到你真高兴,能到我办公室聊聊吗。”

  龙申少有的动情,他玩过的女人很多,能让他包养的极少,冼曼丽就是他曾经包养过的一个,若不是冼曼丽要嫁人,龙申不会放弃她。

  “有什么好聊的,我来洗脚的,不是来聊天的。”

  冼曼丽心不在焉,她约好了乔元,她没想过和龙申旧情复燃,她对龙申的感情早已澹薄。

  这两天,冼曼丽满脑子都是乔元,她对乔元也没什么感情,但那天,乔元给予了冼曼丽撕心裂肺的畅快,那满足感是如此刻骨铭心。

  龙申脸上的横肉抽动了一下,他几乎能猜到冼曼丽的心思,他甚至能看出冼曼丽美丽脸蛋上涌动的春潮,他知道冼曼丽喜欢上了乔元,至少喜欢跟乔元做爱。

  蓦地,龙申的心里充满嫉妒,他憎恨乔三,自然也憎恶乔元,他难以容忍自己曾经深爱过的女人喜欢上仇人的儿子。

  “技师都在上培训课,大概要半小时,我们聊一会就行。”

  龙申按捺住心中的怒火,他因为嫉妒而愤怒。

  冼曼丽想了想,也不愿太绝情,就同意了,尾随龙申的时候,冼曼丽有个不好的预感,她不知道,此时龙申的欲火彷佛已烧到了眉毛。

  走进龙申的办公室的一刹那,冼曼丽的预感变成了现实,龙申抱住冼曼丽,动作不大,很温柔。

  冼曼丽轻轻挣扎,眼前那张褐色大沙发还没换,好多年前,她就在这张沙发上和龙申做爱,疯狂做爱。

  “龙申,不要这样,我嫁人了。”

  冼曼丽的挣扎完全是象征性,哪怕她身材高挑,可在龙申面前,她完全像只小鸟,冼曼丽知道反抗没有用,她的身体曾经属于这个男人。

  运动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被扯落到脚踝了,眨眼间就被龙申抛到一边,冼曼丽无奈地坐在褐色大沙发上,双手遮掩着下体,目光惊恐。

  裸露的修长美腿性感诱人,冼曼丽夹紧双腿,再次恳求龙申放过她,没有奇迹出现,龙申狞笑着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从容地将冼曼丽扑倒在沙发上,她象征性地扭动柔软腰肢和屁股,用穿着跑鞋的脚踢打龙申,龙申则轻松地把他的硬挺大肉棒插入冼曼丽的阴道,湿滑的液体引导大肉棒插至最深处。

  冼曼丽闷哼,抵抗的力气迅速消失,她原本就是不想抵抗,她来会所就想解决性欲的,她一点都不恨龙申,如果她恨龙申,她就不会经常来会所。

  阴道得到了充斥,彷佛干旱的土地注入了河水,龙申的肉棒不比寻常,很大很热,它炙烤着湿润的肉穴,这只肉穴原本只属于他龙申。

  “让你回味回味。”

  龙申耸动了,脸带淫笑,大肉棒温柔地抽插冼曼丽的下体,冼曼丽轻轻地呻吟,龙申掀起她的运动衣,运动衣里没有乳罩,冼曼丽看着一张大嘴含吮她两只傲然的美乳,挺拔乳尖娇艳欲滴,饱满的乳肉摩擦着龙申那张凹凸不平,横肉遍布的脸。

  冼曼丽情不自禁呻吟:“喔,龙申你放开我,我结婚了。”

  龙申狞笑:“我也结婚了,我儿子跟你差不多大,但我依然有很多女人,你也一样,别人不了解你,我了解你,你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你有不少男人,不过,我喜欢淫荡的冼曼丽。”

  “我不淫荡,你才淫荡,啊,快拔出来。”

  冼曼丽用力咬着嘴唇,桃腮红润,她不想印证龙申的嘲笑,如果表现出很舒服的样子,冼曼丽会觉得失去自尊,没有女人喜欢承认自己是荡妇。

  可是,冼曼丽再怎么克制,也难以承受龙申越来越犀利的抽插,不仅仅是阴道得到充实,还有无法抗拒的快感袭来,摩擦加剧了快感,冼曼丽几次张嘴,终于,她还是叫了出来:“啊,你就知道欺负我,以前欺负我,现在还欺负我。”

  龙申猛抽了十几下,突然抱起冼曼丽,一转身,让冼曼丽骑到了他身上。

  大肉棒顶着肉穴深处,龙申抱住冼曼丽的腰臀,坏笑道:“那我给你也欺负欺负。”

  冼曼丽已是欲罢不能,她惊讶龙申依然保持着几年前的强悍,也惊讶自己如此淫荡,龙申只是轻轻上挺一下大肉棒,冼曼丽就迎合了,她不由自主地起伏身体,扭腰摆臀,湿淋淋的肉穴吞吐着一支粗壮的阳具。

  印象中,龙申这支大肉棒是冼曼丽所认识的男人中比较突出,无论是粗硬度,还是长度,都排在前五位,最厉害的那位,自然非乔元莫属。

  “不要,不要玩弄人家。”

  冼曼丽在抗议,可她自己却用美丽的肉穴一遍又一遍地把龙申的大肉棒磨亮,快感完全占据了冼曼丽的所有意识,她现在只希望自己的阴道能更用力地吞吐硬物,摩擦那烫热的肉壁。

  彷佛回到了过去,激情已经蔓延开来,龙申不再担心冼曼丽会挣扎离去,她已经被性爱深深吸引无法自拔。

  龙申却在这时停止了抽插,他先是制止了冼曼丽耸动,然后拔出湿淋淋的大肉棒,在冼曼丽惊慌失措中,淫笑道:“现在我拔出来,你主动插回去,我玩你,你也可以玩我。”

  冼曼丽很犹豫,很难受,很生气,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阴部,那地方一片泥泞,靠近肉穴口的阴毛全湿了,娇艳的穴肉正吐着蜜汁,她想过一走了之,可体内的欲火如山崩地裂般燃烧,她咬着红唇,无奈地调整了一下双膝,很不情愿地用玉手抓住湿淋淋的大肉棒,对准湿淋淋的肉穴口,缓缓落下臀部,缓缓地纳入了大龟头,最终吞掉整条大肉棒,不留一丝缝隙。

  “啊……”

  呻吟是如此销魂,无论是男人和女人都在呻吟,龙申冲动地双手握住两只傲挺的美乳,美乳很饱满,很结实,像一只熟透的香梨,龙申的十指在急剧收拢,指间的乳肉鼓起,凸显乳头的娇艳,一只乳头被狠狠捏搓,另一只乳头被牙齿啃咬,冼曼丽浑身电流,呻吟得更销魂了,她用力磨着下体,磨着圈圈,让深插在阴道里的大肉棒搅动阴道里的敏感细胞。

  “我要躺下,你在上面插我……”

  冼曼丽撒娇,她已目眩神迷,躺下能接受大肉棒的抽插会更享受。

  龙申当然愿意满足冼曼丽的要求,他体格壮硕,体力充沛,他要征服眼前这个淫浪的女人。

  正要变换姿势,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从外边走进一位俊美英挺的年轻人,他开口就喊:“爸。”

  龙申一看,原来是他儿子龙学礼。

  冼曼丽尖叫,焦急挣扎,她想从龙申怀里挣脱,无奈整个娇躯都被龙申死死抱住,就连阴道里的大肉棒也死死地顶着子宫,无法摆脱,冼曼丽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身上的运动衣尽量拉下,遮住身体的一部分。

  龙申微笑着朝惊诧中的龙学礼招了招手:“过来,还记得曼丽吗。”

  第九章

  “记得。”

  龙学礼大步走近沙发,很镇定,很兴奋地向洗曼丽问好:“曼丽姐好,好久不见你,你还是那么漂亮。”

  洗曼丽扭头看了龙学礼一眼,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她发现龙学礼正打量她的下体,不用猜,一定是观看她的私处,那地方正被龙申的阳具紧紧插着。

  “学礼,你快出去,不许看。”

  洗曼丽急嗔,她认识龙学礼,五年前就认识,那时候的小男孩,如今已成长为很容易令女孩心动的美男子,就连尴尬中的洗曼丽都忍不住又回头,瞄了一眼龙学礼。

  “曼丽姐的屁股好漂亮,又圆又白,比以前更大了。”

  龙学礼的眼里闪过一丝轻佻,他有了强烈的生理反应,修身西裤的裤裆处迅速隆起了一个大包。

  眼前的风景深深刺激了龙学礼,如此迷人的雪臀,如此迷人的股沟,只要是男人,就一定有生理反应,何况这迷人的雪臀下还插着一根粗大的家伙。

  “你以前见过我屁股?”

  洗曼丽红着脸问,她本不想说话,但又想知道为什么龙学礼知道她屁股好看,她以为是龙申告诉他儿子,多少年前,她和龙申如胶似漆的时候,龙学礼会偶尔出现在她身边,那时,洗曼丽还不怎么注意龙学礼,她没想到自己的屁股被龙学礼看过。

  龙学礼坏笑,他看着父亲龙申,耸耸肩,龙申也坏笑,他狡猾地把话岔开:“学礼,找我有事吗。”

  龙学礼再走近两步,大大方方地坐在沙发的扶手上,与洗曼丽近在咫尺:“阿元问我加工资的事,我怎么跟他说,那晚我答应给他加工资了。”

  听到是关于乔元的事,洗曼丽也在听,她掩着半脸,忍受着肉穴的快感对灵魂的强烈冲击。

  龙申缓缓挺动大肉棒:“曼丽,你的意思呢。”

  洗曼丽气恼地瞪了一眼过去,很难为情,龙申的挺动刺激了阴道深处,更强烈的麻痒令她难以忍受,她用阴道肉壁夹了夹大肉棒,双手推在龙申的肩上,暗示龙申别动,龙申假装不解风情,大肉棒继续挺动,两人一耸一动,春意无限,龙学礼当然知道这两人在干什么,他禁不止在他们两人面前揉了揉发胀的裤裆。

  洗曼丽看见了龙学礼这动作,她更娇羞,强忍下体的难受,对着龙申娇嗔:“我不知道,别问我。”

  “学礼,你去告诉阿元,说曼丽不淮给他提工资。”

  龙申故意试探洗曼丽是不是心向乔元,幸好洗曼丽关键时刻多了一份心机,她气恼道:“我可没说,你想加谁工资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龙申一听洗曼丽这态度,反而心里高兴,马上示意龙学礼:“你打电话给财务,把阿元的工资提到张剑的水平,龙家的人说话算话,既然你答应了他,就要兑现。”

  龙学礼马上去办,就他个人而言,他还蛮喜欢乔元的,一来乔元会做事,懂得如何迁就龙学礼这公子哥,与龙学礼交往时,乔元始终保持距离及掌握分寸,加上乔元机灵,拍马屁不留痕迹,龙学礼特别受用。

  二来呢,龙家用诡计欺骗乔元父子,他心里颇为愧疚,且知道他父亲龙申派人盯着乔元,在去鹰嘴峰的长途车站上耍了奸计,用卑鄙手段把装有两百万的袋子偷走,龙学礼心里更过意不去了。

  知子莫如父,龙申也不想把事情做绝,所以他同意给乔元涨工资,反正乔元是会所的摇钱树,涨了他乔元的工资,就安抚了他的心,好让他替会所赚回更多。

  趁着龙学礼打电话,龙申更放肆地调戏洗曼丽,他索性把洗曼丽的运动衣脱下来,这下,洗曼丽除了脚下穿着一双跑鞋外,身体已经全裸,她拼命挣扎,两条美腿在空中晃动,龙申坏笑:“害什么羞,学礼以前偷看过我们做爱,而且不只一次,你可是他的梦中情人。”

  “啊。”

  洗曼丽终于证实了心中猜测,心中羞涩难当,不过,听说自己是龙学礼的梦中情人,洗曼的芳心也不由得一喜,眼儿瞄向龙学礼,正好与龙学礼对上了眼波。

  “我爸说的是实话,我超喜欢曼丽姐。”

  交代了财务涨乔元的工资,龙学礼回到沙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洗曼丽的娇躯,羞得洗曼丽抱住酥胸,焦急道:“学礼,你先出去好吗。”

  “我想看曼丽姐跟我爸爸如何做爱。”

  龙学礼笑嘻嘻注意着他父亲的耸动,看着龙申的阳具在洗曼丽的阴道里进出。

  洗曼丽几番遮挡:“不许看。”

  可双手又哪里遮挡得住无处不泄的春光,滋滋声中,龙学礼调戏道:“曼丽姐好多水。”

  洗曼丽大羞:“你乱说什么,快出去,快出去。”

  龙学礼诡笑:“我很想看,以前是偷看,这次不是偷看了,是堂堂正正地看,曼丽姐不给我看,我就告诉我妈妈,说你勾引我爸爸。”

  龙申哈哈大笑,洗曼丽羞恼不已,当然不承认勾引龙申,“是你爸爸强迫我的。”

  “你们这样子,一点都不像强迫。”

  龙学礼坏笑,与龙申一唱一和。

  龙申干脆掰开洗曼丽的双腿,让龙学礼真切地欣赏洗曼丽的阴户如何吞吐大肉棒,洗曼丽见状,急得伸手要推开身边的龙学礼,不让他看,可她的手被龙学礼抓住了,一时间,洗曼丽全身尽裸,妙处袒露,阴毛娇柔,这具性感娇躯强烈刺激着龙学礼。

  “曼丽,很多女孩喜欢学礼的,他长得怎样。”

  龙申缓缓加速抽动大肉棒,言语中颇为自得。

  正气恼中的洗曼丽嗔道:“一点都不像他爸爸。”

  龙申大笑:“像他妈妈就行,虽然不像我,但绝对是我的种。”

  说着,朝龙学礼挤挤眼:“儿子,你还不脱下裤子么,这样包住发胀的屌儿会伤身的,让曼丽帮你含一下,纾解纾解。”

  “龙申,你疯了吗,你怎么能让学礼欺负我。”

  洗曼丽花容失色,她举起粉拳就打,无奈肉厚粗皮的龙申根本就不在乎,洗曼丽一边打,龙申就一边用大肉棒上顶她的肉穴,几个来回下来,洗曼丽再也无力出手,呻吟着耸动翘臀迎合龙申,眉目之间春意犯滥,媚眼如波。

  龙申淫笑:“我们父子一起操你,免费的。”

  说着,抱起洗曼丽,身体一转,交构的姿势变成了女上男下,洗曼丽又骑上龙申的身体,大肉棒深入花心猛戳,洗曼丽娇躯乱颤,老老实实地俯趴在龙申的胸膛上,龙申张开大嘴,将洗曼丽的小嘴樱唇含了结实。

  洗曼丽的芳心一阵紧张,迷离中暗道:龙申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我和乔元有关系了?难道VIP洗脚室里有隐蔽的探头?来不及细想,洗曼丽芳心大乱,因为龙学礼脱光了衣服,他缓缓跪在洗曼丽身后,轻抚那只迷人的雪臀:“曼丽姐,我爸爸是粗鲁些,我保证斯文,我确实很喜欢你,我幻想你手淫了无数次,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龙申大笑:“曼丽你听听,学礼的表白多感人,你就给他一次机会吧,让他年少的梦想成真,这也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心愿。”

  “你们,你们父子俩欺负我。”

  洗曼丽直起了上半身,她好无奈,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即将要被龙家父子玩弄,明知道是羞辱,她已身不由己,好在龙学礼长得俊美,在心底里深处,洗曼丽似乎有某种刺激感,内心的欲火迟迟不能宣泄,洗曼丽有点焦躁,有点期盼,她暗暗寻思着跟两个男人一起做爱是什么滋味。

  这时,洗曼丽的背脊传来炙热感,她回头看去,不禁一声尖叫,扭腰避开。

  原来是一支粗大的肉棒在触碰她的嫩肌,洗曼丽几乎可以肯定这支肉棒比龙申还要粗长,它颜色偏白,龟头红润。

  “你看,学礼的家伙多厉害。”

  龙申握住了洗曼丽的奶子,使劲地搓,非常粗鲁。

  “曼丽姐。”

  龙学礼彬彬有礼,已经把他大肉棒递到洗曼丽面前了,他也不用强,而是可怜兮兮的乞求。

  洗曼丽在犹豫,她娇躯由于龙申的挺动而耸动,肉穴吞吐着龙申的大肉棒,眼睛不愿看龙学礼的阳具。

  龙申责怪儿子:“一点都不懂事,要曼丽含你的家伙,你得先跟人家亲亲嘴,摸摸人家的奶子。”

  一语提醒梦中人,龙学礼二话不说,马上弯腰,抱住洗曼丽的香腮,张嘴就吻了下去,洗曼丽猝不及防,香唇被含,一条舌头深入了她口腔,她没有拒绝,她心里早有点喜欢龙学礼,女人对英俊男人很容易有感觉,何况正欲火焚身,洗曼丽感觉自己的另一个乳房被一只手握住,不同的是,这只手很温柔,洗曼丽迷离了,她鼻息浑浊,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处于最敏感的时候,偏偏这时候她被触摸,被两个男人触摸。

  “呜呜……”

  洗曼丽快要窒息了,阴道充实,爱液狂流,龙学礼松开她的嘴,舔吻她的朱唇,双指捏揉娇嫩的乳尖,柔声说:“曼丽姐,你好迷人,奶子好结实,怪不得我爸爸老是说起你。”

  “说我什么。”

  洗曼丽娇喘,媚眼如丝。

  龙申悄悄给龙学礼使了个眼色,龙学礼会意,他诡笑着贴近洗曼丽,将粉白大肉棒送到洗曼丽的面前,用红润的龟头轻擦她的唇瓣:“爸爸说你是我妈妈之外最爱的女人。”

  洗曼丽轻哼,媚眼终于直视嘴边的肉柱,闻嗅着淡淡的精液味和男人的体味,她陶醉了,这些味道对于成熟女人来说,是致命的,她没有拒绝龙学礼的轻薄,肉柱在磨蹭她的唇瓣,唾液湿润了唇瓣,大龟头像刷牙般摩擦她洁白的牙齿,牙齿微张,大肉棒缓缓插入了她小嘴之中,洗曼丽接受了,接受了这支透着浓厚青春气息的阳具,她张大嘴巴容纳这支阳具。

  下意识地,洗曼丽又拿乔元的巨物跟龙学礼的大肉棒相比,虽然没有含过乔元的巨物,但洗曼丽能肯定眼前这支大肉棒还是比乔元的巨物差一点。

  洗曼丽心道:“好厉害,比不上乔元的大粗长,也是难得一见的家伙了。”

  她深深地含入嘴里的大肉棒,鼓着香腮吮吸着,吞吐着,小舌翻卷,唇齿之间充满了爱意,她几乎爱上了嘴里的巨物,爱上了龙学礼,那茂密的阴毛覆盖了洗曼丽的小脸,男人的气息何其浓烈,洗曼丽陶醉了,她用力地吮吸。

  龙学礼仰天深呼吸,第一次感受到口交的独特魅力,他快感弥漫,汗毛倒竖。

  就在这时,龙申突然拔出了肉棒,洗曼丽的身体腾空,空虚的肉穴滴下了黏液,洗曼丽很意外,吐出小嘴里的大肉棒,嘤咛一声,电光火石间,一支更粗长的大肉棒从她臀后插入肉穴,满满地填补了阴道的空虚,洗曼丽的嘤咛变成呻吟,她知道,这是龙学礼的大肉棒,刚才还在嘴里,此时已经插入她的灵魂深处,胀满更甚,电流满体。

  “啊,学礼……”

  洗曼丽娇吟,身子俯低,美臀顺势撅高,大肉棒深直接插到她子宫,用力地顶在花心里,洗曼丽无序地抬头呻吟,不料,一支湿淋淋的大肉棒正等着她,她刚一张嘴,这支湿淋淋的大肉棒就插入了她的小嘴,香腮鼓起,快感似乎一直延伸到嗓子,洗曼丽毫不迟疑地将嘴里的大肉棒吞到嗓子眼。

  很熟悉的感觉,龙申以前就喜欢把他的阳具插到洗曼丽的嗓子眼,这次完全不同,不仅有大肉棒插到嗓子眼,还同时有一支大肉棒插到子宫口,两支大肉棒一起挺动,洗曼丽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被男人前后夹击的感觉,她失魂了,她紧忙抱着龙申的屁股,随着他们父子的耸动而耸动,三个人一起耸动,洗曼丽的爱液和唾液一起流淌,空气了充斥着淫荡得不能再淫荡的气息。

  “学礼,觉得怎样,爽吗。”

  龙申一边挺动,一边玩弄洗曼丽的两只美乳,龙学礼则忘情地抽插,棒棒都插到底:“太爽了,爸,曼丽姐是我的,你以后不能随便操她。”

  龙申笑骂:“臭小子,你不多谢爸爸,还抢爸爸的女人。”

  龙学礼翻弄洗曼丽的肉穴,用手指沾了沾肉穴上的蜜汁放进嘴里吮吸:“曼丽姐,你知道吗,我读书那会,整天幻想和你做爱,我一天打飞机两三次,脑子里全是你的样子。”

  洗曼丽艰难吐出大肉棒,回头凝望俊美男子,娇喘问:“你偷看过我多少次。”

  问完了,又将龙申的大肉棒含回去,三人在耸动。

  龙学礼回忆道:“好多次了,在这里有两次,莱特大酒店三次,我家在海边的别墅五次,就这么多。每次偷看了,都想和曼丽姐做爱,今天终于如愿以偿。”

  说着,大肉棒猛烈抽插,如暴风骤雨般抽插,洗曼丽闪电般直起了身子,后靠在龙学礼身上,双腿依然跪着,雪白翘臀主动撞击龙学礼的小腹,她忘情娇吟:“啊,好粗。”

  “喜欢吗。”

  “喜欢。”

  龙学礼亢奋地抱住洗曼丽的双乳,下身狂抽:“曼丽姐的穴穴好紧,给我爸爸弄了这么久还紧紧的,好舒服,曼丽姐,我爱你。”

  洗曼丽伸出右臂,向后勾住龙学礼的手臂,哆嗦道:“学礼,快亲我……”

  龙学礼马上含住了洗曼丽朱唇,吮吸她的小舌头,她的小嘴刚才还深含过龙申的阳具,这会却已和龙学礼狂吻狂亲。

  大肉棒没有停歇,花心被龟头无情碾磨,本来就很湿润的阴道喷出了黏浆,大肉棒抽擦得更犀利了,滚烫的精液也喷了出来,两股爱液混合在一起,沸腾了愉悦神经。

  洗曼丽尖叫:“啊,啊啊啊……”

  ※※※

  邱宜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再一次询问郝思嘉后,他好不激动,虽说汇迪电子厂是他的心血,但在如今极其恶劣的金融环境下,能抵押三千万就已经不错,他万万没想到在临近破产的时候,利家愿意出六千万。

  “我就去见利兆麟。”

  邱宜民兴奋地抱住了郝思嘉,刚想亲一口,郝思嘉却拒绝了邱宜民,内心中有点反感,郝思嘉不知道为何有这种感觉,也许是丈夫的口有点臭,也许是丈夫胡子拉碴,也许……郝思嘉没有再想下去,她淡淡告诉邱宜民,事不宜迟,要他尽快联系利兆麟,邱宜民满口答应,他彷佛是在寒冷的冬夜里找到了一处暖屋。

  邱宜民没有察觉到郝思嘉的冷淡,也不在乎妻子拒绝和他亲热,邱宜民相信,只要事业重新焕发生机,美丽的妻子会天天动情,会把迷人的笑容挂在脸上。

  从百里外的电子厂回到承靖市,郝思嘉从银行里领取了十万现金,她需要花钱,已经节俭了半年,这半年里,喜欢享受生活的郝思嘉简直度日如年,这是她五年来,第一次领取这么多现金,看着提袋里厚厚的钞票,她心里充满了安全感,她甚至比金融风暴前更富有,丈夫再有钱也不是自己的,她自己的私房钱从没有这么多过,以后也许会更多。

  在美容店修理完指甲,郝思嘉来到了一家很高级的餐厅,一边享受美食,一边欣赏漂亮的小手,十只指甲不长不短,刚好令人赏心悦目,看上去似乎没有过多修饰过没有涂颜色,几乎就是十片晶莹明玉,实际上这是最顶级美容店里的最顶级美甲,这次美甲,郝思嘉花去了三千元。

  不是什么女人都舍得花这么多钱去美饰指甲,也不是什么女人都有能力花这么多钱去美甲。

  郝思嘉舍得,也有了这个能力,她的手很漂亮,需要美丽的指甲来衬托,就如同美丽的女人需要好好打扮一样。

  男人不仅喜欢美丽女人打扮得漂漂亮亮,也喜欢女人的小手漂漂亮亮,无论哪个男人见到这么美丽的小手握住自己的命根子,他一定会兴奋得要命。

  郝思嘉不知道除了丈夫和利兆麟之外,她那漂亮小手还会握住哪个男人的命根子,郝思嘉一边吃,一边思考这个问题,她只知道,无论下一个男人是谁,她都必须要去面对。

  幽幽叹了一口气,郝思嘉寄希望胡媚闲能帮她物色优秀的男人。

  “只要优秀,即便我不喜欢这个男人,我也能忍受。”

  郝思嘉喃喃自语,她举起小手仔细欣赏,看得出来,她很满意。

  蓦地,郝思嘉美丽的瓜子脸涂上了一层红晕,她想起了一个男人,一个成熟的老男人。

  郝思嘉知道,正是这位老男人给了她安全感,她眼睛莫名其妙地湿润了,两腿间的私处也跟着湿润,她喜欢且感激这位叫利兆麟的老男人,她期待再次见到利兆麟,如果他想要,郝思嘉会愿意给,即使分文不要,郝思嘉也愿意奉献自己的身体。

  当然,如果利兆麟能出六千万,郝思嘉愿意给利兆麟包两年,三年,十年也行,这样一来,她郝思嘉就不用像妓女一样和几十个男人的上床。

  “就算做妓女,我也要做最高级的。”

  这是郝思嘉心里所想,她希望利兆麟主动提出这要求,这似乎不切实际,郝思嘉仍抱有这幻想。

  “阿元,你觉得那女人漂亮吗。”

  “太漂亮了,我一直在看她。”

  隔着郝思嘉不远的几张餐桌外,两个年轻男人正欣赏着郝思嘉,漂亮的女人总会吸引男人的目光,龙学礼和乔元也不例外,他们已经注意郝思嘉很久了,仍不觉得腻,在这家高级餐厅里,还有其他男人在看郝思嘉。

  龙学礼轻叹:“她叫郝思嘉,有部美国经典老电影里的女主角就叫这名字,很出名,一般漂亮的女人绝不敢用郝思嘉这名字。”

  乔元两眼泛光:“她敢用这名,就是自认不比那个郝思嘉差。”

  龙学礼的目光投向乔元,欣慰地夸了两句,龙学礼说不上很喜欢乔元,但至少他跟乔元聊天很轻松,不费劲。

  可龙学礼从心底里看不起乔元,这很正常,有钱人一般都看不起穷人。

  龙学礼既希望乔元是他朋友,又希望能控制乔元,如果把乔元当成身边的跟班小弟,那又索然无味,龙学礼不缺这号人,听说乔元是会所冉冉升起的摇钱树,龙学礼更纠结了,他不可能视乔元又是朋友,又是跟班小弟,又是他家的赚钱机器。

  乔元打了个饱嗝,他打算休息一会再吃,之前在会所的经理办公室里被龙申讥讽嘲笑所激起的怒火,以及被窃贼窃走两百万的郁闷全一扫而光,因为龙学礼不仅请了他乔元吃饭,还提高了他乔元的工资,从此以后,他每月一万五的薪水足以傲视会所同仁。

  乔元想着想着,心里愈加高兴,他坚定了一个信念,若想在会所混得好,就必须讨好龙家公子。

  于是,乔元满脸堆笑,祭出了拿手的拍马屁功夫:“学礼哥,跟你在一起见到的美女比在会所见到的美女更多,可惜我是穷人,不配跟你做朋友,但我敬佩你,你才二十二岁就有那么多钱,开的是兰博基尼这种豪车,人长得又帅又高,只有郝思嘉这样的美女才配得上学礼哥。”

  龙学礼浑身上下都舒服透了,他狡猾道:“你也有钱,二百多万够买一辆不错的车子了。”

  龙学礼居然脸不红心不跳,他说这些话不是为了刺激乔元,而是不希望乔元怀疑那两百万是他龙家的人所偷。

  乔元差点把吃下肚子的美食吐了出来,想到那贼子,乔元恨得咬牙切齿。

  龙学察言观色,见乔元脸色阴晴不定,他假仁假义道:“让你爸爸替我顶罪,我很内疚。”

  乔元心头涌上一丝温暖:“应该的,就算我爸爸不帮你顶罪,我也会帮,因为你当我是朋友,如果不是你请我,我一辈子都不可能来这种高级的餐厅吃饭。”

  “以后我们常来。”

  龙学礼潇洒说。

  乔元一阵感动:“谢谢学礼哥,你太关照我了,这次你帮我提工资,我都不知如何感谢你,不如,今天这餐我来请。”

  “呵呵,算了算了,还是我请。”

  龙学礼当然不会让乔元请,在这种高级的地方,让自家的员工请客岂不是很丢面子,他拒绝了乔元买单,微笑道:“我还跟我爸说了,以后你一律不用上晚班,除非有特别重要的人物去会所洗脚,我再叫你去。”

  “全听学礼哥吩咐。”

  乔元也不争这个面子,他只是嘴上说说而已,这餐饭少说也要两三千,如今家境窘迫,他情愿把钱上缴给母亲王希蓉,一想到母亲的内衣粗鄙发黄,乔元别提多心酸,他打算下班后去商场给王希蓉买几件内衣,一是讨他母亲开心,二是庆贺自己加了工资。

  龙学礼见乔元对自己谦恭,心里更满意,眼睛打量了乔元两下,琢磨着自己一身名牌开豪车,如果身边的人不体面,那也等于自己不贴面。

  龙学礼眼珠一转,微笑道:“我有一辆宝马闲着,我打算近期给你办个驾照,以后你就开着那辆宝马上下班,就当车子是你的,我有时应酬会喝很多,为了安全起见,我不能酒驾,我妈妈也禁止我酒后开车,以后一旦我喝多了,我就打你电话,你开车来接我。”

  乔元暗暗好笑,心知拍马屁拍对了,不过乔元并不觉得有多荣耀,他心里隐隐有一丝傲然:如果这家伙想把我当成他马仔,哼,那他也太小瞧我了。

  心里不十二分乐意,乔元的脸上仍装出惊喜的样子:“我才十六岁,能开车了吗。”

  龙学礼摆摆手,不屑道:“这不是问题,我让车管所的兄弟在你的驾照上填十八岁就行了,再说了,万一交警找茬也不用怕,凭我家的关系,哪怕开车撞死人也不会有大麻烦,顶多罚钱。”

  怕说漏了嘴,龙学礼又补上一句:“我叫你爸爸去顶罪,不是怕我被坐牢,是不愿意丢这个脸。”

  想到父亲,乔元不禁黯然,桌上还有很多美食,他也没了胃口再吃。

  突然,龙学礼拽了拽乔元的衣服,忙着叫来服务生买单,乔元抬头一看,发现郝思嘉站起来要走,他马上明白龙学礼想泡郝思嘉的意图,公子哥寻花问柳,再正常不过了。

  两人急匆匆跟了出去,见郝思嘉开着保时捷绝尘而去,龙学礼大赞郝思嘉有知性女人的风范,他赶紧开着一辆崭新的兰博基尼跟在后面,撞坏出租车那俩兰博基尼,龙学礼花十几万修了修,已转手买出。

  乔元坐在车里感慨万千,心想自己何时才能拥有兰博基尼的一个轮胎。

  “学礼哥,啥是知性女人。”

  乔元谦虚讨教。

  “就是有文化内涵的女人,她们举止优雅,特别是做爱的时候,动作优雅得就像拍色情电影那样有美感。”

  听了龙学礼这一番话,乔元着实涨了知识,他口若悬河,又是一顿很高水淮的马屁拍过去,哄得龙学礼热血沸腾。

  繁忙的公路上,车辆川流。

  兰博基尼跟了保时捷一段路,龙学礼突然眉飞色舞道:“快到会所了,这美女不会是去我们会所洗脚吧。”

  乔元连连点头,附和说很有可能,果不其然,郝思嘉的保时捷真的开进了‘足以放心’洗足会所。

  龙学礼不禁哈哈大笑,乔元见状,挤挤眼,讨好道:“真的给学礼哥说中了,天意啊,不如学礼哥亲自出手,帮美女洗脚,一举把她泡到手。”

  龙学礼叹息摇头:“我是很愿意,可惜我没你的技术活,万一美女见我洗不好,一生气,出脚把我踹了。”

  两人哈哈大笑。

  乔元跃跃欲试,又不好意思自我推荐,便假装问:“就不知这美女找谁洗。”

  龙学礼想都不想,马上说:“当然是你洗啦,她肯定是去一八零VIP单间,那是她们几个美女的聚集地。”

  “一八零VIP单间?”

  乔元大吃一惊,这才明白郝思嘉是吕孜蕾,洗曼丽的好朋友。

  乔元别提多高兴,咧着嘴直笑,美丽淑女,君子小人都好逑。

  龙学礼淫念顿生,他觊觎洗曼丽,吕孜蕾,郝思嘉三个大美人很久了,但他既没胆子,也没机会对她们下手,尽管他年少多金,英俊挺拔,但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这类型的男人,尤其是吕孜蕾,郝思嘉这类型的成熟知性女。

  早上龙学礼和他父亲一起奸淫了洗曼丽,那也是全拜他父亲给机会,如果单凭龙学礼追求洗曼丽,他不是没有机会,但肯定要使出浑身解数,像她们这种高素质的美女,再淫荡轻佻,也不是轻易就能泡上的。

  连轻佻的洗曼丽都难追求,吕孜蕾和郝思嘉就更不用说了。

  不过,公子哥没有放弃,奸淫洗曼丽后,龙学礼从龙申那里得知乔元也是好色之徒,他得知乔元不仅勾引了洗曼丽,还差点成功勾引吕孜蕾。

  暗地里,龙学礼对乔元已刮目相看,让乔元开宝马无非是笼络他。

  龙学礼深知,要想把吕孜蕾,郝思嘉一起追到手,那简直比登天还难,龙学礼只能另辟蹊径,他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一个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好办法。

  龙学礼打算寄希望乔元把吕孜蕾,郝思嘉都上了,之后,他龙学礼再开口要求乔元将这两个美女拱手相让,相信乔元不会拒绝,龙学礼幻想着,乔元在和郝思嘉做爱时,他突然出现,轻松地占有郝思嘉,就如同早上他父亲龙申配合龙学礼得到洗曼丽一样。

  龙学礼越想越开心,他是从奸淫了洗曼丽后得到启发,他甚至还希望乔元专职勾引各种美女,然后转送给他龙学礼享用。

  这绝对是一个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好方法。

  所以,龙学礼毫不迟疑地安排乔元给郝思嘉洗脚。

  “我叫张剑安排你去洗,这下便宜你乔元了。”

  龙学礼诡笑。

  乔元装出很老成的样子:“鲍鱼吃多了都会腻,我一天洗这么多脚,就算是美女的脚,我也不觉得占多大便宜。”

  “哈哈,也是。”

  乔元凑到龙学礼跟前,皱眉苦脸:“再说了,万一这女人的脚很大,很粗,很难看,那简直就是折磨,我前几天遇到过几个超漂亮的大美女,结果她们的脚一个个的都丑得不行,要么有三十九码大,要么满是青筋糙皮,臭气熏天,有的脚趾头跟香蕉一样长,还长短不一。”

  龙学礼顿时脸色大变,胸闷欲呕:“我的妈呀,给你乔元这么一恶心,我以后找女友一定首选脚漂亮的。”

  乔元坏笑:“文蝶的小脚丫挺漂亮的。”

  龙学礼一愣,脸色更难看:“你偷看我女友的脚?”

  乔元赶紧陪笑:“学礼哥,你别生气,我只是随便看看,这是职业习惯,没别的意思。”

  龙学礼盯着乔元看了半天,暗道:我也太杞人忧天了,小蝶整天缠着我结婚,她花钱如流水,又怎么会看上乔元这种打工仔,那次我故意试他,让小蝶跟他上床,他都不敢。

  想到这,龙学礼露出了笑脸,好奇问:“小蝶的脚真的漂亮?”

  “嗯。”

  “满分一百的话,能给多少分。”

  “九十八。”

  “为什么不给一百,有哪里有遗憾。”

  乔元一本正经说:“我没帮小蝶洗过脚,我不敢说一百分啊。”

  说完,自个在心里窃喜,脑子里全是文蝶的一颦一笑,乔元早就发现文蝶有一双极美的玉足,可惜一直未能到手一洗。

  “改天我让文蝶给你洗脚,你好好看清楚了。”

  龙学礼严肃说。

  乔元一听,差点笑出来:“学礼哥的女友数不胜数,为何单单要我帮文蝶洗脚,是不是学礼哥喜欢文蝶。”

  龙学礼道:“肯定喜欢了,我妈妈打算要我找个相对固定的,我觉得文蝶不错,以后若是不要她做老婆,我再给她一笔分手费,现在说不淮。你对女人的脚有研究,我过两天把我喜欢的女人都叫来给你洗脚,你帮我逐一评判,看看哪个脚更优秀,更漂亮。”

  “都叫来,我岂不是忙死?”

  乔元几乎把凄苦写在脸上,可心里却乐开了花,寻思着,既能洗美女玉足,又能赚钱,或许还能操一两个,两三个,三四个,何乐不为。

  “一天叫两个来,分批次。”

  龙学礼洋洋得意,暗示他的女友很多。

  “我随时为学礼哥的女朋友效劳。”

  乔元少有的恭维。

  “你快去淮备吧,帮我看看郝思嘉的脚到底美不美。”

  乔元当然要淮备,他咬着口香糖,哼着小曲来到一八零VIP豪华单间,关上门左右看了看,也没开灯,摸着黑,鬼鬼祟祟地找到隐藏的摄像头,把嘴里的口香糖吐出,粘在了摄像头上,又在贵妃椅,按摩床下摸索了一会,摸到一根头发丝般的电线,乔元一声冷笑,把细电线给扯断了,这根细电线连着两只小扬声器。

  “妈了个逼的,曼丽姐不告诉我这里有机关,我还蒙在鼓里,被他们监视偷看了那么久,还有人权不,还有隐私不。等会,我把十几个VIP房的监视玩意都弄坏了,看你们换得勤,还是我破坏得勤,妈了个逼的……”

  刚喷上空气清洗剂,刚把一八零VIP豪华单间的窗子帘子全打开,一位瓜子脸,身穿时尚连衣裙的美丽女人便推门而入,与乔元对上了眼。

  很快,美女便露出了不满之色,她走到贵妃椅边,放下沉甸甸的提包,一屁股坐下,交迭双臂在胸,翘起了美人腿,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在乔元脸上转了转,不耐烦道:“你新来的?”

  “来两个多月了,不知是新,还是旧。”

  乔元心里也很不满,他不喜欢这种脸色,虽然见惯了,没办法,谁叫客人是上帝,客人的脸色再难看也要看。

  “你是刘经理的亲戚?”

  “不是。”

  “周经理的亲戚。”

  “不是。”

  “那一定是张经理的亲戚了。”

  “也不是。”

  “会不会是这家会所老板的朋友的朋友介绍来你这里工作的。”

  “不是。”

  轮到乔元不耐烦了,他气呼呼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一定怀疑我这么一位大帅哥能不能洗好你的脚。”

  美女笑了,只不过是冷笑:“帅么,别自己给自己的脸上贴金,不过,你挺聪明的。”

  乔元有样学样,也冷笑:“我不但长得帅,还聪明,比那些知性女人聪明多了。”

  美女不笑了,黑着脸问:“你意思说我笨?”

  乔元也黑下脸:“你是知性女人?”

  美女深深一呼吸,端了端身姿,优雅道:“很多人说我是知性女人,我也认为自己是知性女人,现在请你这个丑八怪告诉我,我笨在哪里。”

  乔元虽然不是什么美男子,但也眉清目秀,‘丑八怪’三个字确实配不上他,见美女这么说,他不客气了:“你身处VIP豪华单间,就凭这点,会所就不会找一般的技师给你洗脚,你两只眼睛一点都不漂亮,还总是看着天,如果你头低一点,就能看见我佩戴金徽章,你认识这么多经理,肯定是老顾客了,你不会不懂得会所里的金徽章不是随便什么技师都能佩戴的,我们会所里能佩戴金徽章的技师只有七人,早班的金徽章技师只有两人,我就是其中一个。”

  美女当然就是郝思嘉,在郝思嘉二十六年生涯里,还是头一次听人说自己的眼睛不漂亮,她鼻子都气歪了:“你敢对客人无礼?”

  乔元毫不示弱:“是你叫我说的,我没无礼。”

  郝思嘉冷笑:“你说我笨,就是对客人无礼,你还说我眼睛难看……”

  乔元冷冷打断郝思嘉说下去:“我后悔了,你不笨,是我笨,我居然跟一个笨女人萝萝嗦嗦那么久,你喜欢吵架我不奉陪,你爱洗不洗,你想选哪个师傅洗你自己决定。”

  “我投诉你。”

  郝思嘉气得大叫,她的端姿不见了,胸脯急剧起伏。

  忽然,郝思嘉猛靠在椅背上,蹙着秀眉,胃部一阵痉挛,她咬着红唇,脸色有点苍白。

  “我也投诉你。”

  乔元没注意到郝思嘉的脸色变化,口气依然强硬。

  郝思嘉怒极反笑:“你找谁投诉我?”

  乔元立马脱口而出:“洗曼丽,吕孜蕾。”

  郝思嘉先是愣了愣,随即咯吱一笑:“哦,原来你认识她们两个八婆呀。”

  张经理的办公室里。

  龙学礼和张经理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因为他们看不到一八零VIP豪华单间的监视画面,也听不到一八零VIP豪华单间里的一切声音。

  “可能是东西坏了,早上还好好的。”

  张经理好不郁闷。

  龙学礼大声咆哮:“不是可能,是肯定坏了,你这头蠢猪为什么不经常检修,为什么要等到坏了才知道坏,你他妈的不想干就给我滚,别以为你整天拍我爸爸的马屁,别以为你戴紫金徽章就很了不起,我真要你滚,没人留得住你。”

  张经理胆战心惊地递上茶杯:“对不起龙少爷,我错了,我会好好改正,你别生气,你喝口茶。”

  两个男人不知,此时此刻,一八零VIP豪华单间里的气氛如六月天,说变就变,刚才还剑拔弩张,这会已笑声满屋。

  郝思嘉正给她的两位闺蜜打电话,她的玉足则放在了热水满满的木桶里,接受乔元的搓洗。

  乔元没有失望,郝思嘉长有一双非常漂亮玉足,所以乔元洗得很仔细,几乎把玉足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洗过了十遍。

  终于,郝思嘉挂掉了电话,她半眯着双眼,吐着如兰气息,娇柔得不可方物:“哎哟,好舒服,我要杀了曼丽和孜蕾……”

  “为什么。”

  乔元随口问,他当然不相信郝思嘉会杀了两个闺蜜。

  捞起郝思嘉的两只玉足擦干,乔元开始施展他的绝技,无人能及的捏足绝技。

  郝思嘉软绵绵道:“她们就两骗子,刚才在电话里,你猜她们怎么说你来着?”

  “说我?”

  乔元莫名其妙。

  “她们说你洗脚的水平很差,叮嘱我千万不要给你洗脚。”

  郝思嘉想笑,美得一塌糊涂。

  乔元有点神不守舍:“那你为什么不听她们的话。”

  郝思嘉娇嗔:“你以为知性女人真是笨蛋呀,吕孜蕾一会说你洗得差,一会说给你洗了两次,哼哼,她这么挑剔,如果你洗得不好,她绝不会给你洗第二次。”

  乔元叹息:“看来吕孜蕾不是知性女人,她很狡猾。”

  郝思嘉一听,不由得哈哈大笑,放肆地大笑。

  “你觉得我的洗脚水平如何?”

  乔元被动人的笑声深深感染,他想到了吕孜蕾,想到她的两只大奶子,乔元迷乱了,这三个美女他都喜欢,都想据为己有,怎么办。

  “还行。”

  郝思嘉刚说出这句话,她就后悔了,乔元故意手上加力,郝思嘉扭动玉腿,娇吟荡人心魄:“哎哟,你轻点,丝……”

  “你们三位姐姐的脚都很漂亮。”

  乔元没有再为难郝思嘉,他是有职业道德的,换了食客说一个高级厨子的厨艺‘还行’,估计那食客的菜里一定多加了厨子的口水鼻涕。

  “你说说,我们谁最漂亮。”

  郝思嘉问得很有意味,不只是问脚,也是问容貌。

  “郝思嘉。”

  乔元一点都不傻,他懂得如何回答,如何懂得讨女人欢心。

  郝思嘉忍住笑,疑惑地看着乔元问:“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乔元夸张地比划道:“如雷贯耳了,你一走进会所,这里的技师和员工都激动喊,你们看,你们看,那位超级无敌,上天入地的大美女郝思嘉来了。”

  “哈哈,这么夸张,你逗我。”

  郝思嘉笑弯了腰,笑得在贵妃椅上东倒西歪。

  乔元乘机抚摸两只玉足,这两只玉足平日养尊处优,嫩白滑腻,柔若无骨,乔元是越看越喜欢。

  郝思嘉也不懂乔元是捏脚还是玩脚,总之是舒服,她就不管了,乔元玩了半天,小声赞道:“思嘉姐的脚是不涂指甲油的,她们都涂。”

  郝思嘉问:“涂好,还是不涂好。”

  乔元大胆道:“指甲油是化学东西,涂多了影响脚趾健康,我喜欢原生态的脚,思嘉姐的脚趾头像玉石玛瑙一样,漂亮又可爱,我很想亲一下。”

  郝思嘉何时被人如此赞过玉足,她心花怒放,又羞涩之极,哼了哼:“你很坏哦。”

  乔元见郝思嘉态度暧昧,胆子更大了:“亲一下不会很坏吧,思嘉姐,我可以不可以……”

  “不可以。”

  郝思嘉娇羞,拒绝了,但口气似乎不严厉,这是她半年来最开心的一天,她怎么会对乔元严厉,眼前这个男孩竟然逗得她郝思嘉如此开心。

  “求你了,就亲一下。”

  乔元少有的乞求。

  郝思嘉的瓜子脸红透了,她眼珠转了转,没有拒绝:“你都亲过她们的脚了?”

  乔元猛机灵摇头:“没有,没亲过。”

  郝思嘉芳心一阵欢喜,毅然道:“好,我就给你亲一下。”

  乔元简直欣喜若狂,他怕郝思嘉反悔,飞快地低头,在郝思嘉的玉足上亲了一大口,刚好亲在大脚趾头,郝思嘉大羞,脚趾头颤动。

  乔元笑嘻嘻问:“思嘉姐,我好奇怪,是不是我亲过她们的脚,你就不允许我亲你的脚了?”

  “当然。”

  郝思嘉答得很爽快,见乔元一脸不严肃,她顿时心生怀疑,飞快拿起手机,目光严厉:“不行,我要再打电话问清楚孜蕾,曼丽她们,如果你敢骗我,如果你亲过她们的脚,我投诉你耍流氓,哼,我开着免提,以示公正……”

  乔元平静得很,暗叹女人心奇怪得要命。

  电话接通了,是打给了洗曼丽,郝思嘉几乎对着手机喊:“曼丽,我考虑了一下,还是打算让这男孩帮我洗脚,你说,他会不会耍流氓,比如咬我的脚,亲我的脚。”

  沉默了片刻,洗曼丽大笑:“会的,会的,他就咬过我的脚,还……还亲我别的地方……”

  乔元没想到洗曼丽会乱说,郝思嘉也没想到洗曼丽说得这吗轻佻,她迅速挂掉了电话,心中已然有了答案,之所以急着挂掉电话,是郝思嘉担心洗曼丽要说出什么下流之言,女人和女人之间,有时候聊得下流话题,比男人过之而无不及。

  “曼丽姐诬陷我。”

  乔元大声抗议,他确实没亲过洗曼丽的脚。

  郝思嘉吃吃娇笑:“我知道,曼丽是乱说的,她要是真被你非礼,她一定不会这样疯疯癫癫。”

  郝思嘉错了,洗曼丽被乔元非礼了,是她出钱,让乔元非礼。

  乔元当然不会说出实情,他察言观色,见郝思嘉娇媚动人,乔元心儿一荡,还想得寸进尺,还想再亲郝思嘉的玉足,手指恰好捏到郝思嘉胃部的足底反射区,捏着捏着,嘴巴越来越靠近玉足,郝思嘉假装没发现乔元的企图,她红着脸,抖动着脚趾头,似乎很期待乔元的猥琐。

  突然,乔元皱起眉头,小声道:“思嘉姐,你胃不好。”

  “你知道?”

  郝思嘉惊诧,这半年来,她时常胃痛,在沉重压力之下,郝思嘉吃饭睡觉都不正常,还时常频临绝望境地,一个软弱的女子,一个抗压能力极差的女子,她的身体又怎能健康。

  乔元脸色严峻,聚神揉捏,指力贯透了郝思嘉的足底穴位,略一沉思,结结巴巴说:“好像蛮严重的,最好尽快去看医生,我先替你按摩胃部的足底反射区,会有点痛,你忍忍。”

  一阵胃部痉挛,郝思嘉娇呼:“哎哟,痛,胃痛,肚子痛,痛死我了……”

  乔元霍地站起,双臂齐伸,将郝思嘉抱起,转身就往门外跑,郝思嘉不忘装有现金的袋子,她痛苦揪住乔元的衣领:“袋子,我的袋子……”

  乔元再回头拎起郝思嘉的手袋时,美人已痛晕了过去。

  乔元发疯似的冲出会所,街上的行人都吃惊地看着一个男孩抱住一个女人发疯似的狂奔,这男孩居然不跌倒,居然能抱着一个身高跟他差不多的女人狂奔了好远好远……

      第十章

  市第九医院急诊室里。

  乔元呆呆问:“医生,我姐的胃咋样了。”

  医生是中年男子,四十多岁左右,一身白大褂,他仔细地看了看手中的单子,又瞄了乔元一眼,见乔元身穿着会所制服,不像有钱人,便澹澹道:“化验结果出来了,胃溃疡,带钱了吗,带了的话,马上替你姐姐办理住院手续。”

  乔元松了一口气:“带了带了,幸好带了钱,要不然还不准住院了。”

  医生皱眉瞪眼,斥责道:“你这孩子怎麽说话,医院是医院,医院不是慈善机构。”

  乔元一愣,知道自己得罪了医生,赶紧赔不是:“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我还是小孩子,毛都没长齐,什麽都不懂,请医生原谅……”

  旁边的女护士抿嘴窃笑,主动陪乔元去办理各种住院手续,交了钱,又一齐把躺在病床上的郝思嘉转移到了内科病房。

  忙了半天,乔元见天色已晚,他背着郝思嘉的手袋,跑到走廊给王希蓉打去电话:“妈,我要加班,晚点才回去,你自己吃了,不用等我。”

  王希蓉兴奋喊:“玫姐请我吃她们酒店的工作餐,好丰富的,跟自助餐一样,什麽都有得吃,阿元啊,你来这里上班算了,这里工资高,福利好,还有自助餐……”

  乔元哪有心思跟他母亲罗嗦,敷衍了两句便挂掉了电话。

  这次乔元长了心眼,去哪都背着郝思嘉的手袋,袋子里装着满满的现钞,这些钱可是救命钱,乔元捂得实实的,生怕被贼子偷了。

  一阵急促脚步声传来,乔元循声看去,不禁喜上眉梢,原来是吕孜蕾和冼曼丽来了,毕竟乔元是男人,与郝思嘉还不熟悉,不方便照看她。

  吕孜蕾急道:“嘉嘉呢。”

  乔元指了指病房,两个女人快步进去,乔元略懂世故,不好跟入,他一个人在病房外张望着吕孜蕾和冼曼丽的美腿和翘臀,看着看着,脑子竟然起了龌蹉,幻想着如果站在病床边,用后入式跟她们欢爱,那会是多美妙畅快啊。

  忽然,乔元隐隐听到三个女人提到了他乔元,他赶紧竖起了耳朵,吕孜蕾和冼曼丽先是细细地询问了郝思嘉的发病经过,再好奇地问起住院的事宜,郝思嘉有气无力地如实道来,三人聊着聊着,六只美丽的大眼睛不时朝乔元看来,三张美丽的脸蛋儿都充满了赞赏之色,站在门边的乔元被她们看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吕孜蕾叹息:“就阿元一个人在这呀,你老公呢。”

  郝思嘉冷冷道:“他在外地,一时间也赶不回来,现在他正爲工厂的事忙得焦头烂额,我就不要他回来了,反正也不是什麽大病,胃溃疡而已,我连家人都不说,省得他们担心。”

  吕孜蕾握住郝思嘉的手,微噘小嘴儿:“我今晚要做几个收购地皮的计划,我陪不了你了。”

  冼曼丽也噘起小嘴:“思嘉,我,我最怕医院了,我有心理阴影……”

  郝思嘉翻翻眼,没好气:“我不需要你们陪,我能走能动,我自己能照顾自己。”

  吕孜蕾有愧疚之色:“这次多亏了阿元。”

  冼曼丽扬扬手,把乔元叫到床边,柔声道:“阿元,谢谢你救了思嘉。”

  乔元不想病房的气氛这麽压抑,他挤挤眼,开起了玩笑:“不用谢,要谢就谢思嘉姐,谁叫她长得漂亮,如果是长得一般的女人,我最多打120急救电话。”

  三个美女面面相觑,郝思嘉首先娇嗔:“哼,以貌取人。”

  其实,她芳心乐开了花。

  吕孜蕾佯怒:“喂,刚才你乔元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有五十米高,现在最多只有五厘米高,你这叫助人爲乐吗,你这是见义勇爲吗。”

  冼曼丽笑嘻嘻道:“他是英雄救美。”

  “呸,什麽英雄,狗熊就差不多。”

  吕孜蕾不屑一顾。

  郝思嘉吸了吸鼻子,眼眶发红:“阿元在我眼里就是大英雄,你们知道这家医院离洗足会所有多远吗,阿元是抱着我跑到这医院的,我告诉护士,护士都不相信,她们说阿元这麽瘦小,能抱起我就不错了,怎能抱着我跑那麽远。”

  “他好有劲的。”

  冼曼丽轻笑,她也动容了,想起乔元的黑炭巨物,冼曼丽的下腹涌动着一团火。

  “你们聊,我回去了。”

  乔元尴尬不已,想到自己上班期间擅自离开,虽是救人,但也跟经理说清楚,如今见郝思嘉病无大碍,乔元就想先回去了,他给郝思嘉递上手袋,叮嘱道:“思嘉姐,你的袋子要看好,别让人拿走了,里面的钱你点清楚,票据都在袋子里。”

  看到此景,吕孜蕾和冼曼丽偷偷地交换了一下眼色。

  乔元刚要走,郝思嘉喊住了他:“等等,听说你会开车,你帮我把车子开到医院里好吗。”

  乔元一时没反应过来,望着吕孜蕾和冼曼丽,犹豫道:“孜蕾姐,曼丽姐……”

  郝思嘉撇撇嘴,递上车钥匙:“别指望她们,她们不会开车。”

  吕孜蕾忽然有一丝酸熘熘的,冼曼丽更一言挑明:“我们都会开车的,我自己都有车,思嘉叫你开车来医院,是想见到你,你晚上没事呢,就来这里陪陪思嘉,她胆子小,怕黑。”

  乔元算是明白了,他挺了挺胸,朗声道:“没问题,我晚上来陪思嘉姐,反正我以后不用上夜班,我先回家吃饭洗个澡,换了衣服再来。”

  说完,接过车钥匙,大步离开了病房。

  吕孜蕾赶紧抱住郝思嘉,小声问:“他真的抱着你跑来医院?”

  冼曼丽也一脸怀疑:“你有54公斤的噢,他抱着你还能跑那麽远?”

  郝思嘉娇笑:“奇怪了,你们以爲我吹牛啊,我干嘛骗你们,不信拉倒,不过说回来,如果不是我亲身体验,我也不信。”

  冼曼丽扭动腰肢,原地一百八十度转了圈:“我比你轻点,53.65公斤,我改天叫阿元也抱我跑这麽远。”

  “嗯。”

  吕孜蕾猛点头,咬牙切齿道:“然后他把你扔进粪坑里。”

  郝思嘉微微动情:“今天我第一次认识他,他就这样对我,如果我年轻点,如果我没嫁人,我一定嫁给这种男人。”

  冼曼丽冷笑,吕孜蕾也不以爲然:“嘉嘉同学,你嘴上说说而已,就算你没嫁人,就算你年轻点,你也不会嫁给他的,他比你还矮,他又没钱。”

  郝思嘉苦叹:“是啊,钱太重要了,如果没有钱,我今天就有可能死在这里,这里的医生一边给我急症,一边催着阿元准备钱,他们以爲阿元是我弟,我就把袋子交给了阿元,刚巧从银行提了十万现金出来。呵呵,冥冥中,我预感到自己会病倒住院,需要花钱。”

  其实,郝思嘉心虚得要命,她不敢说,如果不是利兆麟给了她几百万,她郝思嘉今天连住院的钱都不够。

  就在这时,值夜医生引着一帮实习医生来查房。

  郝思嘉焦急问:“医生,我的病情怎样,严重吗。”

  医生拿起病历看了看,严肃道:“算严重了,如果你再迟来几天,你的胃就会穿孔,胃穿孔在临床死亡率并不高,但不等于没有生命危险,如果病人单独在家,或者在路上突发胃穿孔,又不及时送来医院,后果不堪设想,今天你来住院,那是痛得及时,来医院来得及时,说句好听的话,你躲过了一劫。”

  三个美女既惊且喜。

  “以后注意饮食,禁烟酒,酸辣和煎炸的东西千万不能吃,就算甜食也要少吃,因爲甜食能增加胃酸,刺激你的胃。”

  医生叮嘱说。

  略一沉吟,他语重心长道:“还有一个关键的致病因素,你注意心理调节,放松自己,过渡的紧张焦虑,担忧害怕都会引起胃部病变,你需要静养,好好待在医院治疗,别东跑西跑。”

  又交代了几句,医生便领着几位实习医生离开了病房。

  吕孜蕾和冼曼丽等医生一离开,什麽竖起手指,指头齐戳郝思嘉的鼻子,警告道:“好好待在医院治疗,别东跑西跑。”

  郝思嘉很欣慰,心知两个好朋友关心她,她正好觉得尿急,便要起来小解。

  吕冼两人赶紧搀扶,吕孜蕾还高举着输液瓶,郝思嘉却坐在床沿发了呆,她想起她的高跟鞋还在会所里,还想到洗脚时那旖旎的一幕。

  蓦地,郝思嘉忍不住傻傻问:“对了,阿元有没亲过你们的脚?”

  冼曼丽触电般反问:“你意思说,他亲过你的脚了?”

  一旁的吕孜蕾不动声色,心里却象是打翻了大醋缸,又气又酸,暗道:这家伙是没亲过我的脚,可他摸了我的……※※※

  “哇塞,这车肯定比宝马好。”

  回到会所的乔元把郝思嘉的高跟鞋放进车尾箱,然后兴奋地坐上了驾驶位,发动引擎,那满足感第一次遍布乔元的全身,他缓缓开动保时捷,缓缓开上了公路。

  半小时后,一辆白色的保时捷开进了西门巷,停在了乔元家的门口,车子故意开着引擎,故意打着大灯,引擎的蜂鸣吸引了左邻右舍的目光,很多人都把脖子伸出了窗口,也不怕脖子抽筋,虽然都是穷人,但穷人的眼睛还是雪亮的,大家都看出乔元开回来的这俩车子价值不菲。

  洗了个澡,换上了干净衣服,带上王希蓉所需的生活用品,乔元走出了家门,碰巧在家门口遇到了孙丹丹和她母亲赵倩倩。

  “阿元,吃饭了吗。”

  赵倩倩意外地对乔元打招呼,脸儿笑眯眯的。

  乔元惊讶,忙哈腰点头:“吃过了,赵阿姨好。”

  目光转向一身校服打扮的小美女,说道:“丹丹,我有车,刚好可以送你去学校。”

  孙丹丹大喜:“好的,我马上去拿书包。”

  说完,灵巧转身,跑回了自己家。

  赵倩倩看着乔元,尴尬一笑:“阿元啊,你妈妈还好麽,你们搬去哪了。”

  “我们买了一套别墅,正装修着,妈妈在别墅里监工。”

  乔元撒了个谎,他知道赵倩倩突然转变态度的原因多半是见他开了一辆豪车回来,乔元不想失去孙丹丹,他怕赵倩倩看不起他,所以故意吹吹牛,唬住赵倩倩,希望能以此维护他和孙丹丹的关系。

  “哎哟,你们家发达了,这车……这车是你的吗。”

  赵倩倩当然起疑,她在试探乔元。

  乔元眼珠一转,将谎言圆到底:“不是我的车,是我一哥们的,我哪有钱买这种豪车,过几天我买宝马。”

  “宝马车也是不得了啦。”

  赵倩倩信了大半。

  “一般,一般。”

  乔元还谦虚了两句。

  这时,孙丹丹跑了出来,挺欢快的,乔元恭敬道:“赵阿姨,我们走了。”

  赵倩倩乐得合不拢嘴,待两人都上了车,赵倩倩想起了什麽,急忙嘱咐:“阿元,以后你有时间就来接送丹丹,这一带治安不好。”

  “行。”

  乔元爽快答应,随即发动车子,载着孙丹丹离去。

  赵倩倩的身后悄然走来一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孙丹丹的爸爸孙浩。

  赵倩倩的笑脸缓缓拉了下来:“我不怎麽信他乔家发达了,不过,事儿很蹊跷,前两天乔三才被抓,这会阿元就开豪车回来,还说要买宝马,你听到了吗。”

  孙浩阴阴道:“管他们是真发达,还是假发达,丹丹给阿元破了处,这笔账必须算清楚,他乔家发达了最好,赶明儿把丹丹娶走了皆大欢喜,如果他家没发达,我们无论如何都要讨个公道,不能让阿元白白耍流氓。”

  赵倩倩深深一叹:“哎,我们千防万防,还是没能防住丹丹失身给这小子。”

  保时捷在承靖市第二中学的校门不远处停了下来。

  平日里无话不说的两小无猜居然一路上都没吭声,各怀心思,乔元首先打破沉默:“丹丹,我们做一下好不好。”

  “好。”

  孙丹丹丝毫不犹豫,自从两个月前初尝禁果后,孙丹丹对做爱很向往,她喜欢乔元,喜欢和乔元做爱,只要乔元开口,她都不会拒绝。

  孙丹丹也知道父母一直不喜欢乔元,更不同意她和乔元交往,欣喜的是,今晚似乎发生了逆转。

  “我要插进去了。”

  乔元小声说。

  “嗯。”

  孙丹丹扶着路边的一棵大树,屁股噘高。

  这是乔元最喜欢的做爱姿势,无论在什麽地方,这种姿势都可以随时随地使用。

  月儿很圆,圆得有些诡异。

  寂静的路边阴暗处,乔元抱着孙丹丹小蛮腰,巨物从臀后插入,轻微的呻吟从阴暗处传了出来,幸好行人不多,乔元加紧抽送,他不想耽误孙丹丹上夜自习。

  突然,一辆黑色宾利疾驰而至,在保时捷后的十几米处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从车里走出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孩,她也是校服打扮,长发飘飘。

  乔元没多看,他正顾着抽插孙丹丹的小嫩穴,双手握住还在发育的乳房搓揉。

  孙丹丹掩着小嘴,尽量不发出声音,因爲她看见有人朝他们这边走来。

  可是,已经尝试性爱了两个多月,孙丹丹还是无法适应乔元的巨物,每次巨物插入花心,孙丹丹都有顶心顶肺的感觉,每次他们做爱,长则五分锺,短则三分锺,孙丹丹就缴械投降,今晚更快,才两分锺,孙丹丹就不得不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双腿发软。

  那位身材高挑的女孩刚好经过,听到孙丹丹的呻吟,女孩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两只又大又亮的桃花眼瞄向阴暗处,乔元本来几近射精,被这双桃花眼电了一下,顿时热流狂喷,滚烫的精液灌满了孙丹丹的子宫,孙丹丹情不自禁地又呻吟了。

  那女孩一愣,眼儿瞄向保时捷,这一瞄之下,女孩完全驻足,她对保时捷左看右看,还看了车牌。

  “有什麽好看的。”

  乔元抽了抽裤头,从阴暗处走了出来。

  女孩一转身,诡笑问:“这是你的车?”

  “不……不是。”

  乔元结巴了,这女孩不仅身材高挑,比孙丹丹足足高了一个头,而且有着惊人的美貌和惊人的性感曲线,校服穿在她身上太紧,那性感曲线太诱人了,乔元看得目瞪口呆。

  女孩娇媚一笑,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向学校大门。

  孙丹丹从阴暗处走出来,乔元问:“她是谁,有点脸熟。”

  孙丹丹表情怪异地打量了乔元一眼,酸熘熘地噘起了小嘴儿,怀疑道:“你真的不认得她麽,她就是大名鼎鼎的利君竹,你应该听说过她名字,她是高三A班的班花,也是咱们学校的校花,她们姐妹三人都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哼,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她们经常不来学校上课的,今晚这利君竹居然来上夜自习,真是稀罕事了。我听说,你还在学校的时候,她们姐妹三人中最小的那个利君芙有找过你哦,她找你有什麽事,你一直都不说。”

  “我忘记了,好像没什麽事,好像托我找人……”

  乔元有点结结巴巴,他不想提起这事,他脑海了又浮现出利君芙那惊人的美貌,孙丹丹虽然也长得清秀美丽,可与利君芙相比,那是孙丹丹只是星星,利君芙则是月亮。

  望着利君竹婀娜的背影,乔元心儿噗通噗通乱跳,暗暗惊叹:怪不得她这麽漂亮,原来是利君芙的姐姐。

  孙丹丹见乔元这副模样,气得胸脯起伏,忍不住揭穿:“别以爲我不知道,利君芙叫你帮她打架是不是?”

  乔元一愣,眼睛都不敢看孙丹丹。

  孙丹丹不依不饶:“不说话就行了吗,你就是因爲帮利君芙打架了才被学校开除的,我说对吗。”

  乔元想脚底抹油:“我要走了,下课后叫你爸爸来接你回家。”

  孙丹丹用力抓住乔元的胳膊,顿足道:“我还要再做一次。”

  “做多了影响你上课。”

  乔元苦笑,轻轻握住了孙丹丹的小嫩手。

  孙丹丹两眼一热,泪珠儿顿时扑簌扑簌落下,一把甩开乔元的手,哽咽道:“阿元,我讨厌你。”

  说完,飞快来到保时捷边,从车里拿出书包就跑,跑得飞快。

  乔元挠头,他不是不喜欢孙丹丹,而是那个叫利君芙的女孩始终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还有那个吕孜蕾。

  上了保时捷,乔元驾车来到了莱特大酒店,他打算把他母亲要用的一些生活用品放了就去医院陪郝思嘉。

  推开酒店客房时,乔元意外见到了朱玫。

  “啊。”

  朱玫一时手忙脚乱,羞得满脸通红,她不知乔元突然回来,急得用手臂左挡右挡,只见她头发盘起,发梢犹湿,身上只穿着性感的半透明蕾丝乳罩和半透明蕾丝小内裤,丰腴的长腿夹得紧紧的。

  乔元的胯下瞬间举旗,近在咫尺,朱玫竟然也发现了乔元有生理反应,她顿时尴尬:“阿元,我不知道你回来,阿姨的衣服在洗手间里,你妈妈在里面呢……”

  “阿元回来了啦。”

  王希蓉的声音从关闭的洗手间里飘出来。

  乔元喊:“妈妈,我来了,我从家里给你带了一些你的日用品。”

  王希蓉道:“妈妈在洗澡,你先陪朱阿姨聊聊天,帮她捏捏脚,捏捏肩。”

  “好的。”

  乔元爽快答应,放在手中的杂物,再看朱玫时,她已从床上取了一张毯子披在身上,娇容尴尬,却艳光四射。

  乔元走到床边,笑嘻嘻说要帮朱玫捏捏脚,捏捏肩,朱玫觉得自己衣冠不整,很难爲情,就婉言谢绝了。

  不料,乔元执意坚持,说是母亲吩咐的,不敢违抗。

  朱玫已体验过乔元的手艺,两腿站了一天,也确实累,加上乔元一番诚恳,朱玫就半推半就答应。

  按乔元的摆布,朱玫坐在床上,双腿自然伸展在床下,她居然穿着高跟凉鞋,显得她的丰腴双腿好修长,她身上那成熟的气息令乔元心如鹿撞,暗中比较了一下,朱玫的双腿像极了王希蓉的双腿,成熟女人的大腿都比较丰腴,肉肉的,弹弹的,白白的。

  乔元脱掉鞋子爬上床,跪在朱玫的身后,想拿下披在朱玫身上的毯子,朱玫初时不愿意,两只手揪着毯子,不过,乔元说不拿开毯子就无法捏肩膀,朱玫听了,脸一烫,顺势松手,让乔元把毯子拿开。

  丰润雪白的肉体再次暴露,乔元的呼吸爲之浑浊,他看到了朱玫的高耸双乳,细细的肩带掐在肩肉里,薄薄的蕾丝精美时尚,乳罩半透明,两颗凸点几乎可看见。

  乔元感觉到了两团乳肉的硕大,目测跟他母亲王希蓉的奶子差不多体积,一只手都抓不过来,乳沟很深,鼓起的肉感透着无敌的细腻,和诱惑。

  朱玫的娇躯轻颤了一下,她知道身后的乔元会看她的胸部,她还感觉到后背嵴椎给一样东西顶着,朱玫明白那是什麽东西,她脑袋一片空白,整片背部似乎都炙热了。

  这时,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搭上了朱玫的圆润香肩,轻轻捏揉,朱玫竟然发觉自己的下体有液体流出,她羞得浑身烫热。

  “朱阿姨,冷气开着,你还觉得热吗。”

  乔元掐住了朱玫的肩胛,指力贯通四周的穴位,朱玫惬意,身体更加后靠,与乔元的裤裆互相压在一起,“刚洗完澡,是觉得有点热,一会就好。”

  “朱阿姨,我想求你帮个忙。”

  乔元小声说。

  朱玫惬意地转动着脖子,吐气如兰:“你说吧,只要阿姨能帮上的,一定帮。”

  乔元轻笑,欲言又止。

  朱玫等了半天不见乔元吭声,便笑说:“是不是想问阿姨借钱,又不好意思开口啊。你家里的事,你妈妈都跟我说了,我知道你们现在很困难,阿姨愿意帮你们,你想借多少呢。”

  乔元道:“不是想问朱阿姨借钱。”

  朱玫一愣,以爲乔元是爲了工作的事,她柔柔道:“如果是工作待遇的事,你随便提,在莱特酒店里,朱阿姨的话还是有点份量的。”

  “都不是。”

  乔元嗫嚅了片刻,腼腆道:“我妈妈的内衣很丑很难看的,朱阿姨,你穿的内衣好漂亮,你能不能带我妈妈去买内衣,我给你钱,你帮我买给妈妈就行,别说是我托你买的。”

  “咯咯。”

  朱玫娇笑,不住地颔首:“好孩子,你好孝顺哦,阿元,阿姨喜欢你,我的孩子有你这样孝顺我就开心死了,你好关心你妈妈。”

  “朱阿姨答应了。”

  乔元大喜,手上的劲也加大了,朱玫轻吟,摇动双肩,柔声道:“你先停一下,我给你看一些东西。”

  乔元停止了揉捏,朱玫站起,瞄了一眼乔元,走到房间的办公桌边,拉开桌子的大抽屉,从里面拿出几个精美的包装袋,递给了乔元看,包装袋里全是精美性感的女人内衣。

  乔元一看,顿时喜欢得不得了,想着拆封仔细看,想想还是罢手了。

  朱玫小声笑道:“这些内衣是我买了送给你妈妈的,今晚我和你妈妈吃完晚饭后,路过酒店的时装商场,我就给你妈妈选了三套内衣。其实呀,我早发现你妈妈的内衣不好看了。”

  乔元猛点头,笑不笼嘴,有英雄所见略同的感觉,一个劲地赞朱玫人好,人美。

  朱玫芳心大悦,她有注意乔元的裤裆依然撑起着帐篷,而乔元的眼睛也不停地打量朱玫的身体,朱玫身上的内衣内裤很精美,很性感,强烈地吸引乔元。

  “你年纪小小,也懂得欣赏女人的内衣喔。”

  朱玫把内衣收回了抽屉,又坐回床沿,重新靠在乔元的身上,炙热的家伙再次贴在了朱玫的玉背上。

  “谢谢朱阿姨。”

  乔元很殷勤,揉捏得很细致,朱玫惬意极了,柔声道:“不用谢,你昨天帮我洗脚,现在帮我捏肩,我买东西送给你妈妈,也算是报答你,啊,丝……”

  乔元浑身热血,他深爱母亲,谁对王希蓉好,他就对谁好,乔元知道朱玫送给王希蓉的内衣价格不低,在王希蓉情绪最失落的时候,朱玫不介意王希蓉低微的身份,主动请王希蓉吃饭,哪怕是不起眼的工作餐,乔元都觉得弥足珍贵,他握着朱玫的臂膀两侧,弯下腰,嘴巴凑到朱玫的耳边,很暧昧道:“朱阿姨,我能让你舒服,你心脏不好,我可以帮你揉胸部。”

  朱玫顿时芳心大乱,还没反应过来,乔元又道:“没别的意思,我在会所里,也经常帮女客人按摩过胸部。”

  后面这一句,乔元是吹嘘了,他早上才第一次揉了吕孜蕾的奶子,还是吕孜蕾不情不愿之下揉的。

  朱玫颇爲意外:“你是男的,女顾客愿意给你按胸部?”

  乔元继续吹嘘:“愿意的,女客人都说我手好看,愿意给我按,我可不是乱摸人家的胸部,我是正正当当的帮客人按摩身体。”

  朱玫信了七八分:“你的手确实好看,很少见男人的手长得像女人似的,但又很有劲。”

  乔元坏笑:“朱阿姨,你就放心给我按吧。”

  朱玫红着脸看了看洗手间方向,压低声音道:“阿姨图个舒服,你按得好,阿姨求之不得,只是,万一你妈妈看见了,你怎麽说。”

  “实话实说呗。”

  “那多尴尬。”

  朱玫吃吃娇笑,好难爲情,只觉得香肩一松,肩带滑落,两只硕大的美乳呼之欲出,乔元心喜,双手滑落。

  朱玫欲拒还迎,稍微阻挡几下,便任凭乔元握住了她的两只美乳,娇声轻吟,微褐乳头被乔元的双指紧紧夹住,瞬间电流遍体,浑身酥软,耳边是乔元的挑逗:“朱阿姨,你乳房好漂亮。”

  朱玫脸剧烫,娇嗔:“厉害,小小年纪就懂得欣赏女人的内衣,还懂得欣赏女人的胸部。”

  乔元哄道:“我在会所里见女人的奶子多了,很少有女人的奶子比朱阿姨的漂亮。”

  “那是你见得不够多,不过,阿姨的胸部也确实不差。”

  朱玫芳心欢喜,也不在乎乔元到底是按摩,还是抚摸,娇躯完全靠在乔元身上,耳鬓厮磨,乔元越摸越喜欢,还放肆地搓两粒乳尖:“这麽漂亮的奶子,朱阿姨的老公一定经常摸。”

  “不要提他。”

  朱玫扭动腰肢,小声问:“阿元,好像有什麽东西顶我的背部。”

  乔元坏笑:“对不起。”

  朱玫哼了哼:“有点坏哦。”

  乔元见朱玫一点斥责的意思都没有,便厚着脸皮道:“是自然反应。”

  朱玫嗔道:“你一见阿姨穿内衣的样子,就有反应了。”

  乔元故作惊讶:“朱阿姨怎麽知道。”

  朱玫直接挑明:“我看见的。”

  乔元大窘,手上的劲加大,把朱玫的美乳揉得像两个面团。

  朱玫呻吟:“你都说是自然反应了,阿姨肯定不会怪你,如果你没反应,就说明朱阿姨不够漂亮。”

  “朱阿姨很漂亮,很迷人。”

  乔元忍住亲了亲朱玫的脸颊,朱玫芳心一荡,娇声说:“你那东西又顶我了,哼,这麽调皮,好像还挺大的。”

  乔元只笑不语,又亲了朱玫的脸颊,逗得朱玫双腿夹紧,关切道:“你这样硬着,不难受吗。”

  “难受。”

  乔元老实回答,他的巨物快把裤子撑破了。

  朱玫扑哧一笑,建议说:“你可以把外裤脱下来,就没这麽难受啦。”

  一语提醒梦中人,乔元马上扶稳朱玫的娇躯,滑落下床,当这朱玫的面,把长裤脱掉,只剩下裤衩。

  朱玫瞪大了眼睛,她见到了大型的‘帐篷“,忍不住惊呼:”哇,好像真的很大。““一般。”

  乔元谦虚一下,满脸狡黠,朱玫的已是目不转睛了:“不一般,肯定不一般。”

  乔元苦笑:“我这东西很丑的。”

  朱玫的好奇心爆棚:“怎麽个丑呀,给阿姨看看。”

  乔元佯装犹豫,朱玫不满了:“你把阿姨的全身体看遍了,阿姨就不能看你的身体吗。”

  乔元神秘道:“不是,我怕太丑了,吓着阿姨。”

  “我不信,男人的玩意还能丑到吓人?”

  朱玫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抓住乔元的裤衩一扯,裤衩扯落,一根炭黑的巨物凌空弹起,弹了几下,巍然指天,那口径,那长度,俨然就是一根黑色的大水管。

  朱玫张着小嘴没发出声音,瞪大的眼睛一眨不眨。

  乔元叹息:“你看,我没说错吧。”

  咕嘟一声,朱玫吞了一口唾液,这才回神过来,结结巴巴问:“这……这家伙是真的,还是假的。”

  乔元不说话,他双手叉腰,指挥巨物弹动了几下。

  朱玫不由得惊叹:“好黑啊,好粗啊,好长啊,看起来好硬的样子。”

  擡头看了看乔元,娇声问:“阿元,能给阿姨摸摸吗。”

  “嗯。”

  乔元点头。

  朱玫大喜,伸出玉手,轻轻握了握巨物,又松开手,随即紧紧握住,压低声音惊呼:“太吓人了,不是丑到吓人,是帅到吓人。”

  “帅?”

  乔元好笑。

  朱玫仍在细细观看,温柔抚摸,美脸几乎碰到巨物:“天啊,好硬,好烫,好像有精液的味道。”

  乔元解释:“我回酒店之前和我女朋友做过。”

  朱玫兴奋问:“这麽长,她受得了吗。”

  乔元如实相告:“还行,做完了一次,她还想做第二次。”

  “咯咯。”

  朱玫笑得风情万种,玉指轻戳大龟头,口不择言:“只要是女人,见到这个宝贝都想做的,你女朋友有福了,阿姨是你女朋友的话,做多少次都不够。”

  话一说出口,朱玫自觉不妥,羞答答地补一句:“阿姨乱比喻,开开玩笑而已。”

  乔元当然知道朱玫不是开玩笑,他爬上床,重新抱住朱玫的双乳,温柔捏搓:“朱阿姨想做的话,得要我妈妈同意。”

  朱玫一听,立刻脱口而出:“当然。”

  随即脸红如霞,忙着解释:“啊,阿姨不是这个意思,阿姨不想……啊,阿姨也不是不想……哎呀,阿姨脑子全乱了。”

  乔元坏笑,一只手继续揉朱玫的奶子,一只手顺着滑腻的肌肤滑到她小腹,手掌覆盖了朱玫的阴部,温暖湿润,萋萋毛草尽在乔元的手心中,他脸贴着朱玫的耳朵,小声道:“朱阿姨,奶子要按摩,这里也要按摩,我会让你舒服的。”

  说着,修长的手指捏住了朱玫的肥厚阴唇,轻轻一搓,朱玫如遭电击,娇躯扭动,呻吟动听。

  可就在这时,洗手间响起了动静,乔元慌忙穿上裤子,朱玫赶紧披上毯子。

  王希蓉走出洗手间那会,乔元正笑嘻嘻地捏着朱玫的脚脖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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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
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胡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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