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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第40部分】【作者:梨花女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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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朝北的窗
时间:
2024-9-15 08:05
标题:
【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第40部分】【作者:梨花女御】
本帖最后由 xlalahoo 于 2024-9-15 08:53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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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愣,停止了挣扎。
是的,她潜意识里确实在抵抗着任何其它男人的触碰,而如果换成小隐……她似乎并不会那么抵触。
他摘下了眼镜,直直盯着她:“如果你要一直背负,那我建议你,穿上衣服,现在立刻,去找他。”
她这才发现,他的眼睛很冷很冷,并不是平时想象中那么温柔,没了眼镜的遮挡,他的眼珠是深棕色,像是无机质的琉璃。而这样的眼睛注视下,她更加像被冰封住了无处安放的心。
“我……”她哑口无言。她当然不会去找小隐,但是她此刻继续在这里显然是不妥的事。不知为何,无害的宁医生开始让她感觉到了侵略感,让她原本在他面前赤裸也无所谓的身体发烫起来。
她试图起身,想要离开。
他继续说话,似乎只是随口发出疑问,正中她最怕被人提起的卑劣心事,“我很好奇,你以后是不是要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不可能!”她几乎是立刻否决:“绝不……”她绝不是那么荒唐卑劣的母亲!
“既然如此……”他循循诱导着她:“那你现在介意什么?回避什么?”
“如果不是对他的存在感到介意,你今天过来,和改天过来,又有什么自欺欺人的差别?”
她低垂下了头。
是的,她很迷惑,她无法回答。
她痛恨这样的自己,明明决定跟他彻底分界,却又割舍不下。
他的话音适时想起:“不要做这种多此一举的事了,除了自我束缚毫无意义。”
她靠着墙慢慢滑落,任由花洒中的水帘兜头淋下,让自己一点一点随之清醒。
第102章:他的小女王
宁睿的衣服已经湿透,他的衬衫和裤子都贴在了身上,显露出健康精壮的身躯,随意地坐在地上,与此相反的,脸上却看不出一丝狼狈,反而有种禁欲的湿身诱惑。
他随手解开领口的扣子,拿起花洒为她一点点冲洗肌肤,每冲洗过一处,就用唇浅啄慢尝,轻轻吻过。
她的乳头还红肿着,他舔到乳肉的时候,她就有些后怕地哆嗦,却又不好意思说那是被别人弄的。他强硬地固定住她的后腰往前一搂,使她被迫挺起胸送入他口中。
用口腔完全含住她舔了一圈,口中的莓果入口即化的感觉,好像真的被人蹂躏狠了,他只是轻轻地舔,她就一直颤栗。他轻轻吸了一口,听到她抽气哭诉,终于放过了她那里。
她的小腹平坦而柔软,肚脐的形状完美。他的舌头随心所欲,不放过每一个细节,让她无法分神,心思渐渐凝聚在这方寸的天地和眼前的人上。
一开始还是局促而受惊的短促呻吟,到后来尾调越拉越长,动人而魅惑。
随后他为她全身都覆盖了他的痕迹,才最终来到了她的私密之处……她连忙捧住了他的头,“不要……那里不需要……”
他拽着她的手,掠过自己逐渐觉醒的下身,“我不介意。亲你,我会有感觉。”
她微微迟疑,想起了答应过他的事,他们之间的治疗,始终是相互帮扶的过程。而这还是第一次他述说着对自己的需求。
取悦自己来满足他,如此卑微的需求,让她心里泛起了一圈圈奇妙的涟漪。
他扶起了她,在她懵懂不明之中,让她靠墙站了起来。
然后他就在她面前单膝跪下,让她岔开腿站在自己的脸上,用双手托住了她的臀部。
这种女王一样的姿态,无疑让她十分有安全感,但同时,也是十足羞耻和不习惯的,她几乎不敢低头去看。
而他已经开始舔舐她的花穴,将所有褶皱和夹缝都用舌抚平,舔的很仔细。
她站也不是,蹲也不是,两只脚都在发颤,深深吸了口气,用双手死死抵住了墙壁。
可显然这样也并不容易,因为墙壁太滑了,她每时每刻都要试图在他口舌吸啜下竭力站稳寻找平衡。
这种体验显然让她艰难之余,快感数倍堆叠,感官更加敏锐。
他含住她的整个花穴,像是对待情人的嫩唇一样温柔地跟它接吻,嘴唇跟花瓣交织,舌头不时带出“咂咂”的吸啜声,听起来暧昧极了。
“嗯……”她婉啭地叫,腿都软了,即使靠着墙也站不住了,她低头想叫停,就跟他仰起的头对了个正着。
平时淑女的她即使这样岔开双腿站着也是不可能的事,更别说突然用这种姿势迎接口交了。而懵然尝试之后,竟意外地不讨厌也不排斥,内心的自我膨胀起来。
一向克制冷淡的宁医生,正仰望膜拜着她的性器官,向她报以绝对臣服的姿态。这让她羞耻之余,脆弱敏感的心起了某种变化,好像塑起了一层保护壳。
“好……好舒服……”这样的保护壳使她变了个人似的,完全不似那个谨小慎微的她,忘记了害臊,全情投入他的口舌之中,甚至媚眼如丝像个妖精:“宁医生……好厉害……”
她岔开的腿每次想要调整重心、用力撑住自己的身体的同时,就会觉得他吸得也格外用力,好像故意让她狼狈。几次下来,她就洞悉了他的恶趣味,她也像个女妖坏心质问,甚至带了一点点轻蔑:“你……总是……这样给人……治疗吗?”
那点轻蔑使她像个妖精女王,那是她很少会暴露出的一面。极致入骨的娇媚和性感,让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被迷惑住,臣服在她的花穴之下。
宁睿早知道她会有这样一面,在当初看到她照片上始终倔强潜伏的交锋和不肯失去的自我之后,他就知道,她懦弱的外表下也会有这样美丽的一面。从某种方面来说,她其实比贺璧那家伙强大百倍。
彼时他就幻想过,让她绽放在他的口唇下,而彻底绽放时的她,一定会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致命吸引力。
但即使早有准备,他仍然被此时的她深深吸引了。被完全调动起来的他既兴奋又恼火,脸上因为她的质问浮现出一抹似挑逗似挑衅的笑,回应着她的羞辱:“那一定是我吸得还不够用力,才会让你胡思乱想。”
说完,他不再止于刚才的浅尝辄止,而是将嘴粗鲁地拱到了她的肉埠中,唇齿并用,一会儿柔软的舌在舔舐,一会儿是坚硬的齿在啃噬……粗糙的爱抚中夹杂着一丝丝疼痛,并不严重,反而像是野兽,让她忘我地大叫,释放出另一个自己。
她的双手随着他的吸吮不断在墙壁上乱划,像是想要抓住什么,给被掠夺到极致的自己一个支撑。颤抖的腿再也撑不住深蹲,就要滑倒在地。
宁睿眼疾手快将她的一条腿扛到了自己肩头,她的另一条腿勉强撑地,压力不算大。
而她柔韧性极好,被扛起的那条腿从膝盖到她站立的那条腿,就被几乎撑成了平角,而她阴埠中央的蕊珠也暴露无遗,不需要他去用口唇剥离,不需要他用手去掰开,就那么勇敢地站了出来。
他一边将她那条腿又往上抬了抬,一边吸住她硬了的阴蒂,用惩罚的力道嘬吸,直听到她求饶的声音。
“停!……别……别吸了……”她根本受不了,拼命去推搡、去捶打他的头部,“真的……受不了……”
“真的要停吗?”他的唇又在她阴蒂上轻轻吸了一口,像是吸盘一样,吸得她长长的,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阴蒂在他嘴里拉扯出夸张变形且留恋着不肯回去的形状。
她倒吸了口气,死死咬着牙,眼角眉梢都是春水,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刚才拼命逃离的下身却没有再试图撤退了。
看来她还有残留的枷锁,离完全绽放始终差点火候,但没有关系,她总会在自己口中和身下自由彻底绽放的。
宁睿这么幻想着那情景,觉得相比那天,此时憋到发疯的欲望都无所谓了。
他轻笑了一下,把全身都透着粉色的她放下,待她站稳才绅士地站起了身,扶着她的细腰,俯视着她欲色迷离又失落空虚的眼睛。
他又含住她的唇,这次她没有躲闪,把一切忘到了脑后,跟他绵密地接起吻来。
他冷淡的眼睛不知不觉中早染上了欲色,像是整个人都鲜活了过来。
沈琼瑛的双腿之间乍然失去了接吻的情人,又痛苦又煎熬,这种不甘心让她觉得自己好像输了,于是坏心的女妖用手泥鳅般滑进了他的裤裆里,抓住他胯间的东西,打算扳回一局。
可是入手的并不是之前印象中半硬半软的肉肠,而是硬成了爆炸样的石笋。光是手指触摸到那绷到了极致的柱体包皮,都能感受到那到底有多硬。
她的心里忽然炸开了雷,要知道她能如此肆意地接受他的取悦,是因为笃定他下面不行,那现在……
无法接受这样短短时间内周旋在两个男性中的自己,她原本安然享受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它只为你这样。不用害怕,我的小女王。”说话间,他的阴茎又弹跳了两下,变得更硬了。
让人难以想象他在这样坚硬紧绷的痛苦下还能淡定如常、隐忍自控地取悦她。她充满了怀疑和不信任,像是试探般的,她的手滑动着撸了几下,仔仔细细观察着他的表情。
这样的她,真是坏极了。宁睿脸上写满了无可奈何,却果然克制坚忍,没有丝毫进犯的意思。只是湿透的衬衣下隆起的肌肉透露了他甜蜜的痛苦。
而她手中的阴茎也涨到了极点,在她手中又粗大了一圈,像是岩浆会随时喷薄而出。
这份自控力真的是男人中前所未见的,让沈琼瑛感到惊奇又新鲜。
但不得不说,对于性事上蜗牛样一触即缩的她来说,这样的男人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并让她此时仗着这份安全感有恃无恐放肆挑衅起来,把他当成了一个玩具,小手越发无章法地胡乱摸索。
他眸光一暗,呼吸终是乱了。用手坚决制服了她作乱的小手,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旋即把她打横抱起,“走吧。再继续下去,我恐怕很难做一个绅士了。”
第103章:第二次指疗
穿回衣服,他又变回了那个克制冷静的宁睿,好像方才亲吻她全身的人不是他一样。
而沈琼瑛直到被他擦干身体,吹干头发,抱到了床上,她也不敢相信他就那样停止了。
她有点生气,破天荒在他面前露出了任性的一面,“你总是这样!每次都让我不上不下……”她原本以为,他在她的抚慰下根本拒绝不了,也同时会报以回馈。
宁睿轻轻笑了一下,在她额头吻了一口,“不是你让我停的吗?”
沈琼瑛像是亮爪子的猫:“我就差那一点了……”这种话她本不该说出来的,好像显得她很想要似的,可是面对他,她就不知不觉说出来了。
可能正是因为宁睿总是这样,不管对自己还是对别人,都是说停就停,自制力强大到非人,让她反而觉得比别的男人更安全。她不得不直面自己的欲望。
毕竟说不要就真的没有了,大大方方说出来,反而会得到糖果。
他带着笑意凝视着她:“那你说怎么办?”
沈琼瑛抿了抿唇,到底是没说出来。
宁睿在她微嘟起的嘴上又亲了一口:“乖,睡着就有了……”
沈琼瑛像上次一样躺在了那张床上,看着头顶的星光。而依然不敢相信,在她鼓起勇气暗示之后,居然还是被他给拒绝了……
泄气之余,为着睡着后那点期待,她反而心无旁骛地积极配合。
宁睿分开了她的双腿,像刚才一样,为她舔舐下身,直至她足够湿润:“你很放松……5……你觉得全身越来越放松……4……你放缓呼吸,稍微觉得有点困……3……你已经是入眠状态……2……你还可以更放松……1……你已经睡着了,我们来到你内心不曾发掘的世界……我们从上次接着开始,还记得吗?你已不再是处女……”
有淙淙流水声响起,伴着他的喃喃提示声,她再次陷入了睡眠之中。
或许是因为太困倦,这次她入眠意外地快,睡的格外地沉,没有丝毫抵抗。
她赤身裸体,像是溪流中荷叶之上漂流的精灵。
她已经初步打开了心防,不必再用动物拟态自卫,也不用再用水流包裹来逃避,他为她设置了新的背景,“你在小溪里蹚水,水流缓慢,阳光正好,小鱼小虾从你脚下游来游去……”
“藻类穿过你的脚趾,石头和细沙一目了然,没有任何危机。”
“你感到很放松,前所未有地放松……”
然后伸出双指,就着湿润缓缓插了进去。
她皱着眉头“嘤咛”了一声,似乎不大舒服。
“这次,你感受到了什么?”
“是蛇,毒蛇顺着我的腿爬上来……钻进来……”
他皱了皱眉,语气坚定极有说服力,“没有蛇,你已经检查过了。”
“有……在地底……在暗流……在石头缝隙里……”她双手交叠,胡乱呓语。
他的手指缓慢抽动,转着圈扩张她的内壁,动作极尽温柔:“放轻松,蛇是冷的,但我是热的……”
可她意外地坚持,完全不被引导:“是蛇……它会横冲直撞……随时会撕咬我……”她的身体开始颤栗,看来很不平稳。
蛇代表冷血无情,蛇的毒齿会带来疼痛和毁灭,蛇的捕食习性意味着不可控的袭击。
这意味着她过去的性体验并不美好,对方粗鲁,只顾自己,毫无技巧。而且频率无休无止,毫无缓冲过渡,继残忍的破处后又给她的身体带来无节制的蹂躏。这也是她抗拒性交的根本原因。
所以这次让她阴道高潮势在必行,必须让她意识到性交本身的乐趣。
既然她的意念已经绕不开蛇了,他索性顺着她的臆想发散。
他的两根手指在里面岔开动了动,抠了抠,“进到你的身体里的是蛇茎,不是蛇。只有蛇有两根阴茎,这里恰恰是两根,你感受下是不是?”
他的手指在她阴道内壁摸索抠挖,两根独立手指的存在感根本无法忽视。
“可是……都……很可怕……”她的腿心夹紧,想要保护自己,“它会钻洞……”
他提示着她,“发情的蛇不会伤害自己的伴侣,你是绝对安全的。”他一边螺旋着往深处抽插,一边舔舐着她敞开的花穴中央,“蛇信在这里,它在试图取悦你。”
他含住了她的花核,轻轻吸吮,“舒服吗?”
她“嗯……”了一声,花核硬了起来,花穴里不由自主开始分泌水液。但镌刻在本能里的恐惧还是使她抗拒着自己:“它一定会伤害我……快停止……”
他的手指果然戛然而止,就像最听话的傀儡。但他的唇舌却没有停,继续撩拨着她的花核,让她堆砌着愉悦。
她渐渐放开了大腿,不由自主呻吟起来:“啊……哦……”
她的水在增多,他的手指阻力变小,于是又不着痕迹在里面摸索起来。
等到她觉察到的时候,他的手指已经恢复了抽插。
她已经习惯了那种舒服的韵律,可是她还是觉得不安:“不行……它又来了……让它走……”
他再次应声而停,没有丝毫违逆。
而每次停止后,他的舌都会变得更加活跃热情,吸啜到她更加受不了,当她下一次发出禁令时,就免不了更加迟钝犹疑。
而她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双腿在不知不觉间越分越开,到后来已经变成了完全不符合她本性的、不雅的人字型。
他的手指再次重启,由慢而快地在丰沛水液滋润下遨游。
她残余的保护机制使她再次想要喊停。
这次他的手指加快了速度,在花穴里快速抽动,而同时不停转动方向,每一次都摸索着她不同方位的内壁。
快感让她口齿不清,模糊了指令。而几次三番的令行禁止也使她早就放松了警惕,不再惧怕。
“告诉我,你真的想要停吗?”他一边飞速抽插,一边反问。手指感受到的汁液告诉他,她已经准备好了。
“是……”她的惯性使她口是心非,想要坚持禁令,可当他的手指果然慢下来,却又让她感到了失落,甚至抬起小腹和臀部诚恳挽留。
他的手指以极慢的速度滑出她的身体,让她终于明确了自己的心意:“不是……不要停……给我!”
她的大腿最终分成了M型,像是分娩一样完全向他敞开。
他随着她分开大腿的动作,把她的花核整颗都含入口中,毫无遗漏,一边吸吮,一边用舌苔碾过。同时手指再次插了回去,抽插得更快速了,每次都捅到了手指的根部。
他的手指修长,这样的长度已经快相当于一个普通资质的亚洲阴茎的长度了,当然,这不包括他自己。
这样几乎与性交无异的体验很快让她彻底升温发情,被进到深处的感觉,是如此不一样,没有印象中撕裂的疼痛,没有肏到她几乎麻木的横冲直撞,有的只是随着她的意愿完全遵从的拳拳温柔和百般呵护。
他的手指用力极了,开始爆发性地捅她,捅到她的臀部因为胳膊的后坐力而随之向后一下下移动着。她的叫声越来越大,似乎快要高潮了。
他忽然松开了口,“告诉我,你是谁?你是什么?”
沈琼瑛虚弱呻吟着回答:“我……我是蛇……”耽于欲望的她试图同质化,自欺欺人。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着她的阴蒂,却不像刚才那么专心,而更像是撩拨,“不,我才是,而你是人。”
悖离物种的媾和让她完全不能接受,“不……我是人……那没有蛇……”
他再次撤回了手指:“很遗憾女孩,所以你是人,你拒绝了蛇的求欢,那你将什么都得不到……”
她的身体焦躁到扭来扭来,他的唇舌和手指全都停止了,就徒留她一个人在半空云端上,上不去下不来,那滋味难受极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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