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江湖

古鱼

武侠玄幻

我叫江流云,今年17岁,出生于名门“天意楼”,我爹名叫“江晟”是天意楼主,江湖十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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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6章:晋宫淫戏

我的江湖 by 古鱼

2023-11-9 20:22

  等伶人话音一落,管弦之声便渺渺响起,一身红色宫装的华天香慢慢地登上戏台......她轻启红唇,唱道:“枫叶千枝复万枝,江桥掩映暮帆迟。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
  等她唱完这首诗,整个人就走到戏台上,台下众人顿时痴迷地望着她。只见她那双淡雅的双眸荡漾起微笑的涟漪,如秋日横波,让人如醉如痴。亮丽的秀发用碧色发钗松松绾起,发丝自然垂落下来,划过耳际,平添了一丝妩媚。朦胧的红色宫装,配上白色抹胸,白皙的双腿在短裙精致花边的衬托下愈加显得修长挺拔,一种少妇特有的素雅风韵在她身上浑然天成。她仙姿绝世,娇媚动人,身材火辣,但最吸引人眼球的,还是那美艳成熟的风韵......外表高贵圣洁,恍如仙子女神,但骨子淌出的妖媚,又像淫娃荡妇,两种相反的风格浑然交织在一起,反而更添魅惑之情。
  这时走上来一位白面书生,他头戴着淡绿色软翘儒巾,面如冠玉,两道剑眉,一双俊目,高鼻梁,四方口,天庭饱满,地角丰圆,身穿淡蓝色儒衫,风流潇洒,一表人才。他深情地注视着华天香唱道:“好一个娇俏娘子,你看她张粉脸儿,五官精致,细细的眉儿,弯弯好似新月,斜斜直到飞鬓云边,俏脸吹弹可破,生气时好看,微笑时更美,春风满脸,令我越看越爱,恨不得捧住轻轻咬两口才舒心快意哩!”
  他这一唱,顿时将“北朝女神”的仙姿美态描述得淋漓尽致,不禁令观众更加爱慕痴迷......华天香俏脸羞红,接在书生后面唱道:“好一名洛阳风流才子,仪容雅俊,一表堂堂,怎能令奴家不爱煞!”唱完,转身退入戏台高墙之内。
  书生依旧如痴如醉,不禁唱道:“环佩声听不到了,兰麝香味儿还弥漫在这里的空间,我的心情,好似在东风里摇曳的垂杨枝条,难以安定,是春天晴空里的游丝,牵惹了片片桃花。”
  唱到这里,他双眼一闭,叹息一声,又接着唱道:“唉!像神仙一般回归洞府去了,只留下杨柳轻烟,鸟雀喧鸣,梨花深院,门掩重重,白粉墙儿,高似青山。老天爷!你怎么不近人情啊!怎么不给我一个方便呢?倒叫我既不能游览,也不能留连。小姐啊!就被你勾得心猿意马,心神不定。”
  他最后唱道:“丽质仙娥生月殿。谪向人间,未免凡情乱。李玉墙东流美盼。乱花深处曾相见。密意浓欢方有便。不奈浮名,旋遣轻分散。最恨多才情太浅。等闲不念离人怨。”(注:李玉乃东齐美男子,东齐才女李姿的祖辈。)......不一会儿,墙门打开,走出来一位黄衣丫鬟,一眼望见书生,就把他从头到脚看了个仔细,唱道:“只见他长相英俊,面如冠玉,两道剑眉,目如朗星,方脸大耳,一表堂堂,和蔼可亲,难道小姐对他念念不忘。”
  书生见她从门里出来,躬身唱道:“小生有一言,相烦姐姐转告你家小姐......小生姓张,中州洛阳人士,家父为官,一生清廉,故此小生家境清寒,尚未娶妻......”
  丫鬟笑了笑,唱道:“自报履历,长长一大篇,真是个书呆子。谁要问你这些,又凭何帮你转告?”
  张生唱道:“姐姐误会小生,我并非书呆子,只因小姐对小生临去秋波那一转,使得小生感激万分。”
  接着,他双目仰天,深情地唱道:“小生和小姐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不是小生自己夸口,小姐有德容,小生也有温良,不要错过机会,别等到红颜老了,青春将逝的时候回忆起阮肇入天台,到那时已经来不及了。想起来她那浅描的眉儿,淡妆的脸儿,粉香腻玉的颈脖儿,粉红裙下的白嫩腿儿,红袖口伸出的玉笋般的手指儿,教人不想也得想。小姐啊!你抛撇下半天的风韵,我却拾到了万种相思。”
  紧接着,那墙内传来华天香天籁般的声音,唱道:“郎君仪容俊雅,人品风流,害得奴家神思恍惚,神不守舍,这如何是好?”
  随即她轻叹一声,道:“这书生看起来十分聪明,但不知我的临去秋波那一转,传过去的情愫,他察觉否?接受否?什么时候有情人能得成眷属?那时间,才子佳人,双宿双飞,卿卿我我,举案齐眉,该多么幸福,多么称心如意,人生可以无憾了!怎知道人生本是有缺憾的人生,月宫仙子啊!求你用五色石来补我的离恨天!”
  唱到这里,让人感觉到,她自怨自艾,忽悲忽喜,心儿却如奔马飞鸟,觉得十分舒畅而陶醉于其中。
  丫鬟笑着唱道:“如今妾情郎意,小姐还不赶紧出来。”
  书生正等的灰心丧气,意懒神倦,准备打退堂鼓的时候,就听得“吱呀”一声,这声音是那么清脆悦耳,万分动听。这一声,从书生的耳朵进去直叩心扉,就好比吃了千年老参似的,立刻精神抖擞,信心百倍。他把目光盯住角门,虽见到朱漆木门缓缓打开,却送来了一丝淡淡的幽香,直沁书生的心脾,不禁深深地陶醉了!
  台下大臣贵族对他的演技叹服,纷纷叫起好来。
  书生精神一振,唱道:“有人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俊,我说月下看美人,有万种风韵,越看越爱!啊!......她终于出来了,飞出她的广寒宫。看她那张吹弹可破的娇脸,经受不住轻轻一捻,敞襟的宫装,露出半抹酥胸,玉臂炫耀生辉.......”
  他好像故意说出华天香身上的迷人之处,果然令台下观众纷纷往她玉容和酥胸瞧过来......书生轻笑一声,唱道:“好像凌波仙子斜靠朱门,又像月宫女神,微微露出皎洁的素影,小姐实在太美了!你看她遮遮掩掩,行行停停地穿过芳径,料想她小脚儿行步艰难,这娇娘脸蛋儿不笑也是百媚生,哪能不勾去人的魂儿?”
  华天香踏出朱门,朝书生风情一撇,娇声唱道:“小梅,月色如此明亮,不用掌灯了。”
  书生听见那银铃般的声音,差一点瘫软,不禁唱道:“啊,多么美妙的声音啊!比隔着墙听到的更加悦耳动听,我的魂儿已经飞到她身上了,且听小姐有何吩咐?”
  华天香唱道:“心中无限伤心事,尽在三言两语中!”说罢,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夜深人静,月光如水,天地间一片清雅,而华天香那两三声的长吁短叹,却又为这景色添加了一些凄凉的情调。
  .......台下金色龙椅上,缩在上面的老丑侏儒华春听到唱词,不禁脸色一变,心道:“她这是什么意思,台词里并没有这两句!”
  幸好书生机智,他唱道:“小姐哀愁终身大事,她的叹息在这明月之下,既不是轻云薄雾,也不是香烟微风,几样都缥缈看不分明,想必她已经动情了!当年李玉用瑶琴打动卓云芳的心,这里没有瑶琴,姑且做一首诗,“月色溶溶夜,花阴寂寂春,如何临皎魄,不见月中人?”(注:李玉,卓云芳,乃此界风云人物。)华天香方才感叹,唱出两句不当之词,知道肯定惹得华春不快,想将功补过。于是听到书生表白,故意装作芳心大喜的样子,唱道:“刚才的吟诗声,抑扬顿挫,铿锵有力,,那诗章的含意表达得又是那么好!前两句写景,却浸透了浓烈的深情,后两句写情,更有深意!这“月中人”明明是在说我,那么他是对我有情的!好个书生啊!不能当面倾述,就借诗篇来传递情愫,这般多情多才的人儿,叫奴家怎么不爱呢?”
  书生一听大喜,但随即又唱道:“小生书剑飘零,孤生一人,没有彩礼,怎么办呢?”
  丫鬟一听,唱道:“自古姻缘天注定,小姐即已看中你,还要什么彩礼呢?依奴婢看,今晚上你就和小姐成婚,告诉你,小姐娇嫩得很,从来没有经受过。你一定要温柔些,轻一些,慢一些,不能粗暴,好像有了今天没有明天似的,不肯放过!”
  书生摇头叹道:“不可如此,我不能让小姐受委屈,等我高中之日,必八抬大轿迎娶小姐入门。”
  他想得入神,故意把春梦唱出来,道:“我上得妆楼,进入洞房,和小姐宽衣解带,脱去衣服,颠鸾倒凤,我和她脸贴着脸,胸贴着胸,她的头发也乱了,媚眼如丝似开似闭,眼角挂了两滴泪水,紧紧抱着我,娇喘嘘嘘,香汗淋漓,世上没有比此更为甜蜜美妙的事了!”
  听到春词,台下众人,大声叫好......华天香心中愤怒,但脸上表情平静,只是俏脸更加羞红了。她想到接下来的唱词,心中一凛,不觉含嗔改口,唱道:“半夜三更,天昏地黑。赤肉团边,捉得个贼。正好朝打三千,暮打八百。”
  ......坐在台下的华春一听,暗道:“骚货,又改词,不过意思大体不差......”
  书生一听,不禁颜色大变,把心上所想唱出来,道:“小姐定着恼了,都是我不好,只得暂时拜别,来日取得功名,让小姐看到我的心意。”
  唱罢,他退入台后......等华天香和丫鬟走入朱门后,一个獐头鼠目的家丁走了出来,他袒露着胸脯,整个胸部布满了粗糙的黑毛,朝天孔里露出长短不一的鼻毛,张开口可以看见一嘴参差不齐的大黄牙,眼睛如绿豆般,看上去甚是猥琐。
  他走出来唱道:“这个书生真傻缺,小姐约他三更来相会,可他竟把情意作曲解,如此我牛二才得机会,哈哈......小姐我来了!”
  ......这是戏台画风一转,墙纸撤去,布上一张轻纱朦胧的春床,连墙上的月纸多换成了黑色,看上去像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
  家丁回台后,再出来时,变成了一副书生打扮,紧接着华天香便渺渺而至。
  家丁牛二扮做书生的声音唱道:“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小姐想煞小生了!”
  说罢他一把搂住华天香,便朝她亲去.............台下,华春看得哈哈大笑起来,他这次特意找了个丑角,就是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爱好,丑男对美人,看上去更得乐趣。
  华天香见到家丁牛二一张奇丑无比的脸,顿时恶心万分,哪愿和他亲吻,便连忙搂住他,道:“相公,你终于来到,想煞奴家了。
  牛二和华天香演过不少戏,尚首次拥抱佳人,心中激动异常,他不想好事多磨,便将华天香抱入春帐,宽衣解带,脱掉衣服,瞬间便赤裸相对......华天香叹息一声,闭上眼睛,躺倒春床上,牛二连忙趴到她身上,连舔带弄......不管在戏中的大家闺秀,还是现实中的“北朝女神”都是他这个低贱的伶人,可望而不及的,而此时梦中女神却浑身赤裸着躺在春床上,任他玩弄,顿时意兴大发,豪气冲天,只觉得人生迈入更高一阶,不由心中狂喊道:“看吧!高高在上的天香公主,北朝女神,万千男人爱慕的仙子佳人,还不是任由我牛二摸奶肏穴?”
  再低头看像那火辣迷人的娇躯,只见女神头上碧玉钗横斜着,发髻蓬松,鬓角散乱,精致俏脸红扑扑的,眉毛却紧蹙着,整个人看上去慵懒疏散。她的乳型甚为美观,浑圆乳球,看上去坚挺结实,轻轻一碰便会荡起惊涛骇浪,让人流亡往返,口干舌燥,乳头更像两粒傲立的红梅,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一番,可仔细一观,却赫然吃惊,那两颗傲立的红梅上竟然穿着一对碧色的乳环,而且......而且这细丝般的乳环,还在轻轻蠕动,感觉在完美至极的雪白豪乳上,增加了一丝残忍的味道!”
  往下看,堪可一握的纤细蜂腰,弹力十足,平坦而结实的小腹下芳草萋萋,饱满而挺翘的臀部犹如一个倒扣的玉盆,中间臀缝下那两条修长的大腿浑圆而充满了力量。而在两腿之间的私密处,竟然隐藏一处无边美景,两个娇嫩的鲜红色唇瓣儿紧紧闭合,而在上端那微微凸起来的红豆上面,赫然也穿着一个青紫相间的阴环,且丝环同样轻轻蠕动着......华天香那绝美的俏脸,不仅高贵圣洁,而且还暗藏熟媚风情......简直两种极端......牛二眼睛看直了,他忍不住猛吞口水,渐渐把手攀上那丰盈的乳峰,玉乳在手中变换着形状,但只要一松手乳肉便会恢复原状,那诱人的胴体使得牛二再难把持,他低吼一声,把肉棒放到那深深的乳沟中。
  华天香自然知道牛二想做什么,她羞红着脸,长叹一声,乖巧地从两边捧起玉乳,夹紧牛二的肉棒牛二只觉得那双雪白豪乳中传来丰盈弹性,挤压得自己的肉棒十分舒服,于撅着屁股抽插起来。龟头偶尔探出乳沟,抵上女神的下巴,上面传来骚臭淫靡的气味,让女神一阵眩晕。
  台下众人看得如痴如醉,尽管被朦胧的纱帐遮掩住,但隐隐约约之间,反而更增几分冲动诱惑。
  其中林胡使者,忍不住叫出声来,道:“妙.....妙啊!实在妙......皇帝陛下真是大才,让外臣佩服不已。”
  华春一听夸赞,得意大笑道:“哈哈哈......想不到贵使竟是同道之人,朕心甚慰啊!”
  ......华天忍住屈辱,想道:“如果不施些手段,这厮还不知道折腾到何时呢?”
  想到这里,双乳再感受着肉棒的火热和粗壮,一双美目渐渐迷离起来,而同时她乳房上的碧色丝环,竟开始轻轻扭动起来,点点不可察觉的丝液渗到牛二的肉棒上,令他感觉更加坚硬几分。
  牛二的肉棒正在尽情地享受胯下女神乳房的伺候,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进入了一个温润的所在。
  “哦!小姐,你的小嘴好舒服啊!”
  牛二看到女神张开小嘴不时含着那在乳沟内探出的龟头,舒服得他哇哇直叫......“啊......小姐......骚货......你好会舔鸡巴......爽死本公子了!”
  牛二见女神如此卖力地服侍自己,他当然不会冷落这俏佳人。于是伸出一只大手,再次摸向女神的玉胯之间。
  而华天香下体那红豆上的青紫细环蠕动地更是剧烈,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两条细若游丝的红信在不断舔砥着娇嫩阴蒂,此刻她的骚穴已经被淫水完全打湿,娇嫩阴唇上的晶莹水珠不断闪烁着光芒.......牛二的手指轻轻地在那条销魂的细缝之间滑动,再次引出汨汨淫液,他还时不时地拨弄那阴蒂,拉扯阴环。
  春帐内形成了一幅淫靡的画面,一个粗鄙男人骑在一个美人腰间,把肉棒按在美人高挺圆润的雪白双乳间,一只手伸到身后,探在美人的两条白嫩长腿之内,抠屄摸穴;而那位美人则捧起自己高耸的雪白豪乳夹住男子的黑色肉棒,檀口张开,香舌轻吐,卖力地用小嘴服侍男人的腥臭肉棒。
  台下众人不禁大声叫好,竟欢呼道:“牛二快肏死这个骚货......肏烂她的臭骚屄......让她怀上你的孽种......”
  华春得意地哈哈大笑,他站到高高的金色龙椅上,手舞足蹈,看上去像个滑稽的小丑。
  “哦.......不行了......好厉害的小嘴......太会舔了......啊!......不好......要丢......啊.......骚货......竟比婊子还会吹......哦!......不行了.......啊!射了......”
  一股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在女神口中,她媚眼张开与牛二对视着,慢慢地精液都吞进去了。
  ......牛二发泄了一次,又疯狂地撸动鸡巴,想要硬起来......可撸了半天,竟然还疲软无比,像条软趴趴的蚯蚓挂在胯下。他红着眼,疯狂地窥视着眼前火辣的玉体,但肉棒实在不争气了......华天香冷哼一声,低声道:“没用的废物......”说罢,媚眼闪出寒光,射向牛二。
  牛二吓了一跳,连滚带爬地掉下春床......华春脸色一厉,低声骂了两句,眼中失望无比。
  ......此刻,华天香头上的碧玉钗掉在绣枕旁,云鬓散乱,高耸的酥胸随着喘息,荡起一阵波浪,而骚穴上面泛起微微的水光,淫靡异常,雪白的娇躯上面布满了潮红之色......只见她一会儿沉思,一会儿痛苦,一会儿忧郁,最后俏脸忽然红了起来,媚眼中布满了杀气。
  她穿好衣服,白嫩的手臂探出轻纱,那黑色的手镯挂在腕口,看上去竟有一丝邪异味道。
  林胡使者见到乌金手镯,眼中寒芒一闪,顿时大喜过望,低声自语道:“双蛇缠玉......竟然在这位“北朝女神”身上,真是天佑我教......”
  ......这时,画幕又一转,戏剧已进入尾声,华春皱着眉头,正寻思着怎样惩治伶人“牛二”?他的心思已完全不在戏上。
  华天香挺着大肚子,被关进一个笼子里,一位官差大声喝道:“将这个不守妇道的娼妓浸猪笼......”
  随着这一声大喝,戏剧俨然谢幕......而穿着官服的书生,正失魂落魄地看着自己心爱之人,落入河中......不禁轻唱道:“秋风寒月,朱门离别无绪,留恋处,独车催发,欲奔前程。此去一年,再相看泪眼朦胧,竟无语凝噎,良辰好景虚设,只如梦一场?”
  ****。
  翌日......洛阳北郊张府,百多辆大车已整备待发......老肥猪张进财拉住娘的手,一脸哭丧道:“娘子,你这一走,让老夫心若死灰,干什么事都不带劲。唉!......这如何是好?”
  娘那会说话的狐媚眼睛中,闪出一丝嘲弄笑意,嗔道:“老东西.....你昨晚不是很来劲吗?打人家屁股蛋儿......扇人家耳光......给人家下药......哼!甚至还用鞭子抽人家......折腾了一夜......把人家的小骚屄和屁眼都肏肿了......那时候你可浑身都是力气呀?”
  张进财摸了摸脑袋,恬不知耻地说道:“娘子可听说过,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昨晚耕种完娘子这块肥田后,可把我这老牛给累坏了!”
  娘媚眼泛着水光,骚浪地一笑,轻轻搂住她,高耸的豪乳贴到他肥胸上,腻声道:“奴的好爹爹,亲爹爹......现在女儿的小骚屄又痒了怎么办?”
  张进财一听,肉棒硬起,他探手握住娘的豪乳,狠狠捏了一下,忽然一道清脆悦耳的铃声响了起来,他淫笑道:“臭婊子,挂上这几个铃铛,是否觉得很刺激?”
  娘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肥肩,疼得他像个待宰的肥猪一样大声叫了起来。
  娘松开银牙,恨恨地嗔道:“老变态,你就知道消遣奴家......坏死了......现在人家连裘裤多不敢穿......哼!如果被别人看到了,可是丢你张大财主的脸!”
  张进财淫笑道:“老夫不介意,反正你平常也不穿裘裤,而且大半个骚奶子也敢露出来,给别人看看也好,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个臭婊子,哈哈哈......”
  娘的狐媚眼睛闪出寒光,冷冷地刮了他一眼,呸了一声,骂道:“老王八,你等着,老娘给你戴上无数顶绿帽,怀上别人的孩子,挺着大肚子站在你面前,看你还得意!”
  张进财丑眼一瞪,满脸凶神恶煞的样子,说道:“臭骚屄,你敢?......如果你怀上孽种,老子把你浸猪笼。”
  娘连忙低下头,不敢看他,低声道:“老爷,奴的亲爹,不说你说,人家越骚浪,你越喜欢吗?还让人家赔你老叔睡觉,让他肏我骚屄......哼!这可是你说的,别不承认。”
  张进财收敛凶容,淫声道:“不错,老子是这么说过,可没让你怀上孽种,以后只许帮我生孩子,最好生个十个八个。”
  娘红着脸,“呸”了一声,娇羞道:“老东西,你把老娘当猪啊,还给生十个八个,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张进财恬不知耻地厚着脸皮,求道:“好娘子,亲娘子,爹的乖女儿,那至少也要生一个吧?只要你答应,我叫你娘!我的亲娘唉,你就答应儿子请求吧!”
  娘“噗”的一声,笑了起来,顿时花枝乱颤,百媚横生,竟令张进财看呆了......“好吧!乖儿子......为娘考虑一下,以后再说吧!”
  说罢,她转头走向马车......只留下背影香风,张进财手轻轻抬起,恍然若失,直到美人进到马车里,他叹息一声,才不甘地放下手来......这些时日相处,他已深深地爱上这名狐媚美人,哪怕为她去死,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这次我们去萧山,娘,梅姨和古山尊随行,同时还带上一百多名武师押镖,但花蜂这个老奴才不知何故,又失踪了......而老张头却不知什么原因,死乞白赖的非要和我们一起去萧山,估计是为了我娘,这老东西安得什么心思,我一眼就知道。他和狗蛋乘上一辆马车,走在队伍中间,自从狗蛋这小贱种被我娘用“千阳化阴决”吸去阳火,就一直萎靡不振,但他看到娘和梅姨这两个大美人,竟还能忍住身体不适,卖萌撒娇,想要占便宜,真不当人子。
  这些年来,晋国四境不安,土匪强盗横行,即使带上一百多名武师,加上娘,梅姨和古山尊三位“二品大圆满”高手护驾,也不见得安全。
  方才见娘与老肥猪卿卿我我,心中甚是不痛快,这时张昭远正挺着大肚子跑了过来,一边叫道:“娘,二哥......别急着走......我带上一些吃食和小物件......给你们在路上消遣。”
  我撇了他一眼,骂道:“死胖子,你不能早点来?操你娘的,现在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怎么不睡死你!”
  听到我说话,娘掀开车帘骂道:“小混蛋,你骂谁?......你老娘我就这里......找抽呢!”
  听到娘的骂声,我心中一寒,连忙躬下身子,抱歉道:“娘,孩儿不是说你......我说的......是死胖子的娘。”
  娘狐目一睁,瞪着我,骂道:“小畜生,反了你......昭远现在的娘就是我!哼......你皮痒了......快把我的鞭子拿过来......”
  我一惊,连忙对梅姨使眼色,同时心中暗骂:“死胖子算你哪门子儿子,有和自己后娘上床的儿子吗?恨死我了,估计死胖子把你肏爽了,故意护着他!”
  梅姨见我眼色,连忙拉住娘,劝道:“三妹,别生气了,流云只是开玩笑,莫要当真,气坏了身子......”
  娘媚笑着看了她一眼,嗔道:“二姐,你就知道维护她,真把自己当成他女人了?”
  梅姨羞红着脸,低声道:“三妹,人家都给他那样了,还能怎么办?”
  娘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追问道:“哪样了?......难道这小混蛋把你给......”
  梅姨一听,羞得扑到她身上,嗔道:“三妹,你怀死了......那怪别人说你是骚狐狸......我看就是这样!”
  两人娇笑着,打闹成一团......直到张昭远将岳子木留下的乌金长枪交到我手上,梅姨才停了下来,她脸色顿时变得愁云不展。
  娘见她难受,便说道:“二姐,可是睹物思人?多怪这个小混蛋,把你和岳子木拆散了,我去教训教训他,给你出气。”说罢,就要跳下马车。
  我心中暗恨,这死胖子真是个害人精,梅姨见到这杠长枪,肯定又要伤心了,那娘能放过我?这不她眼睛正盯着我,杀气涌动。我心中一惊,连忙喊道:“梅姨,快救我......”
  梅姨一听到我的呼喊,急忙拦住娘,说道:“三妹,算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再说......再说......现在我是少主的女人......”说到这里,她声音更低了,“你惩罚他......那他晚上还不是要......要折腾死我......”
  娘奇怪道:“二姐,他怎么折腾你啊?莫要害怕......这小子就是个软脚虾......那是我们花仙的对手?”
  梅姨面色通红,一脸惊怕地说道:“三妹......你不知道......他那个东西......太......太厉害了......我现在......下面......下面......还疼着呢!”
  娘笑道:“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二姐莫怕......嘻嘻......找个机会......我们一起对付他这头小野牛......累死他!”
  梅姨羞红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竟惊得说不出话来......娘这名春帐悍将如果和梅姨一起对付我,谁胜谁负,还未可知?但我并不知情,拿着岳子木的乌金长枪,骑在高头大马上,就像一位即将出征的将领,正意气奋发着呢!
  娘听了梅姨的劝,果然停了下来,我心道:“还是梅姨好,温柔美丽,又善解人意,真是一位不错的良妻美眷,还好没让岳子木抱得美人归。”
  这是古山尊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连连催我们赶紧出发,古叔还是这般性如烈火,就算修炼了阴阳宗的“龙虎般若功”也压不住火急的性子。如果放在沙场上,当是不可多得的猛将。
  在古叔催促下,车队缓缓地驰离张府。
  张进财竟忍不住痛哭起来......“娘子......娘子.......何时才能见到你?......没有你......该让老夫怎么办呢?”
  ****。
  洛阳远郊......卧牛山......一名山贼急急忙忙地走进山寨,直接就往忠义堂而去,等见到坐在大殿正中央一位肥胖若山的中年男子,便连忙跪下,禀告道:“大头领,张府的人马出动了,大车小车有上百辆,这次我们可要发了。”
  这位肥胖若山的男子一听,哈哈大笑起来,高兴道:“这次可是天大一笔横财,有了这些钱,老子就可以招兵买马,称霸一方了。”
  他旁边一位长着山羊胡子军师打扮的人,和一位雄壮男子,连忙站起来,抱拳恭贺道:“恭喜大哥,听说张府还有几个美人,长得貌若天仙,不如等会一起活捉了,给大哥做压寨夫人。”
  “哈哈哈......如此甚好......等会有劳二弟,三弟出力。”
  雄壮男子不屑道:“大哥,莫要担心,张府能有什么高手,再说我们手下有三千名弟兄,还怕他们区区百来人。”
  山羊胡军师皱眉道:“三弟,小心驶得万年船,不可大意,即使杀鸡也得用牛刀,我们可在山道上布下伏兵,如此就万无一失了。”
  雄壮男子不服道:“二哥,也太小心了吧!我看不必如此麻烦,带领兄弟们直接杀过去,不是更爽快?”
  大头领眉头一皱,说道:“三弟还是小心为妙,张进财这老王八一向谨慎,这次押送这么多财宝,不可能没有后招!就按二弟的计策行事。”
  三人又商量片刻,便各自带着一彪人马向萧山必经之地行去,他们在山道上设下埋伏,只待我们进入埋伏,然后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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